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回航》 想要h 深秋,十一月。 杭乐在地上已经跪了一个小时,双手被捆绑在后,两膝分开,绳结紧紧的勒入花穴,轻微的扭动都让自己难忍,乳头上夹着的铃铛更让她不敢动一下。 杭乐抬头,注视着桌边开会的男人,默默等待。 岑凌开完会,高大的身躯站起来,一把抱起跪着的女人。 走出书房,来到卧室。 杭乐脑子跪的有点晕,将脑袋倚靠到主人颈边,全身心依靠的姿态让岑凌将她环抱的更紧,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头发,一只手移到下面,将嫩穴里的绳结狠揪了一下,杭乐身体抖了一下,呼吸紧促。 “阿乐,自己选一个。” 杭乐被放到地上,看着皮拍和藤条,有些惶恐,岑凌很久没这样打过她的后臀了。 “主人,想要手。”杭乐轻咬下唇,微微抬头看着他,又迅速低下头,仿佛怕被责罚。 岑凌笑了笑,拿了皮拍,在手上掂了掂分量。 杭乐被放到床沿,双腿仍旧跪在地上,叹了口气,心里大致清楚岑凌想要的感觉,只能放松身体。 “二十下藤条,二十下皮拍,十下巴掌作为奖励,报数。” 杭乐背对着岑凌撇撇嘴,内心无语,还让她选,想都打就直说,用的着这样吗,她还以为今晚上能躲过去。 “好的,主人。” “啪!” 杭乐呻吟了一声,岑凌一向手黑的狠,第一下明显的痛感袭来,半个月没承受过的身体明显受不住。 “一” …… “三十” “腰别塌。”岑凌猛地用脚踢了一下她的后臀。 藤条光往臀下方抽,轻微的细痒带着大腿内侧,杭乐被吊的不上不下。 “四十” “请主人揉一揉阿乐。”杭乐扭头,杏眸里盛满水雾,惹人怜惜,身上被绑着绳子,臀上布满红色的印记,下体的淫液在深色的地毯上形成一小片水渍。 岑凌的手掌覆盖她半个臀部,用力揉捏,没等杭乐呻吟出声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杭乐惨叫。 岑凌猛地一巴掌,让杭乐浑身紧绷,太痛了。 “没报数,这下不算。”岑凌挑眉,薄唇微抿,想笑杭乐不认真,这种时候也能心存幻想。 “你没说要开始啊!”杭乐委屈的嚷嚷。 岑凌手指戳入花穴,转了几下,感受着湿意,“湿的这么厉害,打个鞭子都能这样,真是个小母狗,你是谁的?” 杭乐被戳刺的难受,顺着男人的话往下迎合,“我是主人的小母狗,是主人一个人的。” “十下,从四十一报数。”话刚说完,啪的一声脆响,痛感袭来,杭乐忍着颤抖报数。 “五十” 终于打完,杭乐被解开绳子,在床上喘着气,感受着自己的欲望,不住的磨蹭岑凌,岑凌将杭乐抱到卫生间,杭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 身上布满被绳子紧缚出的痕迹,头发散开,挡住肩膀,身后是男人宽广的胸膛。 比她高了整整一头的男人,双臂环绕在她的胸前,挡住她的双乳,侵略性的目光注视着镜子中的女人,杭乐渴望他的怀抱。 岑凌将杭乐半抱起来,用手扶着硬棍,戳入杭乐的花穴,杭乐看着镜子里的两人,眼睛看到的画面明显刺激到心里,花穴忍不住紧缩。 岑凌警告性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,“放松” 温存h 大力的抽插让杭乐不住的喘息,岑凌的风格一向让人招架不来。 背靠着男人宽阔的胸膛,失重的感觉让她没有安全感,双手胡乱往后扒着,更深一层的刺激侵袭她的感官,脑子一片白光闪过,呻吟出声。 岑凌凝视着镜子里她失神的表情,将肉棒缓慢的拔出她的身体,杭乐忍不住颤抖,花穴不住绞紧,也不知是不想让男人出去。 杭乐被放到地上,双腿无力,一只手攀住男人的胳膊,渴望着安全感。 “塌腰,姿势。” 岑凌把他放到洗手台边,大掌揉捏着她的臀部,时不时拍打两下,力道不重,但存在感十足,杭乐双手撑着洗手台,摆出姿势,扭头看着男人。 杭乐看着他扶着肉棒,但脸上还是一副沉静的表情,仿佛刚才沉浸在情欲中的人不是他。 “啪” 又是猛地一掌,杭乐转过头轻咬下唇。 “今天很不专心,一会很想罚跪吗?” 岑凌皱眉,两人之间的性爱杭乐都是沉浸其中,今天过分的不正常,但他不知道理由,这一个半个月出差,她到底想些什么是他不知道的。 后入的姿势很深,也是岑凌最喜欢的,这样能迁就两人的身高差,也能让杭乐的背部,腰臀,都完美的展现出来。 杭乐腰很细,是梨形身材,但是臀部肉感很足,大腿上也是肉感,虽然瘦,但是腿的观感让岑凌着迷。 大力的拍打和用力的抽插让杭乐忍不住的叫出声,好似在惩罚她刚才的不专心,臀部清脆的响声和刺痛更是在提醒她。 肉棒与内壁摩擦的感觉让她更感受到这跟的分量,这是属于她的男人,她拥有的,也只能是她的肉棒。 高潮后,杭乐双腿无力,跪在地上,张开嘴含住主人的肉棒,岑凌就这她的嘴用力抽插几下,将精液射到她的喉管。 情事结束后,从浴室被抱出来。 杭乐趴在床上,感受着药膏冰凉的感觉,岑凌用手给她揉搓,大掌的温度不仅给她带来刺痛,也带来安全感。 岑凌洗完手,将杭乐半抱在怀里,抚摸着她的脊背,像是要哄人睡觉,杭乐抬头,看着男人疲惫的神色,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,乖乖躺着休息。 只是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腰,在他怀里找到自己喜欢的姿势,岑凌拍拍她的脑袋,像是安抚。 …… 清晨 她感受着身后的撞击,被吵醒的人来不及发脾气,就被带到这场情事中去,她不住的呻吟,背后的姿势让她的双手无处摆放,想往身后抓。 岑凌将她翻过来,看着她迷蒙的双眼,抓住她的脚腕放到自己肩膀上,重新堵进去抽插。 男人的粗喘在她的耳边萦绕,杭乐不断收紧花穴,胸部却被重重的扇打,她尖叫出声。 “阿乐,放松,听话。” 杭乐受不住这个姿势,只是双手向上捉,想要一个怀抱。 岑凌捉住她的手,用力往下压,身体被翻折,精液重重的射进里面。 她的腿无力的瘫软,岑凌紧紧的抱着她,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习惯和默契。 温存(微h,主剧情) 杭乐一直到中午才醒,意外的,这个家的男主人迎来出差后的休息。 岑凌坐在沙发上,看着静坐起来发呆的女人,阳光打在她光裸的脊背上,温婉恬静的脸上有着一丝呆滞。 身体被清理的很干净,但是总有一丝不安,虽然也就寥寥几次内射罢了。 “家里好像没避孕药了,你下次早上也要带套。”杭乐抬起头娇嗔道,倒也不是指责,两人小两个月没见了,忘了带也是正常,还是大早上。 岑凌只是打开手机看了看日子,走向她说:“不在排卵期,别吃了,不差这一次。” 杭乐默了一瞬,要怀早怀上了,四年都没怀上,害怕这一次更没什么必要了。 …… 被抱到洗手台,岑凌拿着牙刷帮她刷牙,漱完口,像照顾小女孩的姿态。 衣帽间,岑凌手里拿出一套白色蕾丝内衣裤,帮她穿在身上,在深秋里,拿出保暖丝袜,沿着腿肉一点一点的拽上去。 忽的,岑凌半跪在地上,细细的吮吻她的大腿,眼神迷恋,杭乐抱着他的脑袋,这时,不知谁才是上位。 腿上深红的绳子印记迭加上吻痕,形成专属于男人的标志,杭乐顺从的让男人给她穿上长裙,针织外套,被拥着出门。 深秋的s城也是别有一番风味,作为旅游城市,这一年四季都不缺人。 杭乐在这有一家独属于自己的甜品店,双层设计,楼上是书店,楼下可以拍照打卡,店从大学毕业一直经营到现在,也是红红火火。 能发展到这个程度,少不了岑凌的经济支持和杭乐赶潮流的速度。 岑凌看着店里大批的小女孩,拿着相机,拍照的,吃东西的,打卡的,迅速上了三楼小阁楼。 坐在阳台边,看着杭乐温声细语对着别人说话,帮他们拍照片,不禁想着这家店送给她的初衷。 …… 临毕业 杭乐不是本市人,但她和岑凌谈了将近三年,别人都劝她为什么毕业不结婚,两人关系都到这个地步,但其实她连谈恋爱都没告诉家里人。 那时候家里想让她回去考公,毕竟她学的是汉语言,但是她不想,而且也并不愿意和岑凌分开。 “我想开一家甜品店,就是女生打卡,拍照,这是旅游城市,如果做的红火,可以坚持很多年,真的不行了我回老家考公也行。” 窝在岑凌怀里,她眼睛里泛着光,对男人说出这番梦想,但是“回老家考公”明显让男人神色紧绷。 到大四下半学期,岑凌带她来到一个地方,临着海边,两层半的小楼,是毛坯房。 “不是想开一家店吗,装修钱我掏,店在你名下,亏了算我的。”岑凌神色温柔,杭乐愣了一下,然后紧紧抱住他。 岑凌长她五岁,在一起时,她才刚满十九,阅历丰富,事业有成,给她充足的引导和爱,大学四年的陪伴和支持,很难让人说不爱。 岑凌感受着女孩的拥抱,那时候只认为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,他有金钱,有足够的时间,一套门面罢了,留她呆在s城,并不亏。 但杭乐坚持岑凌当大股东,不能让他白送她这个店,但所幸这家店盈利都快超过买的时候的价钱了。 …… “岑凌,回头。” 岑凌扭头,咔擦一声,照片定格,ccd拍出来的人像很唯美,人和后面的海连成一片。 相机里的男人沉静的双眸,像是一眼能望尽人的心里,杭乐撇嘴,嘀咕了一声:“这眼神真是看狗都深情。” “阿乐,过来坐。”岑凌叫道。 心事(半剧情半h) 杭乐看着他,他将手里的书放下,举手投足透露出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魅力,垂下眼眸,走上前,乖乖坐到他的怀里。 脑子里浮现出父母这两年频繁的电话,她25岁了,在老家可能已经过了一个适婚年龄,父母着急她有个家。 家里比较传统,而且从小到大她也是被捧着长大,父母不亏欠她,她做不到对父母发脾气,只能迎合。 这几个月父母也猜出来她在外面谈有,但是并不同意,嫌远,嫌不知根知底,也是担心她的未来,到底是不想让她呆在他乡,她没答应也没拒绝。 岑凌从来没有提过结婚的事情,她不知他到底怎么想,但是他也曾说过他不婚主义,可是五年,都没有一点改变吗? 但杭乐想要有个家,结婚证可能在他眼里是一张废纸,但这也是一种肯定,谈恋爱,契约主奴,到底来说是一个不稳定关系。 五年,足够她想清很多事情,岑凌再有钱,再爱,即使他身边只有她一个人,可她还是想绑着他,她也很想要一个她心里的“家”。 …… 岑凌摸着她的头发,看着他的小狗撅着嘴委屈的样子,突然笑出了声。 “怎么了?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是有心事的样子,有什么不顺心的?”岑凌手指轻叩桌案,温柔的开口,看着怀里小人眼神变得清明。 杭乐根本不知如何开口,好像结婚就是逼迫他的一样,他已经29,这时候都不提,什么意思已经昭然若揭。 她轻抚着男人的面颊,又亲了亲男人的鼻尖,只是说了一句:“下次不要再出差这么久了。” 动作和话语明显取悦了男人。 岑凌眼神变暗,捉住她的手,她针织衫半褪,露出圆润的肩头,上面深色的吻痕和捆绑的印记还在。 到秋天,不必太在意露肤的问题,岑凌留得痕也是越来越多,面积越来越大,夏天还不捆胳膊,现在恨不得将绳艺完全展现。 杭乐皮肤白,一点点印子都很突出,漂亮的痕迹能留很久。 三楼阁楼阳台全包落地窗,单面玻璃,外面看不见里面,但羞耻感还是萦绕在她脑海里。 “爬,去拿个喜欢的玩具。”男人冷静的下命令。 杭乐像小狗一样翘起臀,姿势标准,爬到办公桌的柜子,打开给自己拿了一个吮吸玩具。 主人不爱器具入她的体,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花穴,假阳具也只有在调教菊穴的时候用过几次,但体外玩具就会比较多。 爬到主人面前,嘴里叼着玩具,岑凌接过玩具,在手里把玩。 “躺下去,腿分开,自己拉着裙子。”