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成人礼(万人迷)》 1女儿太嫩(微H,吸乳) * 老崔家最有出息的是老二崔培,他是周围远近闻名的出马仙之一。 所谓出马仙也叫看香弟子、大仙,只不过各地叫法不同。正统看香弟子家中供奉仙家,仙家除熟知的狐黄白柳之外,还有其他各类神仙。 世界上谁看自家孩子都是好得,以至于长到八岁,刘芸倩才发现崔宝姻和别得孩子不一样。崔宝姻反应迟钝、记性差、理解能力不行,就连屁股上挨一巴掌都要过一会才知道疼。 像崔宝姻这种情况再当时农村有两种解释,一种是小孩丢魂;另一种是生了个傻子。那时候农村里科学和迷信相互碰撞,周围人说什么得都有。要是丢魂还好说,能找自家人帮忙,但要是是个傻子问题就大了,刘芸倩活着就能照顾小女儿,可要是她死了,谁还能像她一样不求回报的养着一个傻子。 到时候崔宝姻日常生活不能自理,最后只会被社会抛弃。 刘芸倩觉得小女儿是丢了魂,她抱着孩子去找崔培,拿出所有钱,跪地磕起响头,求他给孩子招魂。 老崔家欠刘芸倩太多,崔培爹妈在后面催着他赶紧答应。 他看大嫂抱着的孩子,觉得不公平。 黄仙有自己的子孙,下阴间的大哥也有自己的种,凭什么他崔培因为断根劫没孩子。 于是崔培燃香绕了几下说:“嫂子,小宝没丢魂,虽然很难接受,但她肯定就是个弱智。嫂子,你得相信科学的力量,找我没用,攒钱送她去医院。” “我手头有一些,先带她去看看。” 崔培哄好二老,从刘芸倩手里接过孩子,给她指了条明路。 为母则刚,刘芸倩攥着四十块钱坐大巴上城里打工凑钱给小女儿治病。崔培让她努力在外头打工,在这之前,他会好好照顾崔宝姻,教育崔宝姻。 临走刘芸倩说:“老二,我去了哪里你别告诉孩子们,宝姻和明湖我就交给你了。” 明湖是崔宝姻的亲哥哥,比她大三岁。 崔培静静凝视着前方说:“嫂子,你就放心吧。”然后没过几年他就把崔明湖卖了。 * 二叔说爸妈都死了,二叔在的时候,三叔也这么说。 可是二叔去外面办事,三叔心情好就会带着她去找妈妈。 崔宝姻知道自己有妈妈爸爸,但她记不住他们的长相。 二叔说她这叫丢魂,不过只丢一魂不要紧。每隔一段时间二叔都会为她封窍,让剩下的魂魄不会从缺口散去。 这周崔培去吴家店出马,连老仙也带着走了,家里平时做主的人不在,崔宝姻央求三叔带她去市里找妈妈。 奉光至看着懂事乖巧的好侄女,小脸遗传哥嫂的美貌,天生一副我见犹怜,配上因丢魂后有些迷茫地神情,特别惹人疼爱,不过现在奉光至主要还是鸡巴硬得疼。 她身上穿得是他二哥找老裁缝定制的裙子。看着挺正经,就是普通的白裙子,实际穿到崔宝姻身上,胸部紧地不得了,下面的纱裙部分刚好盖住屁股,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能看到两瓣屁股在晃。 他看着脸上没什么反应,实际鸡巴早在内裤里抬头。 昨天还是插着小侄女睡得,今天又想要她了。 崔宝姻费力把自己的小乳球从裙子里掏出来,一边露一颗,她眼里只有刚从地里回来的奉光至,从二叔那里学来讨好人的招数,此时用在了崔家老三的身上。 “三叔叔,抱抱小宝。”边说还乱揉两颗红果,搓得自己叫得像只发春的小猫,慢慢移到奉光至的腿间,踮着脚尖把发育中的奶子送到他的唇边。 明明感觉到奉光至的呼吸吹硬她的乳头,却一直等不到人含住自己。“三叔叔——”她着急了,整个人贴得更紧,奶子压在奉光至的脸上,乳头往他嘴唇里钻。 “骚……”没等他说完话,就被人满满喂了一口,乳肉填满奉光至的口中,“唔嗯……嗯……” 他闭眼大口大口吃乳,坏心拿牙磕在她的乳头上,听她呀呀叫着,慌乱想要从他口中把软绵绵的奶肉抢走,奉光至掐着她的腰把人往回拽,中间也没放开吃乳的动作。舌头灵活在崔宝姻的乳包上画圈,嘴唇猛吸,贪婪张嘴把她吃进去。 “三叔叔,呀——哼呜……三叔叔……叔叔放开小宝……咿呀!”她下面湿透了,这就是被亲叔叔整天摸遍全身的结果,年纪小就知道男人的好。 奉光至就是个不在乎伦理道德的烂人,他平时根本不操心崔宝姻的日常生活,就是想弄的时候拉着她随时随地弄。 要不是有崔培那个伪君子限制着,奉光至还想天天带着崔宝姻出去野战,顺便让上山的男人们看看他是怎么操自己侄女的。 他的手在崔宝姻两腿间抓揉,从她穴内吐出一大股热精,掉在奉光至掌心,他慢慢用舌头推着乳出来,临到乳尖又一口吸回去,叼着拉长。 “啊……三叔叔,三叔叔……”崔宝姻今年才十四岁,刚被破身没几个月,每天都被两个成年男人轮流干,早就知道做这事得趣味,她抖着身子往前瘫在奉光至身上。 奉光至才从外头回来,身上都是汗,刚脱下上衣休息会,就被骚侄女缠上,现在抱着审问她:“早上我上地里干活,你让你二叔操了?” 他把手里的精液涂在崔宝姻的腰上,看她因为怕痒左右躲着。 “给三叔讲讲,他怎么操得你?” “插得穴,还是屁眼?” 二哥的癖好很好懂,无非就是喜欢给亲侄女当爹。 奉光至低头把崔宝姻压在自己臂弯里吸奶,心想,二哥才接手小宝没几年,就开始晚上跟人一个被窝睡觉,还说是小宝怕黑,晚上没男人陪着不行。后来逐渐发展成每天晚上要小宝发嗲喊他爸爸,才肯陪揉着她发育的小奶子陪她睡觉。 到现在小宝的魂没招回来,虽然不至于真成傻子,不过也差不了多少。她经常忘记自己亲爹早就被人杀了,天天在家里跟在二哥后面喊爸爸。 奉光至不屑一顾,谁好人家的爸爸破女儿的处? 不过破处时,奉光至自己也在场,当时他就想一起操,可他二哥拦着不让。 “我女儿逼还太嫩,你别想。” 操他妈的,真鸡巴憋屈,怎么说他也是亲叔叔,也算间接养活了自己侄女吧。 养肥的逼不让插个爽?后来没几天他也上手把小宝操了,连她屁眼也开了,当时准备和二哥一起干个痛快,谁知道二哥非说等十八以后才能一起玩。 不行,奉光至等不了那么久,他想找几个人一起玩。 2二叔吃醋,小宝遭殃(H,睡奸) * 早上奉光至刚一滚蛋,崔培就把怀里崔宝姻的裙子拉下来,他比奉光至有耐心,只要是奉光至不来,他就只用手指插崔宝姻后穴,前面和乳一下不碰。她年纪还小,应该先以开发、驯服为主。 开发到一定程度,被男人看一眼,就能湿透。提高敏感度,以后再玩会更爽。到时候崔宝姻会在发情的时候高高翘着屁股,露出洞等自己好好教育她。 毕竟是他养得崔宝姻,感情这种东西,他早就得到了,崔培要得是崔宝姻从里到外,从精神到身体都染上他的味道。 不过自从奉光至吃上瘾,单是六日把人送他那儿操半上午已经满足不了他,这次奉光至连着在崔培这里住了十几天,本来就不要脸皮的人,为了能吃上一口更是连睡门口这种话都能说出来。崔培养成乖女儿的计划有奉光至这个绊脚石,一直没来得及持续实施。 奉光至干崔宝姻几次,他要干双倍的。一说不让奉光至碰崔宝姻,他就嚷嚷着把崔培给侄女开苞的事告诉爹妈。奉光至和崔培不一样,他对崔宝姻没多少感情,单纯靠鸡巴行动,崔培多少比他还像个人。 这种事肯定不能让老人知道,老人还是很疼这唯一的孙女,再说这种事传出去,让崔宝姻怎么做人。 他们崔家三个儿子,老大让人宰了,不过好歹留了种,老二顶仙看相无子命,老三串窍失败伤了子女缘。 现在那小子已经让崔培卖掉,就剩这么一个宝贝疙瘩,真出事俩老人能跟他拼命。 他的手摸在崔宝姻的屁股上,想要玩情趣慢慢剥内裤,一摸才发现内裤早不知道在哪里,再一摸到湿漉漉的光屁股,崔培手往洞里探,一抠一手精,“……乱塞鸡巴的狗,有洞就钻。” 里面细细的幼女缝早就被人闯开,崔培掀开被子,手指毫不费力就能捅进蜜穴内旋转。 他气急反笑,“让插了一晚上……”又不是狗鸡巴,还要射在里面锁结。奉光至这招直接给没发育完的无毛小穴操开一个洞,崔培看得懂,奉光至是告诉他,家里的门不开无所谓,这儿的门给他留着就行。 崔宝姻的光屁股露着,她的内裤早被奉光至扒下,崔培那张本就阴沉俊美的脸再暗几分,他瞥见扔在地上的内裤明显沾着精液和几根耻毛,他闭眼忍耐着。 老三…… 心里有火就用崔宝姻的身体泄,这几天没少操她,明明人还在睡梦中,但是只要崔培拍她屁股就知道自己把腿张开。 他阴茎对准还没进,光在她肉穴口摇着撞门,龟头被张小嘴嘬着,他能听到乖女儿以为还在梦里,甜蜜蜜地叫着爸爸,哭哭啼啼放松身体,直到让他插上高潮,还睡着就把下面的被子尿湿。看着崔宝姻熟睡的脸,崔培拿阴茎往她尿尿的地方堵,尿液被挡变道飞射,他有心欺负人,加快速度往里撞,每次都控制自己不借着尿完全插进去。 “爸爸……”崔宝姻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,哼叫着自觉分腿抬屁股,这时被崔培二话不说按着干,嫩软的穴内刚挨着阴茎就立刻高潮,“呜……爸爸抱抱……”她把这种浑身难受,穴内绞紧地感觉当做是想要让人搂着,实际是她想要崔培凶一点都插进来。 她大大张开腿,脸埋着哼唧,等着挨操。 崔宝姻天赋异禀,身体已经足够敏感,十二岁时和亲哥哥睡在一起夹着腿就能自己磨到喷。在加上被崔培擦边揉弄,天天坐腿上喂饭吃,夜里崔培用嘴给她洗澡,早让玩开了。 既然女儿醒了,崔培也不继续用鸡巴在体外奸她。 他揉搓着崔宝姻湿淋淋地肉穴,快慢有致给她一点甜头,崔培从烟盒里取了根烟点着火,抽了一口,“这几天让你三叔操上瘾了?”提到奉光至的时候,崔培狠狠在她穴上抓了一把,趴着享受的小女儿立刻爽叫一声,那声音跟刚下的猫崽子似得。 要是一般正常人这时候就不应该回话了,偏偏崔宝姻不是正常人,“三叔叔鸡巴好大,好厉害……想要三叔叔和爸爸一起疼小宝……嗯,爸爸别,别,啊!插进来了……啊啊,爸爸慢点,慢点……啊啊爸爸,坏掉了!”脑子里的话还没都说完就让人猛地插进来,嫩穴遭到人狠插,她高潮想要抖身也不由自己控制。 刚要抖屁股喷出来,脖子就让崔培掐住,他几乎把她身体完全按住,不让她抖一下。 “爸爸,爸爸疼疼小宝……爸爸!” “要爸爸还是要你三叔?”他把烟头弹到地上皱巴的内裤上。 崔宝姻还在思考谁比较好,脑子一点也不转弯,崔培没惯着她,压着她胯下毫不留情往里干,干得崔宝姻娇小的身体被他撞得乱飞,一发觉她要高潮,崔培就压着不许她抖,崔宝姻敢泄出水柱,崔培就用手扯她阴蒂,揉她敏感处,让她不停地想喷,再用手掌堵住。 等她被自己弄得没意识后,在里面射几泡精液,穿好衣服后,揉着崔宝姻屁股说:“爸爸出去了,记得想爸爸。” “亲一口?” 她被操蒙了,摆着又骚又纯的表情撑起来和崔培亲嘴,舌头让他用嘴吸出来耷拉着,崔宝姻都忘了收回去。 崔培看她这样,不由笑了笑。临走揪她奶头摇了摇,“乖乖在家等我回来。” * 听二叔问她问题,崔宝姻想也没想就如实说:“爸爸弄了前面,手指插在后面。” 崔宝姻皮肤娇嫩,成年人的两位下口都不轻,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明显,尤其胸口处密密麻麻的吻痕,颜色浅地是一个人弄得,颜色中得是被崔培吃完又被奉光至吸得。 崔家这两个男人天天较劲,其实缺魂后看起来有点缺根筋的崔宝姻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。 她的胸部还没完全长大,虽然确实比同龄人大很多,但在奉光至心里还不够玩,他用大拇指搓着小侄女的乳头,哄着她跪下来给自己吃鸡巴,在人含着棒棒吃得时候,崔培回来了,门刚打开,人还没迈进来呢,奉光至小人得志按着崔宝姻的头让她吸得深些。 崔培辛苦工作回来,想看得是女儿娇声喊着爸爸迎接自己的场景,他不想看到老三这个不请自来的废物。 兄弟俩对上视线,奉光至故意说:“小宝,爸爸要射了。”念到某个专属于崔培的称呼时,咬字阴阳怪气。 他把手里蒙着布的老仙安全放在一旁,拎起家里的椅子朝着奉光至扔过去。 “我去,哥!你来真的?” 正被乖侄女吸得上头,奉光至把她护住硬是挨了这下,折断一条腿的椅子腿掉在一旁,他虽然拿胳膊挡住,但是好像让打到了骨头,当时爽得就在小侄女嘴巴里射了,奉光至往前撞,想持续快感,崔培从后一把将崔宝姻拉起来,她含得紧,一下吸着扯到奉光至阴茎,他的大屌连弹带抽打跑出来,没射完得东西一股股溅在崔宝姻漂亮的小脸上。 奉光至来了兴致,说:“二哥,一起不?” 崔培把烟灰往奉光至裤裆上弹,“滚你妈的。” 3又犯错了(H,指奸调情、吸乳) * 崔宝姻娇滴滴叫人爸爸,仰着小脸等崔培给她擦脸。 “我操,崔宝姻你眼瞎了,都是亲叔叔搞这区别对待?” 她沾着精液的味道,脸上清纯,眨眼看看奉光至,没动,又抬头看崔培,“嗯……可是……我想要爸爸给我擦脸。”语气满是依赖,说完就再没看过奉光至一眼。 小孩子会丢魂,但成年人六神固定后通常不会再丢魂,丢魂后就像身体被钻了个洞,从里往外流汤,如果一直放任,用不了几年孩子就会变成完全的弱智,连简单的指定都不能执行。 隔三差五的封窍就是为把洞补住,其实招魂对于崔培来说再简单不过,但他就是不想让崔宝姻变正常,就这样傻乎乎做他的女儿对崔宝姻来说才是最好的生活。 奉光至眼睁睁看着崔宝姻投入崔培怀抱,结果被洁癖发作的崔培推开,命令她站在原地不要动。看着崔培嫌弃的表情,奉光至幸灾乐祸从后面把崔宝姻搂住,手掌包住她胸部按压,他哈哈大笑,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。 “哇,小宝,你爸嫌你脏了。” 他抬眼看崔培,手上揉乳的动作没停,奉光至对帮忙加快崔宝姻发育一事十分上心。 “三叔叔,我疼。”崔宝姻能分清疼和舒服的区别,疼就是疼,她想掰开奉光至的手,可是怎么都掰不动。 她看到奉光至的手上有一条横穿手背的疤,右手少了根食指,崔宝姻仔细研究奉光至的手,他的手很粗粝,不像崔培那样秀气。有时候用手插她下面时,崔宝姻的嫩肉肉还会被她三叔开裂的地方刮到,不过那样很爽,而且奉光至玩她的时候总把她当成自己的所属物操。 不管用哪里干她都毫不留情,恨不得她连尿都管不住,见到男人就像撅起屁股露洞。 崔宝姻用她那个不灵光的小脑瓜想着,怪不得爸爸总是让三叔叔下地里干活。这时她就能想起崔培常常说得话:“我的手是讨饭的工具也是给你喂饭的工具。”所以爸爸的手比三叔叔的手要重要,要是爸爸把她弄痛了,崔宝姻可不会这样上手掰开。 说她不聪明,还知道这个家究竟谁做主。 还有一种原因是,她脑子有问题,总把崔培当亲爸,被他做什么崔宝姻都愿意。 崔培警告似得瞧过来,奉光至不以为然,“你忙你的呗,看我干啥,我也忙,忙着给咱们家小宝好好松松逼。” “来,转过来给个正脸儿。” 他要用手插崔宝姻,自己裤拉链没拉上去,鸡巴在外面逛大街,奉光至早就惦记着两个人前后一起干她,今天逮住机会恨不得把崔培打晕让小侄女骑上去玩摇摇马,他从后面插进去带着她两根一起吃。 奉光至年轻时因为杀人未遂坐过几年牢,出来又在外面混,混了没几年就让崔培抓回来跟他开堂出马。他心里一直烦这个二哥,不就是出生压他一头当了个哥,成天一副死脸给谁看,他崔培想怎么玩崔宝姻都可以,偏偏自己不行。 不就是开前后穴,非说人年纪还很生嫩,两个人一起操不行。他妈这不行那不行,让崔培说得好像他不是要干穴,是用砂纸磨烂崔宝姻的逼。 她虽说知道谁是主,谁是客,但十几天干下来,也让奉光至弄得差不多。崔宝姻转身面对奉光至,熟练地把他的手往娇气的地方塞,她脑子里对奉光至喜欢什么还没具体概念,只用崔培教得那套应付他。 奉光至从山上下来经常割得满手开裂,回来不抹裂手油,非说不如用手接泡崔宝姻的尿洗洗好,那样手立马能变滑。 “叫人。” 崔宝姻今天一直没闲着的洞被奉光至拍了拍,他手劲重,每次都要打到她下面肿起来。 “三叔叔……”崔宝姻的答案是这个。 下面她拉着的那只手少了一根指头,但是更方便玩穴,奉光至催着崔宝姻要答案,她咿咿呀呀叫着,小小一个人深深坐在奉光至的手上,他能只靠手臂力量把崔宝姻留在手指上。 “三叔,是三叔……”就是比刚才少了一个字,崔宝姻让亲叔叔插得坐不稳,夹着他的手臂疯狂摇晃,拿了热毛巾的崔培回来一看这场景,站在崔宝姻身后让她靠着,也用棍子顶着她。 “呜呜爸爸,三叔他弄我下面……我早上就已经肿肿啦……” “我操,老子没给你摇爽还是咋地?你爹刚来就告状,崔宝姻你个白眼狼,老子不伺候了!” 不伺候就不伺候,崔宝姻自己来。 崔培帮她把裙子卷上去,“别被弄脏。”意有所指。 “咱们三个要脏也是你俩脏,一个养亲侄女玩,一个被俩亲叔叔睡前干一遍,睡醒奸一遍。” “我顶多算是帮你们乱伦撒点调料,让二哥你吃得更香。” “对不对,乖侄女——”他指尖在崔宝姻穴里挠动,她娇气说不,崔培给她轻柔擦脸。 她才是那个最忙的人,要收腹坐在三叔的手上吸他的指头,站起来忽地放松身体狠狠坐下去,没弄几次就把奉光至的手浇湿。 崔培看崔宝姻自己玩得起劲,每次都只留奉光至一点指尖在里面,然后微微抬着一条腿往下一送,让她稚嫩的身体长在男人的大手上。