岑凌握着手机,刚打开家里监控,等着他的小人回家。
门被叩响,他迟疑的望向外面,都十一点半了,谁会来?
但还是打开看了看,一打开,一个女孩站在门口,手里提着袋子。
“surprise!岑总,听说你晚上没出来聚餐,我们组给你带的饭。”
姚欣然手里提着饭盒,举到岑凌面前,眼神清澈,她自认为自己说的话让男人很难拒绝,领导怎么会拒绝组里群众好心帮他带饭呢。
岑凌默了一瞬,脑子转了转,姓姚,关系户,上个月刚塞进来,没犯什么错,不好踢出去。
“杨助也没吃,去楼上送吧,我不饿。”说罢便关门,姚欣然被门拍的恍惚了一秒。
她跺跺脚,气愤的离去,在小姐妹群里骂骂咧咧。
岑凌回到房间,先给陈季打了电话:“财务部被塞进来的那个,能调走就调走,别在我这放。”
陈季迷糊了一秒,突然反应过来:“姚欣然啊,那算是我二伯她媳妇的外甥女,我二伯母你也知道,难缠的很,那姚欣然看上你了啊。”
“我怎么说给我打了几次电话问我CFO是谁,背后是哪家怎么没听说过,亏的你不是这里人,不然早被揭干净了。”
岑凌眉心透露着厌烦,国内裙带关系多的要命。
陈季和他在国外从一个高中上到一个大学,从高中同学到大学合租,也是惺惺相惜,关系很铁。
他在国外工作的第二年,能力出众,在华人街已经到了一个不算低的位置,也出了名,并没打算回国。
那时,陈季崩溃的给他打电话:“lovis,你回来帮我好不好,这里我一个能信的都没有,怎么办啊。”
陈老爷子去世,陈家一团乱麻,陈季算是落马太子爷的戏码,那时他觉得在哪都无所谓,都是工作,就决定回来拉一把陈季。
两个人算是把德明一把救回来,握到手里,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,岑凌和陈季不知道熬了多少个通宵,岑凌在德明是彻底对实权派,CFO这个位置,不够完全信任,是坐不上去的。
但陈家内部的裙带关系,仍旧不好处理,如果是别的人塞进来的,以他的权利,自己就能踢出去,但要跟陈家沾点边,头疼的就是陈季了。
岑凌并不想让陈季过多为难,陈季给他的够多了,甚至于德明的股份,他都攥着百分之五。
这份情谊,轻易不破,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去闹。
陈季人还困着,迷迷糊糊的说:“哥们,你别搭理那女的,你下次把杭乐带出来,秀秀恩爱,让她自己放弃就成,总不至于看你有对象还纠缠。”记住网站不丢失:l a mei w u.c o m
岑凌扶额,懒的跟陈季辩,让杭乐看见那还得了:“最后一次,下次再来敲我门别怪我调走她,我不会听你那个二伯母来闹。”
陈季连忙答应:“好好好,你出差顺利,回来一块去打球,我睡了。”
岑凌珉唇讥讽:“下次这峰会,你再不来,别想让我浪费周末一个人来。”
说完就挂了电话,不给陈季申诉的机会。
打开手机监控画面,小小的人已经半脱衣服,在洗手台前赤裸着卸妆,好像知道他会看一样,突然扭头看了一眼监控的位置。
做贼一样,看一眼就扭过头,他轻笑一声,这个视角只能照到她的脊背,没再从监控看着她,转去给她打视频。
电话接通,脸上还是泡沫,将手机放到架子上,女孩漏出白皙的乳房,也没遮掩,大大方方的让他看,胸口还留着吮出来的红痕。
岑凌很喜欢她这样全身心依赖的模样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,手机一直放着,洗澡时也没挂,岑凌像是远程指导,让她揉搓着没洗到的地方,每涂一遍都要扭头让岑凌看看,直到她吹完头发。
身体乳挤到她的掌心,涂抹着腿和胳膊,白色的乳液质地在皮肤上滑落,搓开,揉到身体里,微微漏出花穴。
岑凌看了一会,下身想抬头,说:“背等我回来再抹。”
杭乐抬头娇嗔道:“本来就该你给我抹,你不在我都涂不到。”
监管期已经过去了,杭乐现在说什么都对,大把的小性子冲着岑凌,这本就是两人相处的小情趣,岑凌惯着。
又挤了一泵身体乳,岑凌提到:“宝宝,大腿跟没涂。”
杭乐小脸红了,听懂了岑凌的画外意,将手机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,身后垫了两个靠枕,半躺到床上,将身体乳搓开,涂抹大腿内侧。
“宝宝,阴阜也要涂。”被剃毛的阴阜干净一片,馒头穴里透着水液,晶莹的液体往下滴落,杭乐能感受到,羞的要命。
“撑开好不好,自己摸摸花蒂,揉揉她。”杭乐一只手撑开阴部,手指去找藏起来的花蕊,敏感的一哆嗦。
岑凌看着她难耐的表情,手握着已经挺立的肉棒,上下套弄着。
“宝宝好乖,水都流出来了。”
听着他的话,小穴紧张的伸缩,像是等待着男人的进入。
“宝宝,只能伸进一根手指,让自己开心一下好不好。”
杭乐的美甲监管期前刚卸掉,但岑凌仍旧不放心她自己触碰,那里太娇嫩,她下手一向没轻重,爽起来容易伤到自己。
看着她急不可耐的将手指伸进去,抽插了好大一晌,忍不住夹起腿,但还是不行,崩溃的想哭:“主人…不够…想要主人的肉棒操我。”
手指上水淋淋,穴里却空虚得很,但明显,她自己达不到高潮,忍不住求助岑凌。
她摩擦的越来越厉害,脑子已经有些混乱,想伸入第二只手指,但没被认真做过前戏的花穴容纳不进去,她的指甲刮蹭到了穴边,划出一道更深的红痕,没忍住痛叫一声。
岑凌皱着眉头,下命令道:“手伸出来,不许再碰。”
杭乐仗着他在外面,明显不想听话,哼咛着撒娇:“不要么,主人都不在,奴隶想被操,求求主人了。”
岑凌看着她的眼泪,和不断颤抖的花穴,手中的性器加大力度套弄,跳动几下,精液从马眼射了出来,他用纸简单擦拭两下。
“阴道在我回来前不许碰了,用指腹,揉着阴蒂。”
杭乐听话的按照指令找到花蒂,来回揉搓,忍不住夹腿。
“宝贝很棒,去按压她,闭着双腿,顺着花蒂抽插。”
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忽的,眼前里白光一闪,她无力的垂下手,双腿紧紧闭着,迎接自己的阴蒂高潮。
她在床上喘息着,岑凌没挂电话,看着她狼狈的模样。
杭乐此刻,很想岑凌,嗫嚅的开口:“主人,抱抱我好不好,你怎么不回来呀。”
高潮完总是她最脆弱的时候,岑凌最怕她这样,不在她身边很少让她一个人高潮,他没办法及时去抚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