岑凌蹲下来,看着他的小狗张开腿,手把裙子拉到上面。 丝袜包裹着花穴,蕾丝内裤是系带,但已经湿了一小片,花穴吐出来淫液。 丝袜撕裂的声音传到耳边,下体被不断的抚弄,男人的手在蜜豆旁边转着圈,隔着内裤,蕾丝的质感让她越来越敏感。 忽然,冰凉的玩具抵着她的蜜豆,被卡在蕾丝内裤里。 “起来,跪好。”小狗跪坐着,抬头眼神迷恋的看着主人,岑凌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像是奖励。 岑凌将她裙子后面拉链拉开,前面大敞开口,白色的蕾丝内衣只是半包,半个浑圆展现在男人眼前,针织衫却好好穿在身上。 爱恋(乳交h) 岑凌用力掐弄着乳头,看着它挺立,内衣被剥开,两团嫩乳被放出来,半褪的内衣和裙子一起被卡在胸下。 胸上还有遍布的印记,但巴掌印已经消散,他的小狗不断的喘息,像是渴望着他的进入。 他狠狠扇打着嫩白的乳,直到上面布满巴掌印才停下,鲜红的印记刺激着男人。 他的小狗小声呜咽,喘息的时候更是刺激他的神经。 他抚去小狗眼下的泪痕,让小狗自己托着乳。 “主人”杭乐小声的叫,岑凌对她这方面管教的并不严格,她可以说话,只不过不能提要求罢了。 杭乐用手托起乳,岑凌解开裤子拉链,放出肉棒,硕大猛地弹到她的下巴。 杭乐跪起来,同时感受着下体的小玩具开始吮吸,内裤窄小,她夹紧双腿怕它掉出来。 将肉棒夹进双乳,杭乐的胸不小,有c,足够将男人的肉棒夹进去,深色的肉棒夹进双乳间,白皙里的一根硕大。 岑凌看着小狗用心的侍弄,但是棒头一直在外面露着,棒身被挤压,马眼爽的吐出液体。 “乖狗狗。”夸奖的话语传到耳边。 主人的手按着她的脑袋往下,她张开嘴,将棒头含了进去,嫩乳不断的挤压着肉棒,嘴巴也在含着吮吸。 脑袋在被不断的抚摸,但下体的吮吸感很强烈,脑子里一片白光,她剧烈的颤抖。 高潮了,但是玩具没停,在延长高潮快感。 但是男人明显没有射意,她加快了手的套弄,被调教出来的她熟悉男人喜欢的感觉,不断的讨好想要结束这段突如其来的性事,已经很久了,她的双乳被摩擦的有些痛。 下身泛滥的液体顺着腿下滑了些,白色的裙摆像蔫巴的花,垂在地上。 岑凌看着小狗着急的手,也没阻止,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,他的小狗在讨好他,值得被奖励。 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,心里的成就感是十足的,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自己最满意的样子。 主人不发话,杭乐只能继续她的动作,肉棒肿胀的发紫,烫的厉害,不知过了多久,主人摸了摸她的脸颊,她立即停下动作。 岑凌握住小狗的手,带着她的手来回套弄肉棒。 杭乐低头看着男人的动作,男人的手用力一握,精液射到了她的双乳间。 主人的粗喘还在耳边,她难耐的挺了一下屁股,岑凌看着她的小动作,也没管,小狗今天高潮很多次了,再多受不住。 玩具被取出来,纸巾简略擦了一下乳上的精液,岑凌开玩笑说:“像不像奶水。” 杭乐认真的看了看,确实很像,她之前吃过出奶的药,不过只维持了一周,涨奶很痛,岑凌尝过新鲜就不让她继续吃了。 衣服被穿好,又成了光鲜亮丽的老板娘,一点都看不出下体的丝袜已经被撕了。 补了口红,她微笑着挽着岑凌的手下来。 店员小言还帮她用新进的ccd拍了一张合照,照片里郎才女貌,高大的男人半拥着女人,脸上带着笑意。 闹脾气 回到家,岑凌去书房处理邮件。 杭乐去浴室清理自己泥泞一片的下体,刚才欲望没彻底解决,她的小穴渴望插入。 这幅身子被调教的过于敏感,但还是没敢自己解决,抓紧洗干净身体,穿上睡裙,敲书房的门。 “进” 听到回答,她打开门。 岑凌没抬眼看她,她自觉跪在主人旁边的软垫上,放空自己。 岑凌分出一只手抚了她的头发。 他居家办公时,习惯性让她陪在旁边,她有时会被插入东西,但大多数还是静静陪伴。 跪在旁边看着主人是很无聊的事情,毕竟那一张脸一直看也就那样。 但也有好处,她可以在脑海里细细的过一下一周后的咖啡店活动。 随着咖啡店的知名度提升,越来越多的联名找上门来,最近要承办与乙游的两日活动。 人形立牌不能错,钥匙扣,卡牌,各种小周边,镭射贴纸都订好了,那天的小蛋糕也都提前设计好了,Coser也请好了…… 前台的小言玩这个游戏比较多,她负责场景布置和宣传,目前响应也是很好的。 从上一年一个lo娘包场办茶话会开始,她就打开新想法,和各种联名合作,推出新产品,新的场景。 引进ccd,拍立得,大批的女孩和情侣蜂拥而至,收益也是不断提升,游客这两年也是把这里当作必经打卡点。 她的想法无疑是成功的,但是要长久发展下去,肯定要有更多的东西……… 想的差不多,感受到自己腿麻了。 花穴里的空虚也没那么让人在意,她轻轻拽了拽住人的袖口,忍不住开口:“主人,腿麻了。” 岑凌低头看着她的杏眸,她眨巴了一下眼睛,没松手,睡衣领口很低,从他的视角能看见乳尖挺立。 拉开凳子,将她从软垫上抱起来,女人跪坐在男人胸前,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。 岑凌用手揉捏着她的小腿,将腿展开放在椅子旁边的扶手上。 杭乐大腿张开成m型,悔不当初,早知道就忍忍了,现在小腿不难受,大腿根痛得很,这个姿势太容易擦枪走火。 主人只是将脑袋靠在她的肩头,双手继续办公,也没管她。 她暗暗扭动,将腿往中间合了一点,这样能少难受一点。 幸亏今天没犯错,不然又是一番整治。 岑凌的自制力真的强大,她都这样坐着了他还是坐怀不乱。 她忍不住乱蹭,想要主人结束工作,双腿直接夹到了他的胸膛。 岑凌伸手抓住她的腿,另一只手扇她的屁股,批评的话语往外蹦。 “非要往骚洞里塞点东西今天才能老实吗?” “不想坐腿上还滚去下面跪着。” 杭乐听完这话,没再动,但是有点委屈,今天明明说要休息陪她,为什么晚上还有工作要处理。 脸趴在他的肩上不再动弹,但是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。 这些天被父母和亲戚的催婚烦都烦死了,他还在外面出差,还不让她自慰。 他都回来了还不让她高潮,明明身子是他自己养成这个样子的,凭什么她不能动。 但是她压住鼻音,眼泪却止不住。 岑凌感觉到小狗的哭声,相伴这么久,她哭的抖动都感觉不出来,那也不配做dom了。 但是这两天她的心事明显没有告诉他,他需要惩罚她。 哭出来发泄一下反而能更好引导她说出心里的事情。 吵架 书房里 杭乐眼泪不住的掉,下唇紧咬,想要憋住自己的哭腔,也不想让自己失态。 男人手上的工作忙碌完,放松的躺在椅背上,闲下来的时间去处理她的情绪问题。 将肩上的脑袋用手扶起来,看见她的嘴唇,眉头微皱。 大手掐住她的下颚,强迫她张开嘴,手指伸入她的口中,抵住她的上颚。 杭乐泪眼汪汪的看着他,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。 岑凌将她的腿收回来,让她侧坐到他腿上,没有斥责她不许哭泣,只是将她像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,手掌一下一下的轻拍她的脊背。 等她情绪稳定下来,靠在他的胸膛,他轻吻她的额头,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和鼻涕。 杭乐无疑是漂亮的,哭起来也是让人有破坏欲,但眼里的委屈还是让岑凌收起脑子里的所有想法。 哭的时间有点久,她的双腿又是僵硬的状态,推开男人想要站起来,岑凌没让,将她一把抱起来。 来到卫生间 被抱到洗手台上,他拿湿毛巾给她擦着脸。 她垂着眸,看着自己脚尖,岑凌听着她哭这么久,没问一句话,是不在意还是不关心,两人没有闹过太大的矛盾,她有时不顺心也会主动给他讲。 岑凌太冷静了,好像她这些情绪在他眼里,都是小孩子闹脾气一样,可是她也需要被理解,她不知道这个最大的矛盾说出来,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应她会坚持多久。 胡思乱想没多久,岑凌用毛巾给她擦干净,双手捧住她的脸颊,吻了吻她的额头。 被迫凝视他,杭乐看着相伴几年的男人,越发觉得看不懂。 气氛僵持着,杭乐不愿主动说话,想撇过脸,但男人的手掌把她禁锢。 岑凌主动打破僵局,语气温柔,像是诱哄:“晚上想吃什么,我去做,你想跟我聊什么,吃完饭慢慢说。” 杭乐点了点头,任凭男人把她抱到沙发。 她在脑海里过了下,最大的问题她不知道怎么说,她不想打破目前这个状态,她怎么可能不爱,怎么可能想断,可是家庭她必须要。 两个人各自在自己小小的天地里,杭乐看着他娴熟的撒料,翻炒。 拿出手机拍了一张,发到朋友圈里,没有屏蔽任何人,将手机直接静音,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。 岑凌将菜端到桌子上,扭头看见她搂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。 他有感觉这次她脾气的爆发点是因为他,如果是别的事,不会让她这么久不开口,但他想知道这件事的根源在哪里。 “过来吃饭。”他开口唤道。 杭乐踩上拖鞋,慢吞吞走过去。 清炒莴笋,花菜炒肉片,还有两碗甜粥。 都是杭乐喜欢的,连吃不下都很难,心情再不好,也在一口一口进食。 岑凌不饿,吃了几口菜,喝完粥就停下,看着她很乖的吃饭,心里顺了一下。 “我去洗澡,桌上至少吃一半。”他说完话,便站起来回房间。 每一声脚步都踩到杭乐心里,直到“啪”的一声浴室门关上,她才抬头看着空荡的走廊…… 心里难受的皱成一团,像是被人紧紧拉扯,她的胸腔里闷闷的感觉快把她淹没,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。 吃完,将几个用完的碗碟放在洗碗机,转而坐在沙发上。 岑凌从房间走出来,穿着舒适的居家服,坐在她的旁边。 “今天为什么情绪崩溃?”当他的话问出来的那一刻,顷刻上头的情绪让杭乐眼泪猛地流出来。 “你出差…快两个月,我连…自慰…都不行,你出差回来…就让我…跪。” “今天…都说…要陪我,晚上…工作。” 接连不断的抽泣声传到岑凌耳边。 她纤弱的肩膀耸动着,声音带着颤抖,双眼沁着泪水,鼻尖红红的。 岑凌手指轻叩桌面,杭乐没有再说话,手指一直抠着裙摆,殊不知这些小动作被他收入眼底。 前面说的话是正确的,但后面没说完的才是真正的原因,但他不想纠结了,她有些不愿说,那就下次再问。 至于出差问题,是他忽略了,杭乐跟着他太久,唯一一次超过一个月的差,还是带着她出去的。 出差前还刚进行了一周控制排泄,正是离不开他的时候,况且以杭乐恋家的性格,时间确实太久了。 杭乐跟别的sub不一样,她是被他引进这个圈子的,是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,她的依赖性比别的的sub更严重。 脑子里迅速过完这些事,将她抱在怀里,亲吻她的额头,抚着她的脑袋,在她耳边轻哄。 “下次不会了,宝贝,下次这种出差我尽量推好吗?” “出差的问题是我没有注意到,不让你自慰是怕你伤到自己,你下手没轻重。” “宝宝,不哭了,是我的问题。” 岑凌轻拍着她的后背,安抚女孩的情绪,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,被温柔的抚摸,一声声的“宝贝”传入她的脑海,被珍视的感觉让她感到安全。 杭乐紧紧抱住岑凌的腰,男人的臂膀无疑是有分量的,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。 