他擦脸的动作往下,用毛巾绕着崔宝姻的奶子揉捏,“就不怕被你三叔的糙手磨坏了?” 这么不要脸,坐这几下舒服到小脸都红扑扑地,嘴里上下一碰只知道叫爸爸,崔培觉得现在哪个男人能给她插爽了都是她爸爸。 他怎么养了这么个骚女儿。“转过来给我看看。” 崔宝姻还记得奉光至也让她面对面,这下前后都发出一样的要求,“嗯……啊,啊啊。”她还继续把自己摔坐在奉光至的手上,摇着摇弄起来,嘴里不知道喊得什么,“啊……爸爸……爸爸,嗯嗯……嗯啊,三叔叔操操小宝……” “想要过来让我亲两口。” 她倒是听话,把脸蛋凑过去。 奉光至推开她的脸,“老子又不是跟你谈对象,把奶子喂给我。”他张大嘴,崔培也把毛巾扔到一边掰过崔宝姻的脸和她亲,从后往前逼着崔宝姻把奶子喂给奉光至吃。 他猛地叼起一颗奶头用力吸,借着崔宝姻再次重重坐下的机会手上发威。 “嗯嗯……嗯嗯嗯……”她的舌头在崔培的口中,怎么都扯不回来,急得崔宝姻手搭在崔培胸膛软软推拒,却被他连舌根都快吸走,她拉长脖子和养她的二叔亲,身下让奉光至搅到完全坐在他的手上。 “叫爸爸。” “嗯?骚货,叫啊!” “嗯嗯……啊啊啊……”爸爸两个字要被崔宝姻含糊不清说出口的时候,崔培放开她的舌头,把她从奉光至的手上解救出来,她的水咻地一股把奉光至鸡巴淋湿。 “操……这股劲儿,二哥早那几年你就应该操了这个小水娃,每天玩这么多回还能喷,真够味。”奉光至以为玩到现在该开饭了,下一刻乖侄女让人带走。 他哥说:“出去。” “啥玩意儿?” 崔培把崔宝姻抱起来放在床上,帮她固定好姿势,从电视剧旁盒子中取出一把东西。 软竹条、短戒尺、长教鞭。 崔培退一步说:“明天送你哪儿玩,今天不早了,回你家去。” 这是要惩罚崔宝姻了,奉光至汗流到眼里,双眼泛红,鸡巴硬得不行。 东岷摆堂师多了去,崔培只不过是其中一人,可他的本事却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,不然怎么能凭点香看烟就把奉光至找回来。 奉光至想反,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。 他关上门,里面传来崔宝姻的淫叫,小侄女的声音又浪又黏,求着让他二哥不要打穴。 “操……这算罚她还是罚我?” 4崔培 * 东岷地区包含四个省份,整片区域内划分出无数堂口,但是不设堂的人也有很多。有堂口的有名号,出了事能找到负责人,没堂口单行出马的叫散家。 一般人所知仙家有限,实际上奉仙种类五花八门,各有各的受众群体。看香出马方式各异,往往只粗略分成正统和非正统两种。主要区别在仪式上,非正统有自己的路数,正统必须经窜窍和仙家考验才能入堂学习、出堂看香。 崔培属于野路子顶仙,不走窜窍。所谓野路子不过就是用特殊手段害死仙家原本选中的弟子,截仙缘,偷运势。 这种事一旦干出来会一辈子遭劫缠难,不过在崔培害人前,就让北临路出马的散家看过命,他半辈子主要遭得还是无子断根劫,当时散家看完还说这劫要定在他家的祖基里,拔不了根。 不过崔培这种什么都能舍,连亲大哥也能出卖的人,根本不怕断子绝孙,只是看别人有自己也有点眼馋,还好大哥死前留下种,便宜了他。 因为崔培损阴德的事干得多,所以不能留崔宝姻一个人在家,怕有邪门东西跟过来,以前家里还有个崔月湖,卖了他之后只能让老三留家里,反正一个人也是干,两个人还是干,别把小侄女操坏就行。 崔家老二老三都属于索参堂外线发展的散香出马仙,由于这两人炼精化气的道行深,学得精,属于又归索参堂管,但又可以单独出马不用听指挥。 今天周一,到崔宝姻上学的时候了。崔宝姻上学绝对不要迟到,虽然她脑子笨,但每天总要做第一个到校的人。 崔培早早叫醒她,每天送她去,从村去县里明明开车不到十分钟的路就能去,崔培能绕半个小时,就为在车上吃崔宝姻。 07年逢县小学的校服是身明黄色的裙子,比连衣裙裙摆短一些,崔宝姻回家总说腿疼,这也是丢魂后典型的症状之一。她说完这话,第二天崔培就给她套了一条薄打底裤,找人说了一句,让崔宝姻以后不用在外面上体育课。 今天要上学,她坐在床上等崔培给她穿打底裤。 “小宝真乖,自己就能把裙子穿好。”崔培教育崔宝姻采用的是典型的鼓励式教育,平时辅导她写题从来没发过脾气。 她感受着崔培的温柔抚摸,往前一趴靠在崔培身上。 往常这个时间崔培都要在她穴里射一发,再开车送她上学。不过昨天崔宝姻小穴被他用短戒尺拍肿,早上起来看到小穴肿得鼓起把缝都堵得死死地,他就在体外蹭了蹭,揉奶撸射。 现在有崔宝姻抱他这一下,崔培阴茎早就翘起来。 这几天还好意思骂奉光至,兄弟俩人都是年纪不小,克制力不行,什么都没做就想操侄女。 昨天三叔走之后,她可没少挨打,到下面现在还很痛,两条腿也合不住,可和爸爸靠得这么近,从她白虎逼里就会止不住的流水。笨笨的崔宝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苦恼地问:“爸爸,为什么我的小穴黏糊糊地,我是不是生病了?” 她听爸爸以前说过,丢魂的小孩子就是很容易生病,所以她哪里不舒服都要立刻告诉大人,崔宝姻特别听话。 “你指指到底哪里难受。” 崔宝姻是崔培养得,自然和他学了十足的洁癖,校服上被同学沾了一点油笔印就哭着回家要换衣服,现在怕下面黏糊糊地水弄脏自己,她都快将校服掀到胸口。 里面内衣是崔培让人帮忙带得情趣内衣,一年不回堂口,但凡回堂口就是为了取这些用在崔宝姻身上的东西。 这件情趣内衣连一点胸都束不住,白色布料远看以为是正常背心,凑近才能看到两边乳头处盖着透明纱,若隐若现,现在崔宝姻自己把这里露出来,崔培看到她两面的蝴蝶结都没系,拿手指夹在崔宝姻乳头上摇晃奶子。 5是二叔也是爸爸(微H,吸乳、皮带抽穴) * 她自己拎着裙子慢慢脱下内裤,上身扭来扭去想要躲开。 “嗯……不要捏我……” 崔培放开动作帮崔宝姻脱内裤,“才夸你乖乖穿校服,怎么内衣的结不系?”他把脱下的内裤捏在手里,替她系带。 这里的设计是撩开纱的位置把丝带绕着乳头缠几圈,打蝴蝶结的位置正好能挡住红点,让人只能若隐若现看到有颗红果等人采摘。 她用手指在自己下体处描画,试图找到黏糊糊地东西究竟从哪里而来,乳头让崔培用牙拉出来舔,“爸爸——别嘛!”她撒娇。 可胸前被崔培左右来回吃着,她的圆乳跟着崔培的动作走,如果崔培吸得太猛突然放开去吃另一边,绵乳就像球一般晃打雪白奶波。崔宝姻胸口位置的布料已经弄皱,一点也不像新衣服,力气小的孩子怎么能推开成年男子,她只能抱着崔培的头感受乳尖在他口中被吸啄。 原本下面黏糊的地方更麻更痒,崔宝姻挺着胸脯小嘴咿咿呀呀叫唤着,一会叫爸爸一会叫二叔。要是舔奶的人是奉光至,早就扯开裤头操小侄女,学也干脆别上,今天非干到她起不来为止,不过现在吃她的人是崔培,他吸够了啵一声放开崔宝姻,遮乳头的纱布让崔培扯下去,他把丝带缠在乳头上给她打蝴蝶结。 崔宝姻拉着崔培的手往下面放,执着要他帮忙治病。 他早上看的时候还好,就是逼肿得很厉害,原本小女孩的阴部红肿一片,昨天长教鞭好几次失手扇进她穴里,把她大阴唇打得有一半耷拉在外面夹着,现在磨得肥大,崔培轻轻用手搓了搓,她都像要高潮一样哭着说:“爸爸不要……”声音哼哼,明显是想要男人疼了。 搂着她的腰往怀里一带,他含着崔宝姻耳垂说:“没事,小逼发骚了,回来爸爸给你治病,现在乖乖上学好不好。” 要说崔宝姻亲爹活着都不一定有这个二爹会教育孩子,每天不管有什么事都要监督她把作业写完。上学也是,崔宝姻说不想迟到,这么多年崔培就从来没让她迟过一次。 她享受着崔培的疼爱,还执着拎着校服。她的膝盖内扣有些站不稳,每次在崔培捏到阴部夹着的那片大阴唇都会抖着腿往前闪,“不嘛,现在就要治……”崔宝姻的淫水沾湿了崔培的手背,她能感觉到爸爸是故意用手弄自己,嘟着嘴让崔培亲她。 “嗯!爸爸……” 叔侄亲在一起,她像吃糖一样啃人嘴巴,边吃边撒娇:“唔……爸爸给我治病,爸爸……治病……” 他专门用手往出拉肥大的阴唇,打过的地方十分敏感,稍微碰一下都能感觉到崔宝姻在抽动,偏是这样她的淫水还流个不停,心想,不怪老三说她是个水娃,“再这样不听话爸爸要用手板打你了。” 早知道就不忍着,十二就破了她,养得她离不开男人。这辈子都得待在他身边,等哪天自己活腻了,就插着崔宝姻进棺材,让人把棺盖钉死,他要带崔宝姻一起下阴间。 “要——要爸爸现在就拍拍……” “骚逼肿得跟让人轮过一样,还敢让拍。” 