抽泣声渐弱,岑凌将她单手抱起来,她环住他的脖子,又重新被抱到洗手台,怕她凉,他的胳膊一直垫在她臀下。 用毛巾擦擦脸,岑凌盯着她笑:“今天是真的哭成小花猫了。” 她坐在他的臂弯里,也不过和他平视,但听到他的话,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他的脖颈。 电话(剧情) 被抱到床上,两人相依偎着,岑凌想去拿冰袋,她拽着手不许。 岑凌无奈的看着她,说:“明天眼睛很肿,你又要难受。” 她拽着岑凌衣袖不松,眼泪又想溢出来,一双大掌捂住她的眼睛。 他妥协了,将卧室灯关上,将女孩拥进怀里,一下下的轻拍脊背,直到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。 …… 闹钟“叮铃”响着,怀里女孩迷糊的睁开眼,岑凌起来把闹钟关了,轻拍她的背,让她继续睡。 情绪不好的小狗有资格赖床,岑凌一向作息规律,杭乐一般跟着他的作息走,但今天并不想叫醒她。 但还是将窗帘拉开了,不想让她睡太久。 疏散的阳光从外面照进来,将床上女孩光裸的脊背照的发光。 岑凌静看了许久,才去了外面的洗手间洗漱。 …… 直到半中午,杭乐才醒,眼睛难受的紧,外面的光照在身上很热,在床上赖到十一点多,才起床找手机。 被扔在在沙发内侧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,充上电,才去洗漱。 厨房有留下的甜粥,冰箱上写着便条,字体干净凛冽,笔锋犀利。 “起来把菜热了吃,早上不许喝冰水” 杭乐把便条撕下来,放在卧室床头小盒子里,很无聊的小女生行径,但她认为有意义罢了。 眼睛很肿,还是拿冰袋敷了二十分钟,才去吃饭,手机充了一半电,打开各种消息接踵而至,父母打了三个电话。 最上面是岑凌的消息,问她吃饭没有,她拍了张照片发过去。 朋友圈那张照片下面高达六十条评论,掠过朋友的打趣,就是七大姑八大姨的评论,她一条都没回,岑凌也点赞了,但没做出任何反应。 看着桌子上的饭,叹了口气,想通了一般,去给父母回电话。 “妈妈,打电话了吗?昨晚上睡了没接到电话。”杭乐装傻,就是不提。 但母亲明显没给她装傻的机会,直接问:“你朋友圈发的就是你谈的那个?” “你要是想这么谈着,也要带回来看看,一直拖着不结婚算什么事,你都发出去了,你小姨都来问怎么回事,我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回。” “他几岁啊?跟你同龄吗?看着也挺高,多高啊?跟弟弟比谁高?什么工作啊?家里怎么样啊?你这孩子怎么都不说话。” 妈妈在一旁干着急。 “他今年29了,比我大四岁…”杭乐话没讲完,就被妈妈急冲冲打断。 “四岁有点大啊,妈妈想让你找同龄的,比你大万一欺负你呢。”第一条被妈妈否定了。 “比弟弟高,应该有187吧。” “个子高不顶用,再高对你不好怎么行,你俩谈的一看日子也不短了,都住一起了,他是想跟你结婚吗?工作怎么样啊,一个月工资多少啊?” 他不想啊,杭乐在心里回了一句,但没敢说,工资其实她也不清楚,只知道挺有钱的,工作说出来妈妈都能怀疑她傍上老总。 在懂行的人面前岑凌那是青年才俊,不懂行的面前没办法描述。 “就是在公司里工作啦,赚的也就那样,有稳定工作的。” 妈妈还是不高兴,一直在说不带回来见见,不知根知底,谈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,杭乐不敢多说,父母说元旦带回家看看,她也只是应承,匆忙挂了电话。 夜晚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,岑凌从公司回来,看见她在沙发上盘腿坐着,电视里放着电影。 他走上前,走到沙发后,弯下腰轻吻她的脸颊。 今天工作很累,快两个月没去公司,堆积的文件多到数不清,很想快点回来抱抱他的小狗。 杭乐扭过头和他接吻,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,他每次亲吻都很用力,像是要生吞了她,不断地吮吸她的舌头。 被亲的晕乎乎的,不知过了多久,岑凌停下来,想从沙发后绕过来。 杭乐揪住他的衣摆没松,他握住杭乐的手,把衣摆拉出来,转为十指相扣。 拉着手绕到沙发前,杭乐抱住他的腰,脸贴紧他的小腹。 “身上脏,我去洗个澡再来抱。”岑凌的手已经顺着领口往下摸,狠狠握了一下嫩乳,感受着手中的触觉。 杭乐叫出声,双手松开他的腰,半跪着起来,双手环着他的脖子。 岑凌看着她的眼睛,已经没有肿胀的痕迹,杏眸里水粼粼的。 杭乐跟他对视着,轻吻他的嘴角,问他:“晚上想吃什么。” 吊带裙领口大敞,大幅度的动作让半个乳都露出来,明明问的问题是最正常的,但眼神里清纯带着欲,像钩子一样拉拽着岑凌的心。 “都行,你自己做就好,清淡点。”眼神沉静,仿佛刚才躁动的人不是他, 杭乐转去厨房,岑凌是z省人,属南方,口味清淡的很,在国外呆了七年,更是没怎么吃过辣的,一碗酸奶麦片都能把他打发了。 但在餐食上不能敷衍,她有胃病,在吃饭上岑凌管的她很严。 高中吃饭不规律,一直都有胃病,大学天天想着减肥,那时候想穿短裙,看着别人的腿心里羡慕。 跟岑凌谈了之后,有次一天忙的要死没赶上吃饭,胃疼的起不来,被他凶了一顿,把她接回家,胃不疼之后又打了一顿屁股。 …… 思绪回笼,杭乐看着自己的腿,自顾自的笑了一声。 别说减肥了,她现在维持的身材完全是按着岑凌的要求来的,短裙露肤度太高,岑凌不愿意她在外面穿,更不愿意别人看她的腿,现在也只不过在家里穿。 搅和着锅里的小米山药粥,突然一双大掌将她环住,橙子味的沐浴露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,她放松的倚靠着男人,感受着片刻的宁静。 岑凌喜欢她在身边的感觉,小狗被他养的真的很乖。 等她洗漱完回床上,她转头跟岑凌汇报行程,“明天下午要和俞俞出去逛街,晚上不在家吃饭。” 岑凌说了句好,又想起来,说:“明晚我有饭局,回来的时间不定,不用等我。” 杭乐脑袋转过去,眼睛滴溜溜转。 那明天这个门禁时间就可以稍微往后推一点点了,他的饭局按理说至少要到晚上十一二点。 正准备拿手机跟宋之俞分享这个好消息,刚起身,手腕就被捉住,岑凌将她拉进怀里,手扯着她的睡衣,身上衣服被褪下,他狠狠揉捏她的屁股。 乳肉挨着他的胸膛,肉贴肉的感觉让岑凌感到愉悦,拍了拍她的背说:“睡觉,不许拿手机。” 杭乐鼓了鼓嘴,但也没挣脱,现在已经十一点多,她也有点困了。 晚归(剧情 清晨,细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到床上。 杭乐忍不住往被子里拱着,七点半已经不晚了,被子猛地被掀开。 “啪”一声脆响,屁股被打的肿起一道红痕。 她嘤咛一声用手捂住自己屁股。 岑凌已经去下面跑完步,冲完澡,做完早餐,才来叫她起来。 站在床边,凝视着她雪白的酮体,警告说: “别让我拿鞭子抽你起来。” 杭乐迷糊的睁开眼,跪坐起来,但还是抱着枕头发呆。 看她坐起来,岑凌没再管,扭头出去吃早餐。 过了好大一会儿,她洗漱完出来,岑凌已经吃完了,她跟着岑凌去了衣帽间,看着他穿上衬衫西裤。 扭头去柜子里挑了一条深蓝色领带,给他打好领带,她踮脚吻了他的侧脸。 …… 下午和宋之俞逛街,上次没打全身,绳子绑的的痕迹不深,消了差不多,臀上的也没人看得见。 衣服买的好好的,转头就去了内衣店,宋之俞没结婚,但也到了和男朋友谈婚论嫁的地步。 “他生日呢,给他点奖励,小情侣升温小游戏啦,你要买两件吗?”宋之俞兴冲冲的拉着她进去。 款式繁多,看的人眼花,更多的不好在架子上展示,服务员亲切的给他们拿来iPad,上面是样图。 “乐乐,这个好看,你白,就你那臀肯定合适。”宋之俞指着一个白色的情趣内衣。 背后一共三条细带子,一条卡在臀缝,两条连接前面的围裙,后面搭配一个兔子尾巴肛塞,前面是粉色的布料,挡住胸口,下面是日式动漫小护士的款式,很小,堪堪挡住腰下一部分。 白色的布质手环,颈环,后面还挂着两个粉色兔耳朵,吊带丝袜,都带着白色的花边。 杭乐看着很心动,确实很好看,也是岑凌喜欢的风格,但是真要玩起来,她的膝盖不知道要跪多久… 店员看她心动又迟疑,连翻下一个,相似的款式,但这是一条连体的,嫩乳上镶了花边盖住一半,下面直接真空,漏出阴阜和菊穴,但不一样的是这个带着一条大的狐狸尾巴。 “您看,这两件是我们的新品,动物系列,你皮肤白,这个白色最适合您了,现在打折,两件一起买只要599,有会员还能再打八折。” “你的胸型好看,别人想穿还不好看呢,尤其这个肛塞,金属的,重量也在接受范围内,就剩两三套了,也是限定系列。” 最终还是花了四百多买了两件一次性用品回去,宋之俞买了一套黑色,杭乐没尝试过的熟女风,但两人长相风格不同,还是算了。 “晚上你男人不是回来的晚,去酒吧玩会呗,潇潇来了。”宋之俞扭头问道。 听到陈文潇来了,杭乐答应下来,见到好友还是很高兴的,大学毕业后没见过几次,一直都是手机联系,陈文潇去了别的城市做策划,工作也很忙。 到地方下车,一进去,震耳欲聋的音乐传来,陈文潇在卡座上挥手。 三个女孩抱在一起,兴奋的很,陈文潇临时来出差,晚上闲着不想回酒店。 喝的有点多,杭乐晕晕乎乎,太久没见了,三个人在一块总有聊不完的话题,好不容易闲下来看手机,时间已经跳到十一点半,还差半个小时过凌晨。 首页上岑凌的八个电话明晃晃的摆在这,从十一点打到现在,晕着的脑袋一下子就醒了。 最后是一条微信消息,23.29分发的,岑凌说他在门外。 匆忙和朋友说要走,宋之俞也清醒过来,摸了摸鼻子问:“他不会这么早回来了吧?” 杭乐欲哭无泪的点下头。 三人一起出去,岑凌车停在门口,倚靠着车门,站在那里,她忙跑过去。 岑凌捉住她的手,将她扯到身边,微笑的向后面两个人打招呼。 宋之俞将后备箱里买的东西递过来,岑凌接过道谢,带着她走。 直到两人上车,陈文潇才小声嘀咕:“她对象这占有欲怎么越来越强了,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。” 宋之俞摇摇头,说:“谁知道呢,岑凌不一直这样吗?他俩谈这么久,乐乐一直都被吃的死死的,岑凌管的也是够严的。” 陈文潇看着车子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 训诫(调教h 回到家 杭乐有些紧张的偷瞄着他,男人面色冷峻,一言不发。 她不断用手摩擦着裙边,低着头没敢辩解,确实是自己没看时间,忘了门禁,心存侥幸以为他会回来的很晚。 “衣服脱干净,去地上跪趴。”岑凌下完命令就回房间。 杭乐将自己脱干净,衣服迭好,像狗一样跪在地上,翘着臀,她知道现在她说什么都不算了。 购物袋被放到衣帽间,一件件被理好,里面两个套盒的情趣内衣,被岑凌放在器具的旁边。 拿上木戒尺和教鞭,手里拿着硅胶口塞和项圈。 只能听到脚步声,杭乐看不见他到底拿了什么,听见他将东西放在茶几上,也不敢扭头,只是心里忐忑不安。 岑凌坐在沙发上,在她的面前,抬起她的下巴,问她:“你是什么?” 杭乐怯怯的回答:“是主人的奴隶,是主人的私有物,我的一切属于主人。” “奴隶今天做错了什么?” “没看时间,错过了门禁,没有在主人要求的时间回家,请主人责罚。” 过度的紧张已经让杭乐不自觉的流泪,带着情欲的调教和这种带着责罚的教育是不一样的。 “还有。” 杭乐脑子里一团浆糊,想不到还有什么做错了。 见她长时间没说话,岑凌狠狠扇了一巴掌。 脸偏向一旁,眼泪涌出来,岑凌冷冷凝视,让她心里胆寒。 “一个人出去喝酒,心里对酒量没点数吗?谁允许你出去喝酒的,酒吧里多鱼龙混杂不清楚吗?” 