专心和崔培亲嘴的小东西粘人极了,稍微扭了几下屁股,抱着崔培求他拍穴。 他放开她,把皮带抽下来打她,打得崔宝姻哭着尖叫,从穴里喷出小股泉水,看到她骚成这样崔培抽得更急,抽到最后听到崔宝姻哭得乱叫,喊爸爸的同时唰地尿了一地,盯着溅在地上的尿,崔培还用语言羞辱她:“骚逼,喜不喜欢爸爸打你?” “喜……呜呜……”崔宝姻吃痛想捂住下面。 “再捂晚上回来拿柴棍抽你。” 吓得崔宝姻不敢动,只是小声不断重复让崔培别打了。 他的皮带上沾着尿,啪啪抽在崔宝姻的穴上,这不过这次轻了许多,还用皮带边挑开她的缝磨。 “一会儿我开车在学校附近巷里操你怎么样,或者去上次那个工地玩玩……乖乖,尿得真美。”崔培掰开看到她的尿道口也是红肿,显然是让他打得,他满意地笑了。 她的尿液冲到伤口上,疼得满眼含泪,尿个没完,连哆嗦带挤干净剩余的尿滴,崔宝姻偏着头叫崔培:“爸爸抱抱。” 一听这话,崔培放下皮带把她抱起来亲,他还问:“小宝想被谁打?” “呜……爸爸,想被爸爸打。” “爸爸是谁?”崔培又问。 崔宝姻在崔培怀里和他缠着亲嘴,含糊作答:“……嗯……是二叔。” 叔侄两人就要谁打、爱不爱爸爸这种话题翻来覆去说个没完。他还嘱咐崔宝姻:“今天就这样去,不许穿内裤。” 末了补上一句。 “走楼梯捂住屁股,不许给别人看逼。” 6把小宝留给三叔 * 崔培连着三四天都有事不回家,临走交代奉光至记得接送崔宝姻。奉光至连自己的事情都不上心,崔培不多说他根本记不住。 奉光至已经开始心烦,照顾孩子有什么乐趣,能让二哥这么上瘾。 “早早送她,别迟了。” “还有明天记得带她回县里洗澡。” 他转向崔宝姻,“过来。” 崔宝姻跑两步投入他的怀里撒娇:“爸爸,你能不能不去工作?”二叔每次出去她都很害怕,怕他也和妈妈一样走了就再也回不来。她找妈妈已经很费力,要是二叔也因为打工一去不回,那可怎么办才好。 在崔宝姻心里,奉光至这个三叔头衔跟给人起个外号没什么区别,实在没人管她,将就着也能跟着三叔过,但凡爷爷奶奶年纪不那么大,她都不要和三叔在一起。三叔又凶又糙、脾气大、说话不算数、经常闹脾气,让她和三叔在一起待着,崔宝姻愁都愁死了。 看香接活没个准点,说着三四天能回来,保不齐要一周多。崔培没答应崔宝姻,只说:“我保证早去早回,你三叔靠不住,有事给爸爸打电话。”他看崔宝姻可怜的模样,心疼的搂着好一通安慰。 “你俩什么意思?当我死了?”奉光至一把拨开崔培,“她都上初中了,你以为她两岁呢,没人接送照样能上下学。” 农村养大的孩子,哪个不是和一个村的一起上下学,就二哥把小宝当奶娃娃养。 崔培抓住奉光至胳膊,“那你也给我开车把她送去,接回来。” 看到崔培一脸严肃,奉光至没好气白了一眼。 “行了行了行了,知道。我是她亲叔叔,说得好像我能把她弄丢一样。” 东岷这块哪能丢小孩,真要家里往出扔个孩子也能让大爷大妈给送回家里。 崔宝姻的手探着找朝崔培,这边奉光至要碰她,她抗拒大叫:“不要!我要爸爸在家里陪我!” 说着就从奉光至胳膊下钻出去找崔培,她牢牢抓着崔培的衣服不放手。 其实每次崔培出门都是背着崔宝姻,人已经出去才给她打电话,就是怕出现这种状况,他一看小侄女哭哭啼啼的样子就心软。 他是害崔宝姻没爸没妈的凶手,多疼疼她应该的。 “呜呜……别走,我不要三叔叔,我要你在家里陪我……” 她很少这样哭,每次都是因为分离产生焦虑,最后满肚子委屈,眼巴巴瞧着崔培,等他心软了抱着自己哄,这招屡试不爽。只不过这次崔培接得活太大,对方急着要解决问题,催着崔培赶紧过去,他这趟必须去。 奉光至把崔宝姻从后强行拉开,什么亲亲、好侄女、乖乖这种词都抛出来,崔宝姻就是不理他,眼里只能看到崔培。 没办法再和她这样闹下去,崔培把崔宝姻往奉光至那儿推,果断出门,他连院都没出就听到崔宝姻撕心裂肺的哭声,崔培一步都迈不开。 心像挨刀子一样,狠不下心就这么走,站门口等她哭声渐渐小了点,听奉光至哄着崔宝姻上床睡觉,屋里关灯,崔培又开门进去。 “睡了?” “哎呀妈呀!二哥,你!” 都走了还回来干啥,跟个鬼似得!走路也没声音。 他瞪了眼奉光至说:“小点声。” 崔培视力好,月光映进来撒在崔宝姻的脸上,她可怜兮兮地缩在被子里。脸上泪痕还没擦,麻花辫也没拆开,崔培又去拿热水壶烧水,把她小脸擦干净,手也擦了。 所有事情都做好,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。 轻声许诺:“我保证早去早回,你就乖乖在家等我,照顾好自己。” 奉光至在屋里抽烟,脱得连个内裤也不剩,大敞着看崔培在屋里忙活。 他对浪漫过敏,心想着人都睡了他二哥还在这里磨磨唧唧,装给谁看呢?真他妈腻歪,有点啥啊?不就出去干两天活,把自己当牛郎织女呢。 奉光至用胳膊把他挡开。 他亲够了退后几步,警告奉光至:“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她,一天最多让她高潮四回,多了伤身。她年纪小要长身体,晚上早点嘱咐她睡觉。你别操上头只顾自己爽,我回来要是看到小宝瘦了或者有明显不开心,非剁了你的指头。” 奉光至吸了口烟喷在崔宝姻的脸上,看她睡梦中蹬着腿转去一边,手不规矩伸进去捞着她的胸揉。崔培这招根本威胁不到他,反正他也早有想法把小拇指也剁掉,正好方便用两根指头插崔宝姻粉嫩的小洞。 真是看这个弟弟哪哪都不顺眼,崔培一把抢过他的烟扔地上碾灭,“少在我这儿抽,味儿太大。” “行、行。”他玩起打火机,声音里满是漫不经心。 “大哥死得早,我归你管。” 奉光至的话意有所指。 崔培说:“知道就好,知道就别做下一个大哥。” 崔家老大当年不是欠债被杀,是太聪明赢太多坏了规矩才让人砍死,肉从骨头上剃下来,送了一副血骨头回来。 这些崔宝姻都不知道。 奉光至以前也姓崔,出狱后崔培让他改了个假名,靠他当窥天机的媒介,买房买车的钱都是用他阳寿换得。奉光至懒得费脑子记崔培说得话,把崔宝姻衣服都扒光,钻进被窝里单手搂着她。她好像还在说梦话,一会要二叔抱抱,一会说要爸爸别走。 “真麻烦……” 他把被子往下拉一些,手恋恋不舍从崔宝姻的胸上拿下来,在她肚子上有节奏的轻拍,哄她说:“小祖宗,乖乖睡吧。” “崔培那个黑心眼的最好死在外面……” 谁知道崔宝姻睡着了却好像还能听到一般,立刻闹着来回转身,奉光至都气笑了。 “你个没良心的东西!老子难道没照顾你?一说崔培就跟踩你尾巴了,要是我哪天死在外面,你个蠢东西不出一个月就把老子忘了!”嘴上骂着,手还继续拍她。 崔宝姻一个翻身把自己送到奉光至怀里,一男一女赤身裸体,极为亲密,她含含糊糊说:“小宝要三叔叔……” 咬字不清,说得时候还自己把舌头咬住了,嗲得奉光至鸡巴都酥了。 他低头咬在崔宝姻的脸上,“小骚货,瞎说什么呢……” 黑夜里,奉光至搂着人美得凌晨才睡着。 7关贞尧(微H,磨穴) * “三叔叔,我今天还要上学呢。” 崔宝姻坐在床上抗议。 早上刚醒来,就听奉光至说要带着她上县里住两天,早上连饭都没准备,崔宝姻饿着肚子不说话。坐在床上没穿衣服,窗外透过的光把她照得更美,看到这一幕,奉光至馋得要命把她压在床上吸乳。 “听话,今天带你去台球厅玩。” “呀……”她细细叫着,乳头在奉光至粗鲁的口技下嗦得扁扁地。 二叔才走一天,三叔就不让她上学了。 又是台球厅,谁要去台球厅! “我不去,那里都是烟味!”只有第一次去得时候崔宝姻觉得很新奇,后几次新鲜感过了她就发现还是书店好一些。 台球厅陌生人很多,地上卫生很乱,三叔的朋友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。 她扭动身体抗拒。 “三叔叔——” 他放开她比同龄人发育更好的胸,揉揉两边拢在一起舔,上面都沾着他的口水。 崔宝姻推他头,眼眶泛红急出眼泪,“呜呜……” 听小侄女在哭,奉光至可算抬头,对上她乞求的目光。奉光至让她逗笑,他把崔宝姻的衣服穿好,手臂从她腰间穿过,顺便低头靠近吻她,贴着她的唇在说话。 “今天我不让他们抽烟,行吗?”看着崔宝姻眉头轻聚,嘴唇红润,连只想和他在一起的话都说出来了,奉光至多少有点心软。 不过想玩多人的色心占上风。 好不容易等到二哥出个远门,小宝这么会撒娇,这次二哥都走得挺后悔,下次万一临出门不去了,他什么时候能吃到次大的。 不过他今个得先去趟丰县取点东西,哄好小侄女就给关贞尧打电话让他来接人。 