在主人面前,不能犯原则性错误。 岑凌将硅胶口塞给她塞进去,她的嘴小,一般的口塞都会撑的她难受,但也防止了吞进去。 被戴上项圈,扣上牵引绳,皮质的项圈冰凉的贴着脖子,前面挂着铃铛。 长时间跪趴的姿势,加上晚上喝的酒水,小腹肿胀感传来,想要开口,但口塞牢牢堵着,她只能发出呜呜声。 不断地扭屁股想要吸引他的注意,这是小狗祈求怜爱的方式。 岑凌将口塞松了一点,让她说话。 口球刚出来,杭乐就忍不住开口:“主人,奴隶想尿。” 岑凌冷淡的瞥她一眼,将口球重新给她带上,杭乐心凉了半截,今晚这尿估计出不去了。 岑凌扭头回屋,不知拿了什么。 回来在她的屁股上猛踢了一脚,她跌到地上。 “躺着,腿分开。” 她用手撑起来半身,重新躺到地上,分开双腿。 岑凌还在沙发的坐着,拉着她的大腿,往前拖拽,大腿被拽在沙发上,阴部露在岑凌眼前,她颤了一下,小腹的尿意越来越强烈。 “憋好,敢流出来这周继续控制排泄。”岑凌拍了拍她的小腹。 听到控制排泄四个字,她的神经被触及到,下意识憋着,控制排泄可不是什么好过的事情。 感受着花穴被揉捏,手指将阴蒂往上撑,摸到尿道口,杭乐颤了一下,手拽着岑凌的衣摆。 像是恐慌,但还是不敢动,害怕受到更严重的惩罚。 一根细棒顺着尿道口往里插,杭乐放松身体,努力忽视下身的感受,插到最深处,一个小小的铃铛吊坠垂下来,发出响声。 岑凌拨动了一下,杭乐猛的缩紧小腹,下面痛得很。 拿起教鞭,就这这个姿势,狠狠的抽打她的乳,两边浮起交叉的血痕。 口球堵着嘴,她叫不出来,只能紧咬着口球。 连报数都不让了,那今晚就是无休止的惩罚了。 “转过去,爬到阳台。”岑凌用教鞭的轻点她的小腹。 她急促的转过身,重新塌腰,翘臀,颤着身子向前爬,岑凌一只手握着牵引绳,另一只手拿着细鞭,时不时往臀上招呼两下。 小腹的尿意和胸上的疼痛折磨着她,但岑凌显然没想这么结束,将牵引绳系到旁边的扶手上,她的脖子高高仰起,连低头都不能。 戒尺被拿过来,在臀上轻轻拍打,她感受着实木的重感。 “啪”的一声闷响。 杭乐脖子往下一沉,项圈紧勒,又使她高高仰起头,太痛了,木戒尺带给人的感受太强烈了。 不断的挥打,厚重的响声和铃铛的轻响在杭乐耳朵旁回响。 杭乐脑子里在计算数字,随着眼泪凝聚的越来越多,四十五好像变成了三十,又好像变成了六十,脑子一片混乱。 不知过了多久,牵引绳没再吊着她的脖颈。 她用手撑住地板,脑袋垂着,后臀火辣辣的痛。 岑凌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扯,她双手离地,口水顺着口球往外流。 她直愣愣的跪坐着,两腿分开。 “手撑地,臀别动。”岑凌换了细鞭子,点了点她面前的空地。 后臀被压在小腿上,止不住的痛,她轻颤,手撑地能让她臀往上抬一点,减轻一些痛苦,但是小腹被挤压,腿分的太开,感觉棒身在向外移动。 怕它掉下去,只能缩紧下面,小腹剧烈的痛,但杭乐已经无暇顾及。 细鞭抽在光裸的脊背上,她闷闷的叫,如果她照镜子,便能看见,惩罚的方式已经过去了,现在是留痕的过程,后背被打成菱形格子,每一鞭都有着男人高超的技术,没有多打一下,连格子的大小都是相似的。 从惩罚已经变成了留痕。 用痕迹提醒她如何去长教训。 她的肩膀越来越往下缩,岑凌突然停了下来,她不安的抬头,想寻找他的身影,忽然,她的头被抚摸了一下,她瞬间镇定下来,脑袋往他手上拱,像是讨好。 小狗(调教h “尿道棒抽出来,爬到浴室,露不出来尿,就让你排泄。”岑凌走到她的面前,手上拿着她害怕的戒尺。 双腿大开,岑凌把尿道棒往外抽,她怕自己泄出来,不住的收紧自己的膀胱,。 不好往外抽,岑凌抬手抽了她一耳光,她愣的瞬间,将尿道棒猛地抽出来。 尿意瞬间达到顶点,她忙收紧大腿,憋住尿意,脸上是难耐的表情。 岑凌捡起地上的牵引绳,她艰难的向前爬,她的嫩乳本就大,不被内衣束缚,两团嫩乳在前面坠着难受,臀上动一下都是难耐,臀缝也被鞭子抽了不少。 还要努力和膀胱作对抗,她难受的厉害,不敢让液体滴出来,每一步都爬的慢。 岑凌没为难她,顺着她的节奏往前走,终于爬到浴室,看着马桶,岑凌却不下命令。 她忍不住抬眼看着主人,眼神里在询问。 “小狗该怎么撒尿?”岑凌反问。 她僵了一下,红晕浮上面颊,太羞耻了,她真的做不出来,上次被要求这样,被她哭的逃过去了,心里正在权衡对策。 岑凌看着她脸上纠结的表情,冷淡的开口:“尿不出来今晚上就不用尿了。” 膀胱里憋的实在是太厉害了,杭乐心一横,将后腿抬到马桶边,撇过脸不看岑凌。 憋太久的膀胱却有些尿不出来,抬高的小腿也僵硬着难受,大脑长时间的紧张状态让她崩溃,杭乐忍不住哭出声,一只手伸着想要抱,想要男人的安抚。 她哭的厉害,岑凌叹了口气,蹲下身子,手扶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另一只手轻揉她的小腹。 在她的耳边下命令:“放松尿出来。” 靠着他带来很强的安全感,放松身体,全身心依靠着他,尿液淅淅沥沥的往下流,继而变成细小的水柱,喷射到马桶边。 尿了很久,大脑一片白光,她带着口塞舒服的哼哼。 岑凌抚着她的头发,似是安抚的动作,让她平静下来。 直到她尿完,岑凌手没停,她缓了一会儿,又淅淅沥沥流出来一些。 她的脸埋的更深,像是要藏到他的肩颈,岑凌在她耳边小声夸奖:“小狗尿的很乖。” 岑凌站起来,她的手从他的肩膀,到抱着他的腰,他点了点她的手背,杭乐不情不愿的松开,双手继续撑到地上。 花穴被水流冲击着,又将地上的尿液冲洗干净。 嘴里的口球被拿出来,扔到垃圾桶里,又取下牵引绳和项圈,脖子上的红痕抓人眼球。 岑凌抓着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起来,红痕上多了一把男人的手掌印。 杭乐急促的喘息着,双腿垂落到地,两手捉住他的胳膊。 “站好。”岑凌警告的说。 她太过于依赖他,调教的过程中看不到他都害怕,时时刻刻都想抓着他。 这个习惯如果是普通的主奴关系,早就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,但在他们之间,就是一个让岑凌享受的点,sub的极度依赖是每一个dom都想拥有的。 岑凌用浴巾将水淋湿的地方擦干净,屁股简单碰了碰,没再往上多加伤痕,她太乖了,认错态度好的让他消气了。 即使项圈取下,但调教还没有结束,她不能开口提要求,就这么站着等待主人的吩咐。 主人到现在还是衣帽整齐,妥帖的黑衬衣穿在身上,西裤上的褶皱是自己抱过的痕迹,看着主人,眼里是她不自知的爱恋。 岑凌擦干净她腿上的水渍,屁股上已经肿的不能看,但腿上还是白皙干净一片。 “去卧室阳台站着。”说完就走出去了,留她一个人站在浴室。 杭乐委屈的瘪嘴,忍着臀缝的痛走出浴室。 在卧室阳台,站了将近半个小时,越来越委屈,眼泪就要掉下来。 岑凌站在门口,看着落地窗上反射出来她委屈的的脸。 杭乐很怕罚站,他们之前讨论过罚站这个问题,但犯了错,罚站是最好的惩罚方式。 调教过程中,岑凌很少让她一个人呆在某一处,她受不住。 在她崩溃的前期,岑凌掐着表,走到她面前。 杭乐眼泪蹦出来,大声的哭泣:“我错了,我下次会看时间的,主人,对不起。” 岑凌面对着她张开手,她扑到他的怀里,泪水沾湿他的衬衫,她抱的很紧,但背上都是交叉的红痕,他双手垂下没有抱她。 等她情绪发泄完,很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,他温柔的开口:“腿上先打完,就结束,一会上床再补其他地方,站好。” 杭乐小声的说:“谢谢主人。” 刻在脑子里的用词已经让她形成应激反应,当主人说快结束调教的时候要道谢。 该夸奖的时候岑凌从不吝啬,摸摸她的脑袋说:“狗狗很乖,一会能叫出声。” 杭乐水淋淋的眼睛看着他拿来细藤条,又将她的手反扣在背后,不让她乱抓。 凌厉的鞭声不断的响起,留痕的时候不需要报数,鞭痕的方向,数量,都不受控,但岑凌喜欢对称美,她身上的每次痕迹,都有着固定的图案。 每一次鞭子落在身上,她都呻吟出声,打的不重,在她能忍受的范围内。 脚心(调教h 看着腿上被抽打的痕迹,不破皮但留痕,但仍旧让她有微弱的痛楚,屁股痛得厉害,所幸胸上只有一开始的两道痕迹。 躺到床上,腰下垫着枕头,屁股抬高,没有压到红肿处,她拉着脚踝,将脚心对着主人。 还是那根细鞭,杭乐盯着那根鞭子,咬牙切齿的眼神,决定明天就扔了它。 岑凌居高临下的盯着她,冷漠的眼神让她心里一颤。 “抽脚心,三十下,报数,从明早开始,到周六早上,三天监管时间,不许出门,剩下的规矩不用我教了吧。” 杭乐反对的话还没说出口,脚心被狠抽了一下。 “啊!一。” 敏感的脚心被抽出一道红痕,她晚上哭太多了,眼睛已经有点干涩,不断的喘息着。 “啊!二。” 打到第十下,她的手往下滑,已经抓不住脚踝,岑凌冷眼看着她,在快滑落的时候,抽了一下她的小腿,她不禁向后躲着。 “才打了几下,就抓不住了,奴隶,太久没教训你了吗?连规矩都忘了。”岑凌眼里带着失望。 杭乐被他的眼神刺激了似的,重新捉住脚踝,对着主人说:“请主人责罚奴隶,奴隶不该不听话。” 岑凌重新握紧鞭子。 …… “主人!二十。” 左右两只脚交替着各打十下,杭乐就感到鞭子的路线不对,开始朝着大腿内侧鞭打,力道不中,倒像是挑逗,花穴里溢出液体,床单被沾湿一小片。 “主人!三十,三十!够了主人。”她双手紧紧拽着脚踝,指甲摁着骨头,幸而被剪的很短。 “打几下就能发骚?力道都轻不得。” 她眼泪汪汪,被岑凌说的有些羞耻,岑凌盯着她的花穴,揉搓了几下,雪白的馒头穴长出一层黑色的毛发,有点扎手。 离上次清理毛发已经很久,岑凌临时决定给她脱下毛。 “爬起来,去卫生间。” 杭乐睁大眼,不是说要结束了吗,怎么又去。 但没敢反抗,翻过身,双手并用爬下床,塌腰,翘臀,姿势标准的挑不出错处。 岑凌将她抱到洗手台上,下面垫着浴巾,上半身仰躺上去,双臂向后撑着洗手台,腿挂在岑凌腰间,红肿的臀在悬浮着,也没有碰到台面。 岑凌拿出剃须膏和刀片,涂上剃须膏后,拿着刀片顺着一个地方刮,杭乐看着她的动作,敏感的花穴忍不住向外吐着水。 冰凉的刀片挨着嫩白的皮肤,男人认真的侧脸让杭乐着迷。 不一会,用湿的洗脸巾给她再次擦拭,用手再次摸了摸,没有刺挠人的毛发。 将洗脸巾扔到垃圾桶里,拿过护肤品,给她涂上一层乳液,杭乐看着自己五六百一瓶的乳液涂到阴部,有些心疼,但没敢说话。 给她涂完,岑凌对着她伸出双手。 杭乐知道,今晚的调教结束了。 伸手环住他的脖颈,被他牢牢抱在怀里,走出洗手间,岑凌半躺在床上,大力揉着她的臀,要把淤血揉开,又涂上一层消肿药膏,给她揉搓。 杭乐趴在他的怀里,舒服的直哼哼。 监管期(微h 半梦半醒间,杭乐痛的被迫醒来,迷离的睁开眼,感受着手掌在臀上重重的揉,冰凉的药膏涂上去,但还是困的睁不开眼。 昨晚结束都凌晨两点了,两个多小时的高强度调教让她筋疲力尽,没有力气再去想别的事情。 岑凌捏捏她的脸颊,恶趣味的轻拍了一下她充血的屁股。 “啊!” 屁股现在经不起一点点拍打,痛的人一下子清醒过来。 她心里惆怅,三天监管期,那更难受了。 岑凌没再为难她的红屁股,抚摸她的大腿,说:“下去吃饭。” 岑凌快步走出房间,杭乐在床上静了一下,爬下床。 像真正的小狗一样,摇着屁股爬到餐桌旁,脸挨着主人的腿,赤身裸体,身上带着菱格鞭痕。 岑凌半拢着她的膝盖将她抱到腿上,杭乐在他怀里拱了拱,害羞的开口:“主人,没刷牙。” 岑凌挑了一下眉头,对着她说:“小狗需要刷牙吗?” 手指逗弄着她的乳尖,看着红梅挺立,低下头含住乳头,不断地啃咬,亲的啧啧作响。 杭乐三天没高潮了,身上敏感的不行,难耐的呻吟,男人却停下动作。 拿着桌上的三明治,喂到女孩嘴边,杭乐乖巧的啃咬,一口三明治,一口甜粥。 吃完后,她被放到沙发上,跪坐的姿势让她红肿的臀尖不被挤压的那么厉害,在一个能接受的范畴内。 岑凌穿好西装走出来,手上拿着华丽的项圈和相连的乳夹,粉色系,皮质项圈外布满蕾丝花边,镶着粉白色的蝴蝶结和一颗铃铛,乳夹上也是同款,看着就很重。 挺立的乳尖被坠上重物,乳夹的冰凉让她忍不住瑟缩。 这个款与脖颈链接的细链有些短,她要挺腰才能感觉乳头不被剧烈拉扯,稍微含一点胸就是剧烈的疼痛。 “下午一点到三点,睡午觉可以取下来乳夹,中午吃饭自己去做。” 交代完事情,岑凌出门上班了,留下她一个人不停的喘息,感受着身上的肿胀感。 隐藏式摄像头开始运作,她敏感的感受到摄像头,家里除了厨房,书房和客卧,基本都装有摄像头 ,用来方便远程调教和监管期的检查。 她拿出手机,跪在沙发上,胸上的乳夹让她趴下去都不行,现在才八点四十,熬到中午一点并不好受。 狼狈为奸的另两个小伙伴很机智的昨晚没给她发消息,今早上发了一句还好吗。 她叹口气,哪里好,一点都不好。但回了一句没事。 浏览着购物软件,买一些咖啡店的圣诞节装饰品,圣诞节快到了,有些场景需要更换,三四个购物软件一起选,挑挑拣拣的时间过得也很快。 小腹尿意传来,她跳转页面给岑凌发消息:“主人,奴隶可以去上厕所吗?” 监管期间一天只能有两次排泄机会,很宽容了。 岑凌发来消息:“我以为你今天会焊在那个沙发上,去吧。” 看完他的话,她抬头望着摄像头的方向,好像跟男人对视上了。 她琢磨一下,又发了一条消息:“主人,你今天早点回家好不好。” 客厅摄像头并不收音,只有画面。 岑凌回复说好。 脚心踩到地上是微痛的感觉,在地上试了一下,偷看一眼摄像头,还是自觉跪在地上翘着臀爬着去了。 到厕所,脚心也痛,但勉强能站,屁股根本没法往下坐,两难的时候,她叉开腿微坐了一下,就这么尿了出来。 突然传来一声轻笑,侧面的摄像头传来男人的说话声:“是我疏忽了,忘了你坐不下去 了,应该给你带上尿道棒,憋一天等我回来给狗狗把尿。” 浴室是唯一一个收音且能对话的摄像头,她僵硬了一下,脸上红霞弥漫开来,赤裸着身体,像小狗一样撒尿,还被他注视着。 低头拿纸擦干净,跪爬出去,继续缩到沙发一角浏览着手机。 公司离家很近,中午岑凌突然回来了一趟。 听到密码锁的声音,她猛地一头扎下沙发,动作幅度太大,乳头被猛扯着,泪花蹦出来,来不及感受痛,就连忙爬到门口,叉开腿跪坐着,双手背到后面,双乳挺立,似是在欢迎主人的到来。 岑凌开门进来,看着她忍着泪意,胸前颤抖,皱眉将乳夹取下来,只留下项圈。 乳头挺立的很,长时间没取下乳夹,已经泛着青紫,还有一些破皮,岑凌揉捏着她的乳房,嘴上却夸奖了一句:“小狗姿势很棒,我很喜欢。” 杭乐却不是很开心,小声的控诉:“那为什么没有亲亲。” 岑凌轻笑了一下,吻了她的额头,没批评她,是他太急了,都忘了亲亲她。 欲求不满(微h 岑凌在厨房忙碌,她跪在厨房门口,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的动作。 高压锅里的一小块牛肉被夹出来,吹了吹,岑凌转头夹到她面前:“尝尝咸淡。” 她张嘴吃下去,细细的嚼碎,岑凌伸手将她唇边的一点汁液擦干净。 “很好吃,谢谢主人。” 岑凌揉揉她的脑袋,唇角勾起。 岑凌将饭菜端过去,她乖巧的跟着他,在他腿边停下。 乖巧的跪在主人旁边,岑凌夹着菜喂到她嘴边,看着她嚼的腮帮子鼓鼓,心情很好。 岑凌喜欢这种小到不起眼的规矩,喂饭的时候她要双手交迭在小腹,吃的时候要看着主人。 这些规矩杭乐已经形成条件反射,长达四年的调教让两人之间的默契密不可分。 有些吃不下时,男人还在往下喂,她拽拽男人裤腿。 岑凌拿着汤碗低头看她,她开口:“主人,吃饱了,谢谢主人给小狗喂饭。” 她揉揉肚子,跟他对视时,眼睛眨巴了一下,岑凌垂眸,看着她鼓起的小肚子,手在裤腿上轻点两下。 杭乐将脑袋趴在他的大腿上,烦的直接闭眼。 他不在家时还是比较好熬的,不过是带上一两个玩具,他在家时,手机是不能碰的,眼睛不能乱瞄,要一直跟着他爬来爬去,注意他那些暗示动作。 累死了。 岑凌慢条斯理的吃着桌上的东西,突然,腿上一阵刺痛,杭乐狠狠咬了他的大腿。 放下筷子,拽着她的头发往上提,抬手扇了她的嘴巴。 “牙痒?口塞没戴够,不禁夸?”岑凌盯着她,眼神凌厉,dom的气息扑面而来。 杭乐怂了怂肩膀,嗫嚅着唇开口:“对不起主人,奴隶错了。” 头发被拽的痛死了,杭乐心疼她的头发,开口求饶。 岑凌松开她的头发,她跌落到地上,屁股和脚跟相撞,痛的她呲牙咧嘴。 “给我个理由?” 杭乐低着头,轻声开口:“想做爱。” 说完就低头不敢再说话。 三天没碰她,光打不给实际的,他刚回来那几天也不过让她高潮了两次,小玩具起不了什么作用。 算起来都快真的两个月了,这幅身子太敏感,她想要的很,监管期也光撩不给操。 也没想真的咬他,就是下口没忍住… 岑凌气笑了,看着她的头顶,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,让她跟他对视,将细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搅弄,他的手指细长,像抽插小穴一样在她口中顶弄,几次都想深入她的喉咙。 窒息感传来,她不断的吞着口水,眼泪被激出来。 口水呛到喉咙,岑凌将手伸出去,看着她狼狈的抓着他咳嗽,拿起餐巾纸擦了擦:“原来是发骚了,小狗发情期到了吗?” 杭乐一委屈就瘪嘴,眼睛里的泪花想往外流,贬损的话让她身子往里缩,好像她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,像只发情的畜生,想要肉棒的垂爱。 …… 岑凌早已回公司,闹铃响起,她睡到三点起来,去跪到客厅等着主人六点回来。 监管期很无聊,不是对肉体的惩罚,倒像是一种心理压力,裸着身子模仿畜生,用着下位的姿态,时刻期盼着主人回家,让她无时无刻渴求主人的爱与关怀。 肉体惩罚好歹忍一忍就过去了,但无聊的监管期漫长至三天,让她实在是难忍。 在岑凌这犯错不是什么好过去的事情,一个惩罚过去会有另一个惩罚,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。 昨晚的留痕是日常必需,戒尺是教训,三天的监管期是惩罚,至于后面,她不清楚。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,转向沙发处继续跪着,又拿起手机继续去看圣诞节装饰材料,真是无聊至极。 下单了不少东西,换了三四个地方爬爬跪跪,时间跳到五点半,她爬到玄关,等着岑凌回家,监管期内岑凌回来很准时,五点半下班,很快就能到家。 门响,她眼巴巴的抬头,岑凌手里提着饭,关上门,脚朝她伸着,她乖巧的给主人脱下鞋袜,放到地上。 岑凌穿上拖鞋向厨房走,她在后面跟着,没等她反应过来,眼前出现了很久不见的狗盆,里面盛着粥。 她僵了僵身子,讨好的说:“小狗想要主人喂,可以喂小狗吗?” 岑凌冷淡的看她,她脸上巴掌印还有着一点红痕,但并不明显,昨晚抽的厉害的地方有点青紫,眼里恳切的眼神丝毫没有让他心软。 “中午咬的时候牙口不是很利索吗,晚上就不行了?粥都喝不了?。” 杭乐看着他,在心里骂了句:死记仇男。 仍旧跪在他的脚边,匍匐在地上,伸出舌头,舔着狗盆里的粥,胃里空空的,她不断的舔砥,头低的越来越狠,脖子很累,吃了很久很久,抬头想要休息会,一抬头,发现岑凌在看着她,好像已经看了很久她舔粥的样子。 羞耻感让她迅速低下头,但又不敢不吃,万幸岑凌去了房间,她松口气,快速吮吸完剩下的粥。 看了一眼钟表,时间已经跳到将近七点,岑凌六点到的家,她舔了快一个小时狗盆。 “阿乐,来衣帽间。”听到呼唤,她爬到衣帽间,岑凌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。 她缓了口气,衣帽间可不止是衣服,那些让她痛的工具也在这。 但岑凌却放下衣服,拿起旁边的小东西,她看了眼,眼神抵抗,跳蛋和肛塞,可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东西。 翘起臀,感受着冰凉的润滑液在她屁眼,岑凌揉了揉她的嫩屁股,润滑液深入屁眼,肠肉排斥着深入的手指,她努力放松着下体,怕岑凌再次欺负她红肿的臀。 感受着手指不断的抽插,肠肉被摩擦,从一开始的排斥变成轻哼,岑凌手指细长,一根手指的宽度让人所接受,但不一会,第二根手指加进来。 她努力放松着臀部,感受着抽插,但很快,手指抽出,圆锥体的肛塞深入她的屁眼,金属的材质很重,肛塞头部是一个圆滚滚的小白球,如果她看得仔细,便能发现是刚买的情趣内衣里的小兔子尾巴肛塞。 插进去,她忍不住难受:“主人。” 岑凌逗弄着小圆球,她翘高臀,想得到一丝慰藉,岑凌玩舒服了,笑她:“自己买的,不喜欢吗。” 她默了一瞬,倒也不是这么喜欢的。 但很快岑凌摸了摸她的花穴,花穴已经湿润,不需要过度的润滑,他手指插进去抽插:“真骚,水都快流到地上了。” 杭乐被抽插的忍不住摇屁股,想要他给她高潮,但男人偏不如她所愿,将手指伸出来,递到她的嘴边,她张口帮男人舔干净手上的液体。 “自己流出来的水,好吃吗?” 在她耳边说着骚话,杭乐红着脸,舔弄着他的手指。 将跳蛋塞进下体,只陷入了一点。 她闭着眼感受着饱胀感,嘴里还是他的手指,三个洞都被填上的感觉让她想要满足。 初见(微微微h 岑凌拍拍她的臀,欣赏着自己搭配的小物件,手指又将跳蛋往里塞了一点,半卡在穴里。 跳蛋要掉不掉的,杭乐下意识夹紧。 “站起来吧。” 杭乐顺从的站起来,将两个穴都夹紧,害怕塞的东西掉下去。 岑凌却拿来一片乳白色的布料,等他抖开衣服,杭乐涨红脸,是那天买的白色开档连衣情趣内衣。 叉开腿从下往上套,纱质没有松紧,这种衣服也没什么余量,臀那里很紧,刚刚好卡上去,白色小花边缀在大腿跟,屁股刚好漏出来毛茸茸的小球,就像是她真的长了一个小尾巴。 “奶头都盖不住,这么骚,真是欠操。”岑凌扇打她的嫩乳,在她耳边不住的说些骚话。 她羞红脸,低下头看着地板,她的胸大,卡在镂空的洞里,还有些放不下,白色花边堪堪遮住乳头,但若隐若现的,让人想要一探究竟。 脖子上的项圈被打开,带上配套的白色蕾丝颈环,后面只有一根带子连接,将后背白色皮肉上面的红色棱格完美展现出来。 岑凌很喜欢这一套,很适合现在的她。 将她抱在洗手台上,抬起她的一条腿,杭乐感觉小穴里的跳蛋想往外掉,忍不住夹腿,但无济于事,腿被分的更开,只能缩紧小腹夹紧。 岑凌扭头去拿丝袜,她低下头,能看见粉色的跳蛋漏出一个小头,撇过眼不再看。 蕾丝长袜被一点一点拽到大腿处,勒紧大腿上的肉,男人清浅的呼吸打在她的腿上,她忍不住瑟缩,岑凌将她的腿抬高,迫使她双腿夹到他的脖子上。 男人偏头吻上她的小腿,一点点向上吮吸,隔着丝袜的轻吮更加提升了她的敏感度。 她感觉下体十分粘腻,跳蛋想往外滑,岑凌放下她的腿,看见她的小穴,将跳蛋往里塞了一下。 穿上一件黄色的针织衫,和白色半身长裙,被岑凌拥着出了门。 下体真空的感觉让她不自在,一直想含着胸,怕乳头挺立。 今晚是熟人宴,whip酒吧里,坐着几个高级会员,旁边站着跪着都有,但杭乐坐下就被抱在怀里,岑凌牢牢的揽着她的腰。 杭乐坐下后,肛塞被顶的更深,跳蛋也吞进去了,顶的她一颤,她感受到跳蛋以很低的频率开始跳动。 感受到旁边人嫉妒又带着羡慕的视线,她环着岑凌的脖子,像是宣示主权,下面跪着的没几个认识的,坐着的倒是认了个全,他们换奴的速度太快了,赶不上她来这的频率。 yuki坐在一旁,作为卡座里面唯一的女dom,她身边跪了两个男sub,都仰慕的看着她。 yuki在这里说话没什么顾及:“岑凌,太腻歪了吧,带出来还这么宠着,跪会儿没事。” 她想抬头,但被岑凌抚摸着脊背,yuki对她感兴趣很久了,从一开始进这个酒吧开始,yuki视线就没移开过。 