同样都是索参堂的人,关贞尧比他小,但是入堂早,十二岁就顶仙换皮。 顶仙人讲究仙缘,神仙规矩五花八门,关贞尧的老仙就是在他家里选人,满打满算只上三十年,脸老了就立刻走人。 关贞尧全家共用一张脸,男生女相,女生只会更好看。 以前下了学他就在索参堂挂牌兼职帮人看相,一直到现在三十出头还没考虑过找对象的事,本来家里已经开始搜罗合适人选让他找一个,没想到好好的人让奉光至给带进了沟里。 关贞尧来村里接崔宝姻,还没靠近院子就开鬼瞳四周看了一遍,马上发现院里新添了点东西。他用身上带得匕首在眼皮上划出两道伤痕,算是在开鬼瞳的同时留点阳气好辨别具体方位,不然连门在哪都找不到。 总担心仇家找上门,崔培就在院里摆了鼎七闭阳阵,利用阳血与铜钱在七关位置上对出一个点放香炉。 此种方法能作出此处无活人居住的假象,不管是生人还是鬼看到都会想要绕道而行。此阵法防御用确实很不错,不过缺点就是长此以往阴气太重,容易让人体弱多病。 正因为这个情况,每个月总有几天,崔培会带崔宝姻回县里住住,让长时间避阳的身体能够缓一缓。 崔宝姻一看来人,先思索一阵,想到什么后绕着关贞尧转圈,“贞贞!”就像只看到骨头的小土狗,给关贞尧看得心痒。 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呢! “小宝,这几天过得好不好?想我没?”说话间搂起她,对着崔宝姻小嘴亲了两下。 他以前因为男生女相总被索参堂的半角姥姥笑话,搞得关贞尧年轻时一度想给自己脸上来一刀,没想到现在因为这张脸倒在崔宝姻得了便宜。 她非说关贞尧是她的洋娃娃,第一次见面就缠着,小洞随便插,给关贞尧缠得回去好几天睡不着,每日想起崔宝姻就是亢奋状态。 她把胳膊挂在关贞尧的脖子上对着他撒娇道:“贞贞你去哪里了?我好想你,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?” 上次做过之后很久都没见到关贞尧,崔宝姻难过了好久。 电话倒是想打,可她这边老有只看家的老母鸡在,他哪儿敢打啊!真要让崔培发现他把手伸到崔宝姻这里,以后都没机会见她了。 “舌头伸出来让我尝尝。”他拉了把折迭椅把小姑娘抱在身上坐。光是亲就已经受不了,他喉咙发紧。 关贞尧睁眼吞下崔宝姻的舌头,搂着她。感受小姑娘眯眼骑在他身上扭动,心里清楚,她这段时间肯定没少让俩叔叔操,下面的一线天说不定已经让操出男人阴茎的形状。就是不知道是崔培干得多,还是奉光至干得多。 东岷地区出马香童有几个不犯法的人?只不过大家相对来说还比较守底线。奉光至拉他来干崔宝姻,第一回操穴还是这么嫩的小姑娘,让她捧着脸纯纯亲嘴,再念几句情话,说不心动都是胡扯。 当时心急插了三四回都没找对洞,连着几次都捅在崔宝姻屁眼里。小姑娘哭着求饶,他直接射后穴里,兴奋到又在后穴里硬起来。最后还是奉光至教他才操对地儿,撞着穴,大拇指转着插开崔宝姻后穴。听她被自己没轻没重弄着,让叫什么叫什么。 正刷牙的奉光至探出头往那边看,崔宝姻还没觉得她让人占便宜,关贞尧正抱着她的屁股往裤裆凸起位置磨,亲得她喘不上来气。 他看到就不爽。 “你他妈刷牙了吗就舌吻?” 奉光至出去抬脚踹在铁椅架上,刺耳的摩擦声响起的同时,从崔宝姻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尖叫。 她高潮了。 把崔宝姻磨爽后,关贞尧成就感满满,“肯定刷了,我来见我女朋友,怎么可能脏着。” 去丰县来回也要四五十分钟,奉光至找了点硬件好,身体健康,二十到三十没嫖过的男人。让关贞尧先假装崔宝姻男朋友带她去台球厅。 今天锁场,就这些人,到时候到了所有男人都知道是要玩别人的女朋友,就崔宝姻不知道自己去是给人玩。 一想今天他能当崔宝姻男朋友,关贞尧就有种莫名的爽感。 要不有空问问崔培,让崔宝姻先跟自己把事儿定了吧? “乖乖,快点闻闻,今天我还喷香水了,喜不喜欢?” 他把崔宝姻抱个满怀,孔雀开屏般展示自己。 高潮中下体还被人刻意用裤裆磨,崔宝姻迷迷糊糊贴在关贞尧身上闻,听他继续要答案。 “说说,喜不喜欢?” 有种甜甜的花香,确实和关贞尧的脸很配。 她说:“嗯,喜欢……” 切,奉光至不屑一顾,心想,也就小侄女能看上关贞尧的脸。 要不是关贞尧那根屌还凑合,脸也容易让崔宝姻放下警惕心,不然奉光至根本不会找他二次开洞。 尤其现在看这俩人黏黏糊糊他更烦了,刚他妈把崔培赶走,怎么又来一个这种货色? 8情趣内衣(微H,擦边调情) * 关贞尧以为崔宝姻是磨得时候顶到鸡巴喷了,他一摸才知道原因,嚷嚷着:“哪来的内裤,这么骚。” 细绳连珠。 他抓着珠子往崔宝姻穴肉按,揉得她喘得更厉害。 “贞贞、贞贞、下面痒——”崔宝姻讲话拖长音,心里想要关贞尧弄得重一些。 “小宝好色。”关贞尧逗上瘾,想看她发骚时候的表情。 他真是庆幸,幸亏奉光至先想到他,要是找了别人,他估计这辈子就和崔宝姻错过了。 她捂着脸埋在关贞尧肩上,任他怎么扯都不露脸。 在崔培的浇灌下崔宝姻保留着对性事的羞涩感,同时能坦率接受各种玩法。 他逗得还不够,嘴唇擦过崔宝姻耳朵,“给我看看……嗯?”关贞尧压根儿就没使劲拉她手腕,只是咬在她手腕上吸出几个红印,知道崔宝姻喜欢他的脸,就找机会和她对视勾引她。 “小宝,求求你嘛——” 崔宝姻犹豫不决,心里纠结,好嘛,人家都求她了,怎么好不接受。 她从指缝中观察关贞尧的脸,关贞尧敏锐抓到她的眼神,“小宝疼我——” 哎呀……谁、谁疼谁啊!崔宝姻一股燥热冲上心头,耳垂被人叼住含着。 他说:“说,是不是想要我了?”怎么脖子耳垂都红了,娇滴滴地捂着脸,关贞尧假装要拉开她的手,看她让自己吓得啊地尖叫,想要往两边躲闪,关贞尧笑着带着她颤。 听关贞尧跟崔宝姻撒娇,奉光至烦躁不已。 心里默念,这他妈哪来的狐狸精,骚味真冲。 这两人腻在一起,崔宝姻下面的水把关贞尧裤裆都浇湿了,他还能忍着不干,光调情,手时不时摸一下、揉一揉。 奉光至看着崔宝姻抖着腰骑人形摇摇车,胸在关贞尧手中让捏成各种形状,挡着脸时不时呀呀惊叫,羞涩感实在让人欲罢不能。 他低声咒骂两句,解开裤子,把鸡巴掏出来撸。 “不要啦……”崔宝姻羞得下面发热,夹着腿挤了下,可她坐在关贞尧身上,夹腿当然是连他的大腿一起带到,肥肥的蚌肉蹭在他的裤子上,关贞尧为了逗她专门朝着崔宝姻喘。 边喘边说:“不给看脸,给我看看里面穿得啥好货?” 平时穿得款式都是超短小纱衣为主的情趣内衣,崔培刚走奉光至就把暴露的几套翻出来让她选,崔宝姻刚才还和奉光至闹腾要上学的事情,随便点了一个。 哪知是这种类型,穿着摆明方便男人干。 奉光至想干什么、想要什么,一点都不遮掩。 “才不给你看!” 关贞尧听崔宝姻语气娇娇地,心里让她勾得东南西北也分不清,见人反正就是打定主意不给看,只好先搂着她揉奶,分散她的注意力找机会下手。 “二哥找人从外头带得。”奉光至站起来在两人边上撸。 崔宝姻不配合,奉光至想看,她就得脱,撒娇也不行,再敢多说什么就要被骂给脸不要脸。崔宝姻哪能抵得过奉光至的动作,几下就脱得她只剩里面的衣服。 他的话根本不容拒绝,奉光至掐着崔宝姻的脸说:“让你脱你就脱,你爸不在还装纯给谁看,现在这儿归我做主,乖女儿也得变成骚女儿。” 崔宝姻害怕奉光至这种霸道,又不得不听他的话,三叔是她亲三叔,关贞尧只不过是个外人,外人做不了她的主,等他走之后,她的身体还是三叔做主。 看她听懂了,奉光至的手在她脸蛋上拍拍,“摇奶让我看看。” 身上没了遮挡,她羞得摇乳,乳晕晃得男人眼晕。 这个年纪就长成这样,以后只会更勾人。 上下打量一番,关贞尧笑了,“少扯,二哥肯定给小宝买那种纯情的,这种下流款式肯定是你的品味。” 奉光至被拆穿后轻轻挑眉,强硬拉开崔宝姻遮住乳头的手,“他喜欢暗骚,我喜欢明骚。” 那倒是说得没错,关贞尧继续欣赏好货。崔宝姻的内裤和上衣连成一体,后面露背,前面要遮不遮。下边缝隙处穿绳而过挂着颗珠子,坐下去时正好能怼开她丰肥的两瓣阴唇,绳子夹在她屁股里,完全是关贞尧喜欢的款式。 要不怎么说他能和奉光至玩到一起去,不过这件也还行,颜色不太衬,他琢磨着,既然小宝肯穿这种,下次带她出去买,买完穿着去泡露天温泉。 他记得崔宝姻下体还在发育,现在揉揉下面肉嘟嘟的肥蚌,感觉纯粹是让崔培在家里打肿了,关贞尧暗叹,崔培真会玩,这力道掌握得刚刚好。 