岑凌看着yuki,拿起酒杯说:“带她来可不是让你们看的,我一个人看就行。” 他自顾自的碰了一下yuki的酒杯,一口喝完,yuki很给面子,冲着他扬了扬酒杯。 杭乐看着后面的墙体,上面挂着照片,有一张她和岑凌的合影,思绪回笼,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 …… 盛夏,杭乐来到这个城市刚两个月,好不容易摆脱父母的束缚,她忍不住想看看调教,多去接触一下这个圈子。 以前只在网上看小说,看h片的时候看过这类,每次都让她心里一颤,她知道自己有这个属性,在网上刷到的whip酒吧,就想来看看,倒也不是想找主,当了十八年乖乖女,她心里到底是有些打鼓,不太敢试。 她穿着一身吊带白长裙,掐腰,鱼尾裙,一进来就感受到多方视线,她去的早,才六点,大部分人也就刚刚工作完下班,侍应生是一位男sub,叫Simon,穿着修身的西服,马甲。 带着她大致逛了一圈,讲解了墙壁上的装饰,看着一个男人从二楼下来,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赤裸,但又温柔的看着旁边的Simon Simon却有些紧张,身子颤了一下,她扶了一把,看着男人转身上楼,才带着她继续向前走。 她好奇地问:“二楼可以上吗,你认识他吗?” Simon跟她介绍说:“这是我的主人,也是whip的老板,秦肇,二楼是调教室,和私人卡座,调教室里有公调。” 后来她好奇的问过岑凌,现在查这么严,二楼到底怎么设立的,岑凌说的笼统,让她认为是秦肇有背景不怕这些。 Simon到她转了大半个小时,手机传来消息,将她带到二楼卡座,下面能直观的看见舞台。 她调笑的问了一句:“不消费也能坐吗?” Simon性格很好,怜爱的看着她说:“你是新人,来这第一次,老板让我多带你认识几个人。” 她那时还不懂这个眼神,现在她懂了,因为她落到了岑凌手上。 卡座来了几个人,都好奇的看着她,yuki作为卡座里来的第一位女性,短发,红唇,有183的个子,穿着热辣短裤,手里夹着细长的香烟。 yuki主动靠到她旁边,跟她搭话,秦肇走到卡座,警告的说一句:“他还没来,你别抢啊。” yuki瞪秦肇一眼:“这么向着你好兄弟啊,万一小妹妹对我感兴趣呢,我不比他温柔啊。” 卡座另一个男人噗嗤笑出声,并不反驳。 杭乐感受到他们在讨论自己,有些害羞,yuki手都搭在她的肩膀。 不一会儿,她的底还没被揭完,岑凌走进来了,很招人的男性,宽肩,将西服随手脱下,能看见肩上的肌肉感,对她而言,很有视觉冲击力。 人也是刚从公司过来,还梳着大背头,露着光洁的额头,看着干净利落。 跟她对视了一秒,岑凌直接坐到她的旁边,目的很明显,她被yuki和岑凌围住,心里其实紧张的要死。 岑凌并没怎么跟她搭话,yuki已经把她套了个明明白白。 她那时不知道,岑凌看她的第一眼,是欣赏和想接触,认真看的第二眼,是一定要握到手心里。 一直到酒瓶子转到岑凌,秦肇说:“找一名女性让她把酒喂给你。” 很明显的撮合了,她看不懂都难,一桌子除了她和yuki,都是有主的sub在地上跪着或坐着,yuki也是dom,不可能喂。 岑凌转头看她,询问:“拿杯子喂给我就行,可以吗?” 她点头同意了,弯腰拿起秦肇盛满酒的杯子,她弯腰的瞬间,腰臀连成一线,形成一个完整的曲线,岑凌眼睛根本移不开。 她之后问过岑凌对她的第一印象,岑凌说:“硬了一个晚上,手痒得很,一直在想怎么跟你接触才不吓着你。” 她还没将酒杯递到他唇边,他主动倾身,离她很近,几乎在她的脸前擒住杯沿,她抬着杯子往上,他的头微仰,能看清他喉结的吞咽动作。 宽阔的肩膀就俯在她面前,岑凌双手撑在她的身边,隔绝开了她和yuki的距离,更像是一种宣示主权,她看的有点呆。 岑凌在她耳边笑道:“喝完了,回神。” 她红着脸将杯子放下,还糊涂的说了一声谢谢。 主动(微微微h 岑凌在她耳边轻笑,没停留,很快坐正了身子。 把西装外套给她披到了身上,虽然她并不冷,但是男人的细节让她很受用。 坐到晚上九点,她提出要先离开,学校门禁十一点,岑凌紧跟着她出来。 “杭乐,加个联系方式,有时间可以出来转转。”岑凌主动伸出手机,微信页面显示在她面前, 她没有拒绝,岑凌不论哪方面,都踩到了她喜欢的类型上,帅气,高大,优秀,情绪稳定,就是一个完美的模版。 那时候她以为他是玩咖,虽然一直保持着联系,但直到后面接触频繁,才知道他周内很忙,周末才有时间约她出去,还只是单纯的吃吃饭,逛逛街,了解的过程让她有充足的勇气想去尝试这段关系的开启。 好感这个词很难解释,但就是在那个片刻,她真的动心了,想去接触,想去了解,想去挖掘这个男人身上她所不知道的一切。 岑凌无疑是一个很会诱导的人,从出去吃饭到提出在一起再到约调,是一个四个月的过程,本就熟悉彼此的关系,倒也没什么顾及。 耐受程度一点点提高,能接受的玩法也越来越多,岑凌无疑是一个完美的dom,让她依赖,信任,产生爱。 她认为已经很满足她对恋情的幻想了,有追求,有告白,再加上一个合她心意的男人,去哪里找这么标准的模版。 她像是一张干净的白纸,每一笔浓墨重彩都由岑凌来书写。 …… 岑凌的手掌顺着她的针织衫下摆探进去,捏着她的腰,花穴里的震动明显高了一个档次,她被迫回神,夹紧双腿,头埋的更低。 桌上都是经验人,看她的反应也知道身上放有东西,大多都一笑而过,并不多言。 秦肇看热闹不嫌事大,拿出扑克,提出玩游戏,站在卡座前宣布规则:“我们坐的跪的站的加起来十二个人啊,1-10,大小王,抽到大王对小王提一个问题或者大冒险,抽到6喝杯酒。” 花穴里的频率又降至最低频,杭乐缓了缓,抬起头等着抽牌,秦肇看着她调笑到:“一晚上了杭妹妹可是刚抬起头,岑总现在连抬头都不让了吗?” 她看了看秦肇,想起自己不能在外面说话,又看了看岑凌,果断决定继续趴在岑凌肩膀上,不回答。 岑凌的手掌在她的衣服里来回抚摸她光裸的脊背,灯光暗,秦肇看得并不清,就听见他说:“小狗告诉他,在外面能说话吗?” 她不自觉夹起腿,这种要上不上的感觉最难熬,不能让她高潮,只有难耐的瘙痒和空虚。 勉强扭头望着秦肇摇摇头,又继续趴到岑凌肩上,身下实在是难忍,肛塞撑的也难受。 应梵坐在角落里,噗嗤一下笑出了声:“老秦别在那找虐了,岑总调教出来的乖得很,不像我们童童,这几天一直不乖。” 伸手狠扇了地上跪着的女孩一巴掌,清脆的声响让杭乐都扭过头。 许思童被绑在地上,带着口球,脸偏到一旁,一脸不屑的瞪着应梵,她满身都是鞭痕,背上的蜡印还没被擦掉,看着比杭乐惨多了。 杭乐瞪大眼,瞳孔震惊,许思童不是,应梵的,养女吗?怎么会这样?一直被抱着并没有看清地上人是许思童。 扭头看着岑凌,眼神带着询问,但没有得到回答,岑凌给她抽了张牌放到她手中,她看了眼,是5,顿时放下心。 第一局秦肇自己抽到了小王,yuki拿到大王,眼睛妩媚的冲着秦肇眨了眨。 秦肇顿觉不妙,求饶到:“姐姐你悠着点啊,Simon可在下面。” yuki微仰头,轻笑了声,点点身下的小男生:“我又没做什么,给新源绑一下,他抓的我腿都快烂了。” 脚下的小男生猛地抬头,摇头拒绝,yuki高跟鞋踩着他的肩,往下压,眼神不容置疑。 新源尖叫一声,秦肇看着就心疼,连忙把人拽到一旁,拿出长绳,利落的缠绕,打结,将男孩的手牢牢捆在后面。 看着男孩后穴塞的巨大按摩棒,还坏心思的拨弄了几下,听着新源的喘息。 将人提到yuki脚边,一抬头,就看见simon站在门边死盯着他,手上拿着托盘,不知道看了多久,秦肇手一不稳,新源被砸到地上,短促的叫一声。 Simon抬眼瞥他,走过去将托盘里的酒放到桌子上,轻哼一声转身,秦肇将人拉着半拥着说:“宝贝,坐着吧,你不在这他们都欺负我。” 新源抬头羡慕的看着,同样都是sub,有的人能对dom发脾气,能一对一,但yuki这没有例外,他甚至连固定的都不算。 秦肇多抽了一张牌,给simon,这次很不巧杭乐是小王,大王在应梵手里,杭乐叹口气,自认倒霉,应梵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。 应梵挑衅的看了一眼岑凌:“杭乐,今天让我们岑总硬着走出去。” 杭乐张了张口,清泠泠的眼望着她的主人,岑凌没有反对,沉静的看着她,这是不反对的意思。 她手伸入岑凌衣摆,张嘴衔住他的嘴,轻轻含吻,舌头触及他的唇缝,往里探着。 亲了没一会,杭乐想着她的裙摆挡着,手滑到男人裤裆,回来抚摸,但岑凌久久不应,杭乐有点急,手顺着他西装裤腰带想往里探,小声的在岑凌耳边呢喃:“主人。” 岑凌抓住她伸进一半的手指:“好了。” 游戏(半h 杭乐感受着硬物在她身下壮大,顶着她的臀,裙摆挡着看不出来什么。 秦肇好奇的站起来:“好了没有?” 杭乐眼里透着狡黠,朝着秦肇笑了一下,岑凌闭着眼靠在杭乐胸前,拒绝交谈。 大家心领神会的笑了一下。 应梵笑岑凌:“真不禁撩啊,亲两下就能硬。” 岑凌缓过劲,抓住杭乐的手腕,冷淡处理,并不搭话。 秦肇招呼着大家下一轮。 杭乐僵了一下,花穴里的振动频率又加高了,她抿紧腿,跳蛋已经很深了,抵住某一处不断地挤压。 岑凌将她按进怀里,手伸入她的衣服,大力的揉捏她的嫩乳,杭乐总觉得有人的视线在看着她,小脸通红,双手抱着他的腰,不让别人看到岑凌的动作。 岑凌身下渐渐平静下来,她抬头望着主人,眼泪快要被逼出来,她真的快高潮了。 突然,下面的跳蛋停了,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主人,岑凌手还在她胸口揉捏,看着她的目光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监管期,忘了吗?” 她气愤的扭过头,懒得理他。 到结束,岑凌仍单手抱着她往外走,代驾已经在外面等着。 一路上,岑凌回复着邮件,她乖乖抱着岑凌的胳膊,靠着他的肩陪伴。 路虎后座宽敞,岑凌目送代驾小哥骑车走出地下车库,杭乐望着他,眼神好像在问怎么还不回家。 岑凌躺到靠背上,拉过她的手,一个重心不稳,她跌到岑凌身上,唇磕碰着肉棒上,被岑凌压在上面,硕大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,顶着西装裤的布料,显现出来形状。 “跪上来” 岑凌拍拍她的臀,将她的裙子扒拉下来,肛塞上的绒球就这样抵着窗户,单向玻璃仍旧让她心生胆怯。 她心领神会,明白岑凌想做什么,取下他的皮带,解开拉链,肉棒猛的弹了出来,抵着她的脸颊。 没等她动手,一道风声在她耳边响起,“啪”的一声,皮带打上了臀峰。 她叫出声来,痛的向前躲,第二下朝着她的右臀招呼着。 岑凌打了两下,没再动手,等着她的动作。 她颤着手,扶住男人的肉棒,来回套弄,马眼上渗出一点水液,她张嘴含了进去,收紧牙齿,男人的肉棒尺寸可观,她吞不下,用手指套弄着根部。 感受着停在腰腹的手向下探,花穴已经湿润的很,岑凌伸出手指将放在她穴里的跳蛋拿出来。 花穴被撑的张开口,岑凌能毫不费力并入两根手指,浅浅戳刺,杭乐下体敏感的很,想要将他的手指吞进去,一直摇着屁股。 针织衫扣子崩开,被顺势脱下去,两团嫩乳就这样坠在半空中,来回摇晃。 口中肉棒坚硬,岑凌一直不射,伸手按着她的脑袋往下戳刺,深喉的窒息感让她眼泪直流。 “啵”的一声,岑凌伸手将她屁眼里的肛塞拔出来。 她身体一颤,受不了这种大动作,菊花被撑的小孔开大,肛塞的尺寸并不小。 肉棒从她嘴里退出去,“坐上来。”岑凌拖着她的肩膀往上提。 杭乐叉开腿,主动坐到岑凌腿上,岑凌扶着肉棒,塞进还未合拢的菊穴。 她扶着岑凌的肩膀,指甲深陷,肉棒可比肛塞大多了,“主人,轻点,痛。” 杭乐不敢往下坐,求饶似的看着岑凌,菊穴就算被肛塞撑了这么久,要容纳肉棒,还是有点难。 岑凌握着她的酥胸,不断的挑逗乳头,并不给她偷懒的理由:“下不去那就自己扒开屁股,自己坐下去。” 她小脸一红,低头看着肉棒,车里空间不大,还黑,只开着旁边一小盏壁灯,黑暗中让她胆子大了起来。 龟头已经撑进花穴,她半跪着,腿分得很开,扒着自己的后穴,慢慢往下坐。 磨蹭很久,都只进了一个头,岑凌终于不耐烦了,一把捏着她的肩膀往下压。 女上的姿势让肉棒抵到最深处,敏感的肠肉不断地排斥着这根粗长,杭乐发出短促的叫:“唔…主人,轻点,轻点,奴隶受不了…主人” 岑凌拍了拍她发抖的腰,对着她说:“嫌我力气大,那你自己动,今晚能不能高潮就看你自己了。” 将选择权放到杭乐手中,高潮的诱惑太大了,杭乐撑起身子,慢慢的自己往下坐:“嗯啊…主人…小骚穴也想要。” 这种时候她知道怎么让自己爽,讨好的对着岑凌主动说些骚话。 “两个洞都想被填满吗?真是欲求不满的小母狗,下次在你身上写上主人的小狗怎么样,嗯?” 岑凌往上顶了顶,手指伸入她的花穴抽插,杭乐感受着肉棒慢慢摩擦着肠道内壁 ,也渐渐自己得了趣。 红着脸加快往下坐的频率,岑凌喜欢她这股骚劲,从一开始的放不开,到现在哪个洞都流水,是他一步步教出来的。 岑凌张口衔住她的乳头,吮吸着她的奶子,她抱着岑凌的脑袋不断的叫。 “啊…主人,快高潮了主人。”岑凌双手抬起她的臀,帮她加快抽插的动作。 被顶的难受,她扶住岑凌的肩膀,给自己一个支撑,她的胸被甩着不断的碰撞到岑凌的下颌。 车(h 岑凌张嘴含住她的乳,不断地啃咬,肠肉顺着润滑重重摩擦,岑凌将她的臀抬的越来越高,越来越深,每一次操弄进去都让她呻吟出声。 她努力抬高小屁股,将肉棒吃的更深。 “唔嗯…主人,要高潮了…” 岑凌双手一松,她重重坐在他的肉棒上,呻吟出声:“主人,啊…轻点。” 她的菊穴好像就是一个鸡巴套子,生来就是为岑凌而生。 岑凌手撑着她的臀,耸动腰部,顶着她的肠肉,她看见眼前一片白光,高潮了。 岑凌重重的打捣弄,她感受着精液打到内壁,无力的瘫软身子,靠着岑凌的肩膀,男人的粗喘就在耳边。 随之而来的是花穴里的空虚,后穴撑得很满,前面却空无一物。 她环抱住岑凌的脖子,胸贴在他身上磨蹭,一只手拉着他往下探,在一旁撒娇:“主人,小狗的骚洞也想被填满,主人…碰碰它好不好…主人。” 岑凌看着她难耐的样子,捏捏她的脸颊,还是没同意:“小屁眼都操松了,怎么还贪心。” 杭乐不甘心,又贴的他更紧,来回扭动,后穴高潮解不了前面的渴,她想要他。 身体里的粗大本就没有软下来,此刻更是硬的很。 但岑凌抬着她的臀,往上拔,“啵”的一声,像拔塞子一样。 精液被堵的太深,久不见往下流,肠道里饱胀的感觉让她有些难受,低头望着岑凌的眼睛:“主人,肉棒还硬着。” 意思已经昭然若揭,她叉着腿,半跪到岑凌身上,肉棒还直愣愣树立着。 “怎么硬的你心里不清楚,精液都给你吃了,还不满足?” “监管期操你小屁股已经是破例了,结束后想要自己主动来。” 岑凌亲亲她的小脸,给她穿上裙子,又将胸前花边整理好,妥帖的盖住鲜红的乳头,却盖不住一大片吻痕。 杭乐脑子里已经在想监管期结束后怎么取悦岑凌,大致有了一个方案,看着岑凌下车,她紧跟着把上衣扣子扣好。 两个骚洞里面的东西已经被取出来,岑凌没再抱她,她下意识伸出手,想要岑凌抱着走。 久久不见岑凌来抱,她委屈巴巴的抬头,又有点尴尬。 岑凌看不得她这样,好笑的揽着她的腰,半抱起来,贴贴她的侧脸,轻声哄着:“表情收收,监管期出门都抱着好不好。” 杭乐抱着他的颈窝,重重的“哼”了一声,表示自己的不满,岑凌从车下方提出她的鞋子,单手拎着,抱她上楼。 所幸这个点人少,一路到达24层。 脱下鞋子,一直被抱到浴室,她自觉跪在地上,翘起屁股,等待主人的冲洗。 菊穴刚被粗暴的对待,此刻还没合拢,漏出一个嫩红的小孔,精液星星点点往外流着,岑凌拿着小凳子,坐到她臀前。 用手指抠挖射进去的浓精,沿着手指流下来了大部分,细心清理。 后穴碰的少,只有在时间很充裕的情况下,才会触碰,今天明显是有例外。 将后穴洗干净,岑凌才将她身上的情趣内衣脱掉,已经湿透了,看着像半透明一样,袜子湿漉漉粘在腿上。 杭乐赤身裸体被他抱到浴缸,用手撑着他的身体,想去跟他接吻。 两唇碰到一起,岑凌从不制止她主动的亲吻,这种事后温存,能给他的小狗带来一丝安全感,杭乐含着他的下唇,攀着他的肩,吻的轻柔。 岑凌张开唇,反客为主,擒着她的舌头,在她口中作乱,两条小舌交缠着,不知吻了多久,直到下身又想抬头,他用舌头抵住她的上颚,主动退出来。 杭乐嘟嘟嘴,像是不满意他的退出,岑凌揉着她的臀,屁股虽然消肿,但是不能多泡水,随便洗洗,把她从水里抱出去。 杭乐站在地上,任由男人把她擦干净,她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主人,看着他简单清理浴室。 岑凌知道她这些小习惯,懒得管,任由她跟在后面,没再让她跪着,这一点放松时间还是能有的。 东西收拾完,岑凌半躺在床上处理一条紧急消息,一只手打着字,另一只手拍着她的脊背,杭乐趴在他的胸膛像八爪鱼一样环抱着他。 …… 眨眨眼的功夫,到了监管期结束的那天,岑凌每天中午回家给她喂饭,下午六点回来在书房办公,日子一成不变,素的清心寡欲。 叁天监管期过去的也快,就是无聊了些,杭乐起来踩踩地板,跳了两下,感慨着:能用脚的日子真好! 身上的痕迹大多都褪完了,今天要去店里看活动,岑凌昨晚并没有补痕,每次打的都不算重,她皮肤白,留痕很容易,用一点力都会印上红痕,岑凌留痕的时候只强调观感,并不重视痛感。 虽然是周六,但她要一个人去店里,岑凌有商业活动,要去邻市的一个金融峰会,这两天她要一个人在家里。 咖啡店初具规模,不需要她时时刻刻去盯着,日常打理有服务员已经足够了,但遇到大活动,她还是需要去现场维持秩序,怕出现一些意外店员不好决策。 聊天(剧情 到店的时候,活动还没开始,但来了一部分Coser,她拿着相机帮人合照,拍物料。 来的早的都立志要出片,来的Coser个个都是大网红,这样给咖啡店宣传的机会杭乐不会放过。 咖啡店名字很简单,就叫“moon”,只不过是她的小名罢了,但岑凌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只给了她一张卡让她装修,他对店里的事并不过问。 直到现在,岑凌也就知道这家店热度高,年底分红收益高,到底做些什么也就一知半解。 大片的白玫瑰堆在一块,拼成圆拱形的门,迎接着来这的女孩们。 人形立牌放在两侧,活动完可以抽奖带走,店里留着没有用,还不如送给女孩们。 小言从店开业就在这里帮忙,现在也大四了,她有心把小言往上提,这次乙游活动就是小言主策划,给她拍板,实景比设计图看着还要惊艳。 四个主角分成四个场景,吧台里四个穿着服务生的Coser在送咖啡和甜点,像穿梭在真正的虚拟世界里,她不懂这些元素,但能看出来小言真的用心了。 稍稍放下心来,宋之俞走进店里来凑热闹:“啊啊啊亲爱的,布置的好漂亮啊。” 宋之俞涉猎乙游,但玩的不多,也是来凑凑热闹,和Coser打卡合照才是她的主要目的。 拍完就拉着她上二楼,上二楼的白色的镂空把手也都被包上假花,moon真的将出片两字表达到了极致,“俞俞,扭头。” “咔嚓”一声,照片定格,宋之俞穿着一身娃娃领白色蓬蓬裙,很显年龄小,头发也盘成丸子头,带了一个大蝴蝶结。 服装和被花围绕的旋转楼梯十分适配,宋之俞又坐下配合她拍宣传照,这个场景她打算在留到下周日,然后直接换圣诞节装饰。 二层分为室内和阳台两部分,嵌入式书架连成大片,比起一楼,二楼更像是一个安静的看书环境,阳台隔音做的很好,不开门的情况里面是很安静的。 她坐在落地窗旁的高脚凳上修图,宋之俞也在旁边修她拍的样图,场景一天前才完全做好,今天是正正经经有了新出炉的照片。 宋之俞拉了一下比例,填了脸上的妆,不用过分修,将图片发给杭乐,杭乐将这组图片发到工作号和视频平台上,才收工。 才早上十点,人陆陆续续往里进,二楼也上了人,杭乐拉着宋之俞往叁楼去。 坐在沙发上,靠在朋友肩膀上,脆弱感忽至。 “俞俞,你和尚铭怎么提的结婚。” 宋之俞敏感的听到这个话题,注意到她的情绪:“怎么了,岑凌不想结婚吗?” “也没提了,就自然而然想到这个了,家里也催,再加上本来就见过父母了,就想着结了算了。” “我和他都认识七八年了,高中到大学,坚持这么久,也想有个好的结局。” 杭乐低下头,有些失落:“他之前提过不婚主义,这么多年也没想过结婚,但是我不想这么过下去。” 宋之俞用手指按她的眉心深处,将褶皱铺平,认真的问:“你有和他提过这个话题吗,比如见见家长,订婚这类的,你要是想结婚不能这么拖着,爱情的保质期才有多久。” “岑凌为什么不想结婚,你知道原因吗?你要试着去问,才能知道结果到底是什么。” “你和他在一起也有五年了,爱情能坚持多久,你们本就不是普通情侣关系,中间的复杂也更多,你不清楚他的心思又怎么走的长远。” 杭乐在心里思量这段话,恋爱的保质期有多久呢?这不是怀疑,这本就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问题。 结婚是在她面前被父母驾着走的一道路,也是她的渴望,岑凌的态度是横在她脖子上的刀,她这些年有多依赖岑凌,只有她自己清楚。 一对一的长期调教,再加上恋爱这层关系,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,都是一个难关,一旦破裂,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。 年少的时候觉得结婚算什么,人能单身一辈子,但真的当遇到爱的人,就开始恐慌,开始惧怕,她已经快25岁了,结婚变成一个定海神针,让她心定。 杭乐声音有些抖:“如果他真的不想结呢?他回答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呢?” 宋之俞握住她的手,盯住她的眼眸:“及时止损,你不差钱,更不差样貌,你就算在这个圈子,有比岑凌更好的可供你选择,抛去依赖,有什么不能分开,你被他管的太久了,你已经快不知道离开他该怎么办了。” “这家店在你名下,以岑凌的品性,也不会收回,你每个月流水多少,大几十万在你卡里进出,你有什么怕的,钱是底气,更是依靠。” “你现在想结婚,但他不想,那他就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了。” 宋之俞无疑在恋情方面是最清醒的,如果不是尚铭这么多年跟着她的节奏顺着她,早就被踢了,不至于走到结婚这个地步。 杭乐脑子成了一团浆糊,为什么想结婚,是因为这个人是岑凌,她想和岑凌结婚,不是和别人,她也不愿将就。 当初她问岑凌:“在国外也调教过那么多人,为什么一直没碰过?” 她那时候知道岑凌没操过别的女人时,她心里是不信的,一个技术那么好的dom,怎么可能真的没碰过别人呢? 岑凌将她抱在腿上,没有嫌她问的问题逾矩,单纯表述自己的想法:“调教是一个在高压环境下去释放自己的地方,我的心情需要释放,这是一个相互的过程,我的技巧给sub带来愉悦,sub的反应也给我带来放松。” “当我习惯用这样的方式去放松自己的时候,我会有短暂的约调,但我没有遇见合我心意的女孩,在这样的情况下,性欲和压力是分开的,不是为了压力去触碰这个女孩,要有喜欢,才有爱欲。” “我和你之间,目前我不要求你有超高的耐受力,不需要你姿势完全标准,不是因为你刚踏入这个圈子,而是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,你是只属于我的sub,我会慢慢教你,你的每一个行为,每一个动作,都是我所喜欢的。” “杭乐,我不愿将就,踏入这个圈子六年,我很荣幸成为你的第一任主人,你也是我第一个长期且具有恋爱关系的sub。” 