她的衣服才穿好没多久,又让人剥光了欣赏。里面这一套红黑搭配的情趣内衣,衬得崔宝姻雪白的皮肤更亮。 上身有块宽布刚好把她胸部托起来,绳带勒在乳下,网状束缚从胳膊连到奶头的位置,刚好遮住一点红,要是她动起来就会把乳头冒出来。 关贞尧还没看够,奉光至提醒他:“那儿还有配件。” “啥配件?” 奉光至还在撸,走到柜子上拿东西,两指夹着条内裤,手上拿着一对发夹。 刚递过来,关贞尧就反应过来,看着羞涩闪躲的崔宝姻,摸她头说:“乖乖,小母狗套装啊。”内裤上连着狗尾巴,发夹夹在崔宝姻头上就是对狗耳朵,关贞尧比划着往崔宝姻头上戴。 “现在别戴,你他妈有病呢,带出去想让人怎么看她。” 他把内裤抢过去扔在床上。崔培不在,他可是崔宝姻第一监护人。 “知道,我就比划两下。”要不是今天奉光至想找群人一起弄崔宝姻,关贞尧都舍不得让人碰她。 9好心小宝帮贞贞洗手(微H,擦边调情,女口 * 有的人得到宝贝就先跟人臭显摆,有的则是像关贞尧这样,恨不得把崔宝姻锁起来。前段时间搁家里天天琢磨怎么先跟崔宝姻把事儿定下来,成年前怎么玩他不插手,成年后必须跟他回家过日子。 崔宝姻隔着珠子坐在关贞尧身上,刚刚硬是让珠子硌上高潮,磨到她有点害怕,她想踩在地上把自己撑起来,可坐在关贞尧身上,腿踩不到地上。 她揪着关贞尧的外套,身上都是他的香味。她趴着用露出的娇乳在他身前蹭,边蹭边哼。 一到下面痒了想要的时候,崔宝姻尤其会撒娇。她想要,但就是不说,关贞尧是想操,但是还想听她撒娇,感受小姑娘挺着奶子多蹭会自己。 一看俩人干擦边不实战,奉光至没耐心陪等,他扯过崔宝姻,按着她的头往阴茎上送,她避而不及脸上让抽了一下,阴茎在她脸上戳出个坑。 “先给我吸会儿鸡巴,往根上吃。”他握着阴茎往崔宝姻口中喂前液,她的舌头卖力舔着,仰起漂亮的脸蛋左右滚蹭他的阴茎。 崔宝姻小手顺着摸到奉光至的胯上借力,把他龟头吸得水亮亮地。 她低头吃着,还在想刮毛后显得三叔叔的东西更大了,根部特别粗,想着想着,崔宝姻就寻着方向嘬起根部,这根东西一抖,黑紫色的阴茎耀武扬威竖起。 “哦哦……操……”他喘着气,往前撞在她喉咙深处。 “唔!” 刮毛前让崔宝姻看看都不肯,自从刮毛后,态度一变,别提多乖。每天晚上睡前吃一遍棒棒,吃完他的吃他二哥的,吃完兄弟俩都能看到崔宝姻小穴的水把被子洇出一滩。 幸亏鼎七闭阳阵内阳气受阻女子难孕,加上崔家特殊情况怀不上种,不然照这么操下去,崔宝姻迟早给他俩生孩子。 奉光至早想过,要是生下来,长大就让儿子叫着姐姐操她这个妈妈。 在崔培的日常教育下,崔宝姻已经很会吃男人阴茎,她还记得奉光至的敏感点就是深喉后,含着龟头转圈,多来几次就会射。她用心吃着,突然感觉肥嫩穴肉让人拧了一把。 “唔!”崔宝姻抖了一下。不疼,主要还是爽得。 她平时就很敏感,夹腿听崔培管教她都会潮吹,现在被人分开阴唇拧里面,来来回回四五次,崔宝姻爱上这种感觉,自然翘着屁股方便他下手。 关贞尧笑她身体让调得太色,连这种粗鲁的方式也能获得快感。实际其实很满意她的表现,手伸到细绳上往紧收。 “唔……唔唔……”奉光至肿胀的鸡巴在她口中充血抖动,崔宝姻的穴让由手背和珠子轮番滑过、按压,硬是把她下面玩出水润。 在崔宝姻把注意力放在小穴后,甚至能感觉到阴唇上关贞尧手背血管的形状。他的手掌厚实,血管凸显,在她敏感处跳动。她翻开的两片肉贴在男人手背上磨蹭,随着关贞尧动作越来越快,兴奋地哆嗦着,在她抖着腿根想要高潮的同时被他在阴蒂上狠掐了一下,“唔——” 水喷湿关贞尧的手背,潮喷量大到给他洗了个手,他举起来往鼻子下放,女孩子湿香的味道让他着迷,直接射在裤子里。 骚味真不错,关贞尧爽了。 崔宝姻突然猛地往里含,把他吃得极深,摇晃着脑袋,嘴巴唔唔吞到最里面,从奉光至喉咙深处叹出一声:“哦!”他的精液射在她喉咙里,呛得她眼泪直流。 他替崔宝姻揉揉嘴角,继续往前撞几下,哄她咽下精液,往关贞尧哪儿瞧就什么都明白了。 在崔宝姻翘着屁股替奉光至含得时候,关贞尧在后面肆意玩穴。小侄女是想躲开后面,忘了嘴里还含着一根,这才猛地撞上来。 再看关贞尧表情,他真不想懂,但还是说:“……早点治吧。” 靠小菜就能射,功能堪忧。 他早点射是一会等着带崔宝姻玩点大得,这家伙上次就纯看崔宝姻高潮射了一回,这次又这样。 他妈的,行不行啊,这么兴奋得吗? 奉光至不太放心,屌大早泄可不行,要不下次还是换个别人来? 崔宝姻咕嘟咕嘟咽下精液,跪在地上回头看关贞尧,他岔开腿,招呼小狗:“过来。” 她腿还软着,奉光至搭把手让她站起来坐回关贞尧怀里,崔宝姻听着觉得关贞尧声音还有点哑,搂着他的脖子问:“贞贞,你没事吧?”嘴角沾着没吃干净的精,关贞尧盯着她嘴巴看,慢慢靠近,崔宝姻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脸上,温热地气息里混着他的香水味。 香到她腰肢发软,靠在他怀里。 搂着她压得很近,但关贞尧的动作没有更进一步,崔宝姻担忧的看着他,再问出口:“贞贞,你是不是嗓子疼?”他的声音沙哑,眼尾有些泛红,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感觉,大手按在她的腰窝,崔宝姻红着脸动弹不得,他用力帮她把嘴边精液抹掉,手指喂到她嘴边。 “吃干净。” 关贞尧看着崔宝姻伸出舌头,眯着眼舔着,手指发痒,奉光至在一旁看着,知道关贞尧在想什么,他歪头笑着,也在看崔宝姻听话吃精。 没安好心的奉光至打趣关贞尧:“我说贞贞——嗓子疼就说啊,看把我家小宝急得。” 崔宝姻担心的目光看过来,关贞尧心道,他那是嗓子疼吗,他是鸡巴疼。 经不起撩拨的人又硬了。 10金驭 * 关贞尧是真不想带崔宝姻出门,磨蹭着就是不走。崔宝姻跟没骨头似得窝在关贞尧怀里,走哪儿都让人抱着。 “要不别去了,就咱俩,夹着操。” 奉光至正在镜前照脸刮胡子,“赶紧走,你个半处男懂个屁,等一会儿玩开了你就知道大餐俩字咋写得。” 他听了奉光至的话,颇为嫌弃的横他一眼,继续搂着崔宝姻揉屁股,揉得她舒服得合着眼打瞌睡。 “我现在也知道咋写,你是不缺心眼,自己的女人往出去推?” “打住啊,我不是她男人,怎么算我也就是个三儿。” 算开苞顺序他是第二,监护顺序他是第三,哪个都排不到第一,什么时候崔培死了他才能当崔宝姻的男人,现在只是她男人之一。 “三儿也是男人,难不成你是个女人,没看出来啊。” 奉光至说:“你快闭嘴吧!” 他俩拌嘴,崔宝姻把眼睛睁开。 “贞贞,我想上学。” “贞贞,小宝想去上学。” “贞贞……” “贞贞,我说……” 俩男人说话,旁边还有只小狗插嘴,崔宝姻还惦记着要上学的事,奉光至嘴角抽搐,“你更闭嘴。” 上哪门子学,听得他性欲全无。 一句话就把崔宝姻说得满眼泪花,委屈地哼哼唧唧,可把关贞尧疼坏了,心肝宝贝搂着哄她,“小宝乖,别哭,他那张狗嘴里说不出好听的话。” “三叔叔……精神病……”崔宝姻哭得很伤心,一抽一抽得,还点头赞同关贞尧说得话。 眼看俩人又要腻歪起来,奉光至指着门说:“你俩都给我滚!” * 奉光至说得地儿在九都场拐角处,说是找了五个男孩,年纪不大,屌都不错。 看着副驾坐着的崔宝姻正听歌看风景,车窗灌入的风拂过她无忧无虑的笑容。关贞尧愁得慌,特别愁,都快焦虑到不行。 好好的小侄女非送别人手上,本来他们几个都不小了,年龄上不占优势,还找些二十二三的年轻人搞多人,万一崔宝姻让插上头真看上哪个。 啧……他都不敢想。 这点他真不如奉光至,实在不够大方。 下车要进场,关贞尧先停车把崔宝姻抱出来,她半梦半醒,咬着舌头说话:“到啦?” “到了,困就再睡会儿。”关贞尧说这句的时候温柔地能滴出水来,看着崔宝姻的眼神恨不得把人含在嘴里。 崔宝姻最会看人,一见关贞尧这幅样子,立刻顺杆爬,更是舌头都伸不展,讲话比刚才还嗲。 “不睡嘛,我睡好了——” “好好好,那就不睡。” 果然关贞尧由着她的小脾气,这边正谈恋爱呢,远处停好车出来的花衬衣男人,旁边有个寸头年轻人,后面跟着打手护在周围。 这两人往关贞尧的方向看去,却被崔宝姻吸引。 她看人很专注,看着关贞尧眼里就只有他,不会把注意力分给其他人,让人特别想知道被她装在眼里的感觉。 明知道前面设下陷阱,偏引诱人往前走。 花衬衣男人左手打了石膏,脸上有些青紫伤口,看起来快要好了,他用好的那只手拦在寸头年轻人前,“等他们先走。”这边都停下脚步等着。 虽然崔培不在,但关贞尧在她身边,崔宝姻也很自在。 出门干脆连路也不用走,关贞尧宠她比崔培还过分,她自在放松,舒服地窝在他的怀里。 他抱着崔宝姻往台球厅走,门口守了些陌生人,在关贞尧走近地瞬间一齐站起来,他一瞧心里有些纳闷。不是说封场,都是自己人吗,这是怎么回事? 守门几位不是缺眼,就是缺耳。 缺眼是遮现实口、缺耳是封通天门,这是出马仙常用的手段之一。通常为了让人保守秘密,才会割掉他身体的一部分封印在阵法中,算是一种比立誓更稳妥的守秘方式。 只不过,这些人的耳朵里明晃晃刺着鬼字刺青。 摆明都是些鬼堂的阴兵。 崔宝姻见关贞尧不走,就问他:“贞贞,你怎么啦?” 诶?明明关贞尧身上的香水味很重,她还是闻到出马弟子的味道,来得人好像才杀过人不久,崔宝姻探着脑袋往后看,刚好跟人对上眼,好几个陌生人,她瞪着大眼,拍拍关贞尧,掩住嘴说:“贞贞,快回头,后面有坏人。” 她还知道在说别人坏话,声音很小。 可是看香出堂的人,哪个不是五感异于常人,她这点声音被人听得清楚。 “妹妹,说谁是坏人?” “当人面儿说坏话,你家大人怎么教得。” 关贞尧眯眼不语,轻轻把崔宝姻放下来,她还黏着关贞尧站和他牵着后往后面看。 后面的人说话了,“都杵这儿干嘛,滚远点,没瞅见咱们小尧哥来了?”语气轻佻,叫得亲昵,这话说完,阴兵腾开位置,还贴心地打开台球厅的门。 东岷四省里索参堂在义州省,鬼堂在雁汾省,本来是没什么关系的两个堂口。自从鬼堂换了波血,原来的堂主让人剜肉喂猪,新堂主带得都是自己的人。听说他拿亲儿子当立堂针,转了运势,从此好运连连。 鬼堂这波人行事猛,接得活不要命,从前几年开始不断抢人生意,这种行为也影响到了索参堂。 要是一般人这时候知道气氛凝重,怎么也要闭嘴安安静静地,可谁让崔宝姻缺了魂,脑袋不好使,她眨巴着大眼睛问后面花衬衣的男人:“你是谁?你和贞贞是熟人?” 偏偏脑子不好使的人,还总喜欢动脑筋问问题。 拜鬼堂嚣张行事所赐,关贞尧也和他们这帮人打了不少交道,花衬衣这男人就是鬼堂二把手金驭。不知道上得什么仙,平时主要是带人收费,说话不太和气,为人阴地狠。 要让关贞尧评价,金驭比崔培做事还不给人留面。 金驭看着关贞尧牵着的女孩子,刚才远看时她的脸雾蒙蒙地,带了几分忧郁,现在她主动探出头瞧自己,眉眼清澈,笑地很甜。金驭眼前一亮,见她是关贞尧带来的人,起了几分心思。 她用探究的目光看向金驭,而他却一点没有不适,反而想要把崔宝姻拉过去让她好好瞧瞧自己。 今天金驭出去看香。 准确说是强行替人看香,强行收费,最后闹起来,为摆平客户摆平,砸得太猛把胳膊给撞折了,脸上还落点小伤。 他旁边的寸头年轻人叫吴烽,是雇他强行替人看香的正经顾客,他爸是雁汾省R大主任,还自带几名打手保护着。 金驭想凑近看崔宝姻,走过去侧头把耳朵靠近,装作刚才没听清,“你说什么?” “我说,你——是——谁!” 她用手当扩音器,一字一句认真问。 “金驭。”他咧嘴笑了。 “知不知道我是哪个金驭?”要是关贞尧的人多少应该认识他吧。 没想到崔宝姻歪着头不吭声。 她不懂这些。 她看过去,这人细眉平飞,长得像只狐狸。他的头发颜色好像没染均匀,看起来不知道算时髦,还是奇怪。 金驭右眼遮着纱布,上面隐约有点血迹。 他往前走,一步步靠近她,关贞尧这时转身正挡住崔宝姻的视线,所以她什么都看不到。 关贞尧的背影高大,崔宝姻把脸贴在他的背上。 这儿怎么有鬼堂的人?难道奉光至喊来得就是这波人……关贞尧觉得不太可能。 “我不知道哦。”崔宝姻很诚实。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崔宝姻和关贞尧是一对,可金驭全当看不见关贞尧冷冷射过来的目光。 “金玉良缘那个金驭。”他说,“你呢,你叫什么?” 她来了精神,从关贞尧背后跑出来,笑嘻嘻地样子谁看了都喜欢,“我叫崔宝姻!” “喔……”他伸手要和崔宝姻握手,“你好。” 这里只有外人,没有崔宝姻的监护人,关贞尧没想到崔宝姻会自己上前。她握住金驭的手,被人猛地往前一拉,整个人扑在他的怀里,“怎么不说你好?” 她在金驭怀里抖着。 只有关贞尧知道金驭拽得这下是扯到情趣内衣的暗扣,拎起来的珠子卡在她穴内转动,一下给崔宝姻弄高潮了。 金驭笑不达眼底,“欠我的问候呢。” 在崔培教育下,非常有礼貌的崔宝姻颤抖着声音哭着说一句:“你、你好……” 11看人不爽叫八字犯冲 * 鬼堂按规矩应该供清风,但是关贞尧在半角姥姥那儿听说金驭他们这边供得是地官大帝,跟清风没什么关系。 这帮人来意不明,进来前将他的手机收走,明摆着来者不善。 关贞尧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奉光至联系的人,此时他还没联想到是走错地,只当鬼堂这伙人是来找麻烦。 要是这里就他自己没什么,关键是身边还带着崔宝姻,她身上这条裙子倒是保守,只不过特别透,看刚才那些人得目光,关贞尧就知道崔宝姻让看光了。 鬼堂里面只有男人,出点什么事就完了,关贞尧下定决心必须护住崔宝姻。 关贞尧拉着崔宝姻,低头低声嘱咐她:“小宝,进去少说话,别和他们对视。”丢魂后人更容易中邪,在别人的地盘上,他没办法完全保证崔宝姻的安全,只能把她看紧点。 台球厅进门处有个灭烟垃圾桶,不锈钢盘的位置没有烟头。 她也能闻到,这家台球厅的烟味极淡,卫生也很干净,甚至感觉很少有人光顾这里。 崔宝姻四处乱看,发现灭烟盘内有几颗带肉的牙齿,血还没干,空气里有股似有若无的腥味,是从垃圾桶里传出来的。 刚才关贞尧带崔宝姻下车时她就有些疑惑,这里不是平时奉光至带她来得地方。 尽管已经发现此处不是奉光至的窝,崔宝姻也不懂得把这件事对关贞尧说,她还惦记着奉光至说今天带她见新伙伴。 难道说得新伙伴就是金驭? 崔宝姻可不懂关贞尧的心思,频频扭头看金驭,目不转睛盯着他看。 他嘴角上扬,对上崔宝姻的视线,“嗯?” “你的眼睛怎么回事?”崔宝姻盯着纱布上渗出的血看,他流血的位置,有簇火苗在燃烧。 她分不清人和鬼,更说不上来两者有什区别。 有一段时间里,崔宝姻在村里天天和鬼一起玩。村里孩子们对她的感情都是似怕似怜,反正都知道她脑子和正常人不一样。 崔宝姻刚刚还能在金驭身上闻到杀过人,现在皱着鼻子再嗅,却什么都闻不出。 她在想,金驭是不是可以像某些动物释放气息干扰她的嗅觉,或者干脆隐藏自己的气味。 单纯的小狗把想问的问题一股脑倒出来,两个人一问一答说了起来。 金驭指着自己眼睛说:“打瞎了。” 问她:“你怕吗?” “不怕。”她摇头。 这有什么可怕? 她还记得三叔叔以前让人破膛后送回来,血那才叫流得多,再看金驭的眼睛,瞎一只眼算得上什么。 她不以为然,又问:“那你头发怎么这个颜色?” “染得呗,一会给你也染一个?” “我不要。”不是崔宝姻嫌弃他,只是金驭头发金色、白色混揉,看起来全靠脸撑着,这样的颜色她不喜欢。 二零零七年的时候东岷已经有很多人喜欢用显色度高的颜色染发,尤其流行金发。金驭打着耳洞,笑起来的样子有点邪气,即便不知道他是鬼堂的人,也会因打扮感觉此人不正经,有他在旁边衬得吴烽长得更是正气。 看她皱着小脸不停摇头,金驭笑得浑身发颤指着她,朝关贞尧问:“小尧哥,这妹妹是你什么人,好有意思。”话是对关贞尧讲得,眼睛可是一下都没离开崔宝姻。 金驭比他还大两岁,谁知道为什么这么叫。 他俩根本就不熟,就算打过交道,也没多说几句话。 本来关贞尧不在意自己的年龄,自从跟崔宝姻好上之后总觉得自己有点老。 现在碰上个金驭,虽然论外表和他不是同一款,可都是三十多的年龄配二十几的脸,说白了就是显年轻。 关贞尧是七七年生,金驭是七五年的。结果这人开口闭口喊哥,实打实踩在他的雷区。他看崔宝姻很在意金驭染得头,不自觉比较起来。 要是论穿得,金驭这样是花里胡哨,他们索参堂就不一样,日常都是黑西装、黑内衬、黑皮鞋,也不知道崔宝姻更喜欢哪种。他根本就把崔宝姻看成香饽饽,看到个男的都觉得要来和自己抢。 关贞尧稍微修改了一下,没按定好的内容说。 “我对象,定了事的。”他礼貌笑笑,也没看金驭,看得是崔宝姻。 哦……没成那不还是未婚嘛……金驭卷着下唇舔了下。 她抿着唇,依偎在关贞尧怀里,走得很慢,关贞尧配合着她的步伐。 