思考(剧情 直到现在,她才要去承认岑凌的手段确实很好,她真的被调教成了只能向岑凌摇尾乞怜的小狗,也只能对着岑凌发骚。 岑凌的每一个微小动作,她都能注意到,时时刻刻的关注她的主人。 这是一个,不能和别人分享,更不允许脱离她的视线的主人。 被惯的太久了,都快忘了岑凌在她之前有多少短期约调的人还在尝试去联系他。 这些人是被岑凌一刀切,但不代表他们真的不存在,觊觎他的人并不少。 她有看过在许思童之前,应梵手里的换过多少奴,应梵的手段不比岑凌少,但是为了迁就许思童,岑凌那晚说:“应梵不会再有别的sub。” 可是许思童和应梵之间的关系早就超越常人,那他们呢?岑凌会不会对她腻味,会不会因为她提结婚而觉得束缚。 不可控因素太多了,她不想分开,现在的生活状态是她所需要的,她没想过离开他会怎样。 “砰砰”,门被叩响。 杭乐思绪回笼,说:“进。” 从萤站在门前,背着小书包:“乐乐姐姐,奶奶让你下去吃早饭。” 郑奶奶在店里做甜品,从萤是她的小孙女,遇见郑奶奶是一个很偶然的相遇,郑奶奶在大学门口摆摊做一些甜品之类的卖,从萤才四岁,小小的女孩就在那里帮忙,嘴特别甜。 有次在校外已经很晚了,有些低血糖,在路边就蹲下去,从萤给她送来一块泡芙:“姐姐,奶奶说不舒服就吃一点。” 后来她习惯性的去摊位那里坐一会儿,才知道从萤的父母,也就是郑奶奶的独子,出车祸,没了,给儿子后续治疗都快花干了积蓄,但还是没救回来。 郑奶奶有退休工资,但要是想把从萤好好抚养,她那两叁千的退休金,肯定不够。 她年轻时学过烘焙,也自己研究过,开店肯定是没有那么大额资金,就来摆摊,低成本,薄利多销,甜品味道好,大学生一波一波的来,每天都能卖完。 那时候她刚把店装修好,已经是大四快结束,在校就剩论文,她想了想,提出来让郑奶奶帮忙来当甜品师。 在店里也不用像摆摊这么奔波,这么辛苦,而且郑奶奶的做的甜品味道真的很好,不然在门口呆不了这么长久。 郑奶奶是实在人,让她来做甜品,也省了很多心力。 …… 杭乐拉着从萤的手,进到小厨房,一碗米粥,两盘菜,还有蒸的包子。 郑奶奶已经59岁,人难免絮叨,见到她就说:“有没有好好吃饭啊,别这么瘦,小岑怎么没跟你过来啊!” “有吃饭,岑凌这两天去了g城,有工作。” 吃着又被塞手里一根红薯:“这个不发胖,多吃点,女孩子多吃才有福气,虫虫和你都瘦。” 从萤和学徒在一旁帮忙把奶油挤进纸杯蛋糕上,小小的女孩手已经很稳,不一会五十个纸杯蛋糕就被挤完,插上小牌子。 宋之俞去外面看新来的Coser,并没有跟进来。 郑奶奶又去忙四寸的联名蛋糕,从萤跑到她面前,拉着她的手,垫脚想凑到她的耳边,她弯下腰听她说话:“乐乐姐姐,下周五是家长会和运动会,奶奶腰不行。” 欲言又止的看着她,眼里的期盼却说明了一切,她之前帮从萤代过家长会。 杭乐捏捏她的小脸,从萤才这么小,不应该经历这么多苦难:“那姐姐陪你去。” 从萤不好意思的珉唇,又说:“哥哥可以来吗,有一个爸爸要抱到头顶抛球的项目,必须让参加。” 杭乐下意识有些恼怒,现在的小学没有想过单亲家庭或者无双亲家庭吗?如果没有她,郑奶奶又去不了,那从萤一个七岁小女孩在运动场看见这个项目会面对什么? 她面色不显,亲了亲从萤光洁的额头,温柔的说:“我会和哥哥说的,不用担心,哥哥要是不去我叫Simon哥哥去,你肯定不会一个人的。” 从萤伸出小手跟她拉勾。 “虫虫,给奶奶拿花。”从萤应了一声,两人相视而笑。 外面人太多了,杭乐呆在小厨房帮忙切蛋糕,吧台那边服务员并不用她操心,咖啡师和饮品师小言会带着。 忙活了一天,傍晚人流量也没有减少,一直经营到晚上十一点,郑奶奶又呆在厨房准备明天的材料,小小的从萤也不困,在厨房帮忙。 明天是和今天一样的模式,一点都不能疏忽,这次的活动比之前都要大型,不是包场这么简单,普通游客和Coser都要接待,不能让大家感到不愉快。 她开车将祖孙俩送回家,太晚了,公交车也不方便。 “你回去也小心点,天太黑了,让小岑别这么忙,多陪陪你。” 长者的关怀有时最为温暖,她颔首应下。 车子沿路而返,途径大道时,岑凌的查岗电话打来。 “回家了吗?” 她听着男人的声音,心定了一下:“刚送完郑奶奶,,在路上。” 继而踌躇的开口。 “主人,下周五可以陪我去参加从萤的运动会吗?有一个需要爸爸抱在头顶投球的项目,我看了她们家长群,中午是家长会和陪餐,下午是运动会,你下午来就可以。” 杭乐手握紧方向盘,她怕岑凌拒绝,她心里到底是想让他陪着去的。 岑凌并没有拒绝,只是说:“下午两点吧,我处理完事情,能去。” 从萤懂事,讨喜,岑凌并不反感,杭乐愿意多加照顾那就随她便,不是什么大事,不过是利用午休提前处理完下午的事情罢了。 杭乐一块大石头压下去,像吃了定心丸,心情瞬间明媚,撒娇的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呀,我真的很想你。” 岑凌手里拿着酒杯,看着窗外的霓虹大楼,听着女孩的嘤嘤耳语,心里很满足。 现在的生活状态已经和他年少想的所差无几,杭乐是他生命中独一无二的一味调剂,舍不去,丢不下。 翻了翻行程,告诉她:“后天中午回去。” “不是说明天吗?怎么变成后天了。”电话里委屈的声音传来。 他张口解释:“明晚商会有酒局,不好推脱,明晚上不好回来,周一中午来机场接我。” “我周一在家陪你,好吗?” 杭乐在外面看着大大方方,其实在他这里特别小公主性格,他一向宠着,哄着。 不情不愿的说了句好,岑凌叫她路上小心,回家打招呼,才挂电话。 视频(微 j izai 1 4.co m 岑凌握着手机,刚打开家里监控,等着他的小人回家。 门被叩响,他迟疑的望向外面,都十一点半了,谁会来? 但还是打开看了看,一打开,一个女孩站在门口,手里提着袋子。 “surprise!岑总,听说你晚上没出来聚餐,我们组给你带的饭。” 姚欣然手里提着饭盒,举到岑凌面前,眼神清澈,她自认为自己说的话让男人很难拒绝,领导怎么会拒绝组里群众好心帮他带饭呢。 岑凌默了一瞬,脑子转了转,姓姚,关系户,上个月刚塞进来,没犯什么错,不好踢出去。 “杨助也没吃,去楼上送吧,我不饿。”说罢便关门,姚欣然被门拍的恍惚了一秒。 她跺跺脚,气愤的离去,在小姐妹群里骂骂咧咧。 岑凌回到房间,先给陈季打了电话:“财务部被塞进来的那个,能调走就调走,别在我这放。” 陈季迷糊了一秒,突然反应过来:“姚欣然啊,那算是我二伯她媳妇的外甥女,我二伯母你也知道,难缠的很,那姚欣然看上你了啊。” “我怎么说给我打了几次电话问我CFO是谁,背后是哪家怎么没听说过,亏的你不是这里人,不然早被揭干净了。” 岑凌眉心透露着厌烦,国内裙带关系多的要命。 陈季和他在国外从一个高中上到一个大学,从高中同学到大学合租,也是惺惺相惜,关系很铁。 他在国外工作的第二年,能力出众,在华人街已经到了一个不算低的位置,也出了名,并没打算回国。 那时,陈季崩溃的给他打电话:“lovis,你回来帮我好不好,这里我一个能信的都没有,怎么办啊。” 陈老爷子去世,陈家一团乱麻,陈季算是落马太子爷的戏码,那时他觉得在哪都无所谓,都是工作,就决定回来拉一把陈季。 两个人算是把德明一把救回来,握到手里,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,岑凌和陈季不知道熬了多少个通宵,岑凌在德明是彻底对实权派,CFO这个位置,不够完全信任,是坐不上去的。 但陈家内部的裙带关系,仍旧不好处理,如果是别的人塞进来的,以他的权利,自己就能踢出去,但要跟陈家沾点边,头疼的就是陈季了。 岑凌并不想让陈季过多为难,陈季给他的够多了,甚至于德明的股份,他都攥着百分之五。 这份情谊,轻易不破,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去闹。 陈季人还困着,迷迷糊糊的说:“哥们,你别搭理那女的,你下次把杭乐带出来,秀秀恩爱,让她自己放弃就成,总不至于看你有对象还纠缠。”记住网站不丢失:l a mei w u.c o m 岑凌扶额,懒的跟陈季辩,让杭乐看见那还得了:“最后一次,下次再来敲我门别怪我调走她,我不会听你那个二伯母来闹。” 陈季连忙答应:“好好好,你出差顺利,回来一块去打球,我睡了。” 岑凌珉唇讥讽:“下次这峰会,你再不来,别想让我浪费周末一个人来。” 说完就挂了电话,不给陈季申诉的机会。 打开手机监控画面,小小的人已经半脱衣服,在洗手台前赤裸着卸妆,好像知道他会看一样,突然扭头看了一眼监控的位置。 做贼一样,看一眼就扭过头,他轻笑一声,这个视角只能照到她的脊背,没再从监控看着她,转去给她打视频。 电话接通,脸上还是泡沫,将手机放到架子上,女孩漏出白皙的乳房,也没遮掩,大大方方的让他看,胸口还留着吮出来的红痕。 岑凌很喜欢她这样全身心依赖的模样。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,手机一直放着,洗澡时也没挂,岑凌像是远程指导,让她揉搓着没洗到的地方,每涂一遍都要扭头让岑凌看看,直到她吹完头发。 身体乳挤到她的掌心,涂抹着腿和胳膊,白色的乳液质地在皮肤上滑落,搓开,揉到身体里,微微漏出花穴。 岑凌看了一会,下身想抬头,说:“背等我回来再抹。” 杭乐抬头娇嗔道:“本来就该你给我抹,你不在我都涂不到。” 监管期已经过去了,杭乐现在说什么都对,大把的小性子冲着岑凌,这本就是两人相处的小情趣,岑凌惯着。 又挤了一泵身体乳,岑凌提到:“宝宝,大腿跟没涂。” 杭乐小脸红了,听懂了岑凌的画外意,将手机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,身后垫了两个靠枕,半躺到床上,将身体乳搓开,涂抹大腿内侧。 “宝宝,阴阜也要涂。”被剃毛的阴阜干净一片,馒头穴里透着水液,晶莹的液体往下滴落,杭乐能感受到,羞的要命。 “撑开好不好,自己摸摸花蒂,揉揉她。”杭乐一只手撑开阴部,手指去找藏起来的花蕊,敏感的一哆嗦。 岑凌看着她难耐的表情,手握着已经挺立的肉棒,上下套弄着。 “宝宝好乖,水都流出来了。” 听着他的话,小穴紧张的伸缩,像是等待着男人的进入。 “宝宝,只能伸进一根手指,让自己开心一下好不好。” 杭乐的美甲监管期前刚卸掉,但岑凌仍旧不放心她自己触碰,那里太娇嫩,她下手一向没轻重,爽起来容易伤到自己。 看着她急不可耐的将手指伸进去,抽插了好大一晌,忍不住夹起腿,但还是不行,崩溃的想哭:“主人…不够…想要主人的肉棒操我。” 手指上水淋淋,穴里却空虚得很,但明显,她自己达不到高潮,忍不住求助岑凌。 她摩擦的越来越厉害,脑子已经有些混乱,想伸入第二只手指,但没被认真做过前戏的花穴容纳不进去,她的指甲刮蹭到了穴边,划出一道更深的红痕,没忍住痛叫一声。 岑凌皱着眉头,下命令道:“手伸出来,不许再碰。” 杭乐仗着他在外面,明显不想听话,哼咛着撒娇:“不要么,主人都不在,奴隶想被操,求求主人了。” 岑凌看着她的眼泪,和不断颤抖的花穴,手中的性器加大力度套弄,跳动几下,精液从马眼射了出来,他用纸简单擦拭两下。 “阴道在我回来前不许碰了,用指腹,揉着阴蒂。” 杭乐听话的按照指令找到花蒂,来回揉搓,忍不住夹腿。 “宝贝很棒,去按压她,闭着双腿,顺着花蒂抽插。”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忽的,眼前里白光一闪,她无力的垂下手,双腿紧紧闭着,迎接自己的阴蒂高潮。 她在床上喘息着,岑凌没挂电话,看着她狼狈的模样。 杭乐此刻,很想岑凌,嗫嚅的开口:“主人,抱抱我好不好,你怎么不回来呀。” 高潮完总是她最脆弱的时候,岑凌最怕她这样,不在她身边很少让她一个人高潮,他没办法及时去抚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