小狗拉紧关贞尧的手,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抓抓脸蛋,笨笨地思考着,她怎么感觉贞贞生气了? 说她不明白,她还能看出关贞尧在生气,说她明白吧,她还敢探过去和金驭聊天,要不是吴烽长得比较凶,她也能找吴烽说上两句。 关贞尧见她还要说话,忙将她按在自己怀里,心想,和他搭哪门子茬儿,金驭身上不知道搭了多少条人命,扔垃圾桶都嫌脏。 即使说崔宝姻是他女朋友,金驭的目光还是追在崔宝姻后面,不紧不慢,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关贞尧女友就克制一点。 关贞尧不喜欢金驭,磁场不合。 其实很好理解。 他跟奉光至玩得来,奉光至最烦崔培,而金驭和崔培是同类人,关贞尧当然觉得跟金驭八字犯冲。尤其听到他叫哥,妈的,胸口腾腾冒火。 不过这倒是让他突然想起,崔培以前好像和金驭在同一训练营里当教官,应该交道不错。 零五年东皇太一降世,上了端龙会老大冯晋喜的身。 为庆祝此事,冯晋喜在东岷砸钱邀请一批能人来帮忙造势。 有钱赚还能捞个人情,各堂都高高兴兴往去送“训练讲师”。 与端龙会同处义州省的索参堂派崔培去那儿封闭半年多,崔宝姻只能在爷爷奶奶家等崔培回来。 其实索参堂本来准备随便派个人去,反正周围堂口公认端龙会有钱无能,随便找个人糊弄一下就得了。 后来发现其他堂口往去送得都是正经人,就临时让崔培顶上去。知道崔培要走半年多,年纪还小的崔宝姻哭得好一段时间吃不好、睡不好,从那次回来后,崔培就再也不接走太远、太久的活儿。 冯晋喜给这什劳子训练营起了个靠谱的名字——东岷6982基地特长训练营。其实就是教如何摆堂、开坛、看香、借仙机等。 在那里都是不满二十岁的孩子,吃饭睡觉都在训练营里。 名义上说着是向其他省份展示东岷地区文化特色,欢迎外省孩子来,一切费用全免,学完还倒贴钱。实际是端龙会有钱但缺人,想借东皇太一降世上身的噱头,挑十八个天赋出众的孩子收入端龙会里。 要是金驭从崔培哪里听说过崔宝姻,也许她的身份,很快就会被金驭察觉…… 想到这里关贞尧把崔宝姻搂得更紧,脑子里在想一会儿怎么应对,说话间几人就已进厅内。 眼见崔宝姻亲昵地靠在关贞尧的怀里,他眼中精光一闪。 以前崔家老二在训练营里每天跟人打电话,他记得,那个小孩就叫小宝。眼前崔宝姻的脸和崔培有四分像,金驭低笑,正愁最近找不到事干,猎物自己找上门来。 不干白不干。 旁边吴烽也算看出来,金驭这是想抢人女朋友。 他目光一转往崔宝姻那儿看去,这女孩看着年纪不大,长得很单纯,就是俩奶倒是不小。没办法,谁让崔宝姻这儿长得太大,走路时一晃一晃,勾得吴烽只能先往这处看。 越看越眼熟,总觉得见过。 他不由多看了崔宝姻两眼,终于想到什么,这张脸跟汪汉辉长得倒是像,遮住下半张脸几乎是一模一样。 只不过她姓崔,她不姓。 12奶晕被人看到了(群,口头调戏) * 阴兵帮忙开内门,门刚打开崔宝姻就赶紧捂住鼻子。 原来是外面开了通风,里面还是很难闻,烟味呛得她直咳嗽。 她娇滴滴地捏着鼻子,瓮声瓮气地说:“讨厌这里……烟味好重……” 这和奉光至带她去的台球厅没什么区别,都是男人味和烟味混杂,只不顾在空气中崔宝姻还闻到这里有死人味,和她在金驭身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。 金驭站在边上,一瞧崔宝姻嫌弃的表情,对里面人说:“愣什么,都把烟掐了。” 厅里人见他回来,还说这一句,拍拍旁边人让往里面递话:“诶,让那边也把烟掐了。” 台球厅里十二张桌子,门口这张没放球,几个人坐桌上刨幺儿,见金驭往回来领俩陌生人,玩牌也玩不到心上去,干脆扔牌跳下来,“良缘哥带回得是哪家妹妹?” 本来里面玩的人就不少,还只有男人没有女人,关贞尧盯着地面散落着没燃尽的香,暗道,果然是鬼堂的地盘。 这时候终于察觉到确实是他走错了地方,只是偏偏他走错的这处也有个台球厅。 金驭带女人回来的消息传遍,一些人围过来看热闹,顺带评价几句。 “长得真纯。” “没看出来啊,良缘爱的是这款。” 小姑娘穿着白色连衣裙,蕾丝花边袜,偶尔向旁边关贞尧小声撒个娇,看着就惹人喜欢,让人特别想听她对每个人都这样说话。 今天这边年轻人多一些,但出名的除了金驭就是卢烬百。 卢烬百刚从日本回来几天,今天是在等金驭回来,事情已办妥了,顺便来跟他聊两句。 他上身赤裸,才在楼上洗过澡,头发还湿着。 跟着奉光至在外面玩,崔宝姻也见过很多出马弟子。 出马弟子缺胳膊断腿不算稀奇,长得特别好还身体健全的人不算多。崔宝姻把台球厅里男人们都看了一遍,然后就只盯着卢烬百看。谁让这么多人里他长得最帅。 卢烬百脖子、手腕和腰上都戴着古巴链,腰上那根链前还挂着半掌长的鳄鱼爪,随着他走来的动作晃。 只要脸好看,崔宝姻都乐意多看几眼,就跟欣赏路边漂亮小花没什么区别。 见她看过来,卢烬百也打量着崔宝姻,旁边门神看穿着就知道是索参堂出马的。 从头到尾的黑西装,不知道以为赶着给谁奔丧。 他瞧了眼,金驭做口型给他看,哦,卢烬百秒懂,这人是关贞尧,半角姥姥的徒弟,正统看香弟子。 听说过,不过第一次见,他没多大兴趣,目光还是锁定在崔宝姻身上。 确实长得纯,而且看着有点笨,观察瞳孔后,卢烬百有点怀疑,看样子有点像失魂症或者是被人用道术勾了魂。 整体给人感觉是个没成年的小姑娘,此时正咬唇抬眼看他,他朝着崔宝姻吹口哨,马上被人瞪了一眼,只不过瞪人时一点攻击性都没有,软绵绵地。 他点了根烟,没说话。 心里有些发痒,金驭不一定喜欢这种类型,但崔宝姻完全是卢烬百喜欢的类型。 妹妹型、会撒娇、身材好。 卢烬百后面人越来越多,男人一多说话就开始搀黄。 “这谁的妹妹?” “这不索参堂的人么。” 关贞尧替崔宝姻捂住耳朵,都他妈污言秽语。 “我问得是妹妹行吗。” “不知道,长得真可爱……” “不是,妹妹里面露点了吧?” 关贞尧暗骂自己走错地,连带她也被人看光。手搂住崔宝姻的胸帮她挡住,反倒让这群男人更激动。 夹烟的手抖了下,卢烬百低头看,竟然有些勃起。 他吸了口烟,看着金驭,金驭点了一眼崔宝姻,做口型:小妹妹。 卢烬百无奈笑了笑,这下知道了,金驭这是帮他带回来的妹妹,只不过妹妹不小,身材挺有料。 “……大奶妹,良缘哥懂我!” “辛苦工作半个月,还好有妹妹替我疗伤!” 谁要替你治病!崔宝姻气得胸部上下起伏,这些人好讨厌!她也只敢脑子里想想,什么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。 “不是,好夸张,看着年纪不大,奶晕这么大?” “干……看到了,还是你眼尖,奶晕好粉,想吸……妹妹你多大了?” 卢烬百烟没抽完,按在球桌上。 “差不多得了,再逗就要哭了。” 13想当你爸爸(微H,当众浅玩小穴) * 后面这帮人话越说越荤,尽管有关贞尧帮她捂耳朵,崔宝姻还是能听到他们的话,她护着胸往后躲,害怕地背过去。 金驭笑嘻嘻地看着,也不拦。 刚才就瞟见,奶晕粉嫩,乳头挺大,里面好像穿得是情趣内衣,不知道关贞尧带她来这里想玩点什么,还要专门来他们的临时占点找刺激。 是掰逼当袋等着人往进打球,还是用她乳头当巧克粉用? 金驭没比口头上占崔宝姻便宜的那些人强到哪里去,脑子里意淫的画面也很丰富。 她说:“贞贞、贞贞,你快抱我出去吧!” 这里好可怕,陌生人说怪话,可听着他们那样说,崔宝姻的小穴已经湿哒哒。她夹着腿,护着自己的胸部,羞得时不时向左右看,围过来的男人们呼吸都粗重几分。 不用崔宝姻说,关贞尧也准备带她走。 关贞尧把崔宝姻抱起来,抱得稍微着急了些,手掌正扯住连着内裤的细绳,珠子瞬间怼开她的小穴,顺着她出水的位置挤进去。 “啊!”珠子从大阴唇猛地怼进去,顶在里面嫩肉上,她爽得自己哆嗦起来。 这声不能说尖叫,只能说是骚叫。 给关贞尧听得也有些心猿意马,这声音谁能忍住。 其实刚才听其他人意淫她的时候,关贞尧就起反应了,他甚至还在想,奉光至说一群人玩有一群人玩的好处,也不是没道理。 玩着自己腰上挂着的鳄鱼爪,卢烬百给两边使眼色,还在打台球的都停下来,今天绝对不能放关贞尧走。要走可以,先把妹妹留下来,卢烬百要听妹妹再多说几句话。 最好能认妹妹做个干妹妹,拉近拉近关系。 “嗯……嗯嗯……”她眯眼咬着自己手指,收紧小穴满足自己,关贞尧知道她忍不了多久,不管这些人,转头就要走。 金驭开口留人:“等等。” 鬼堂的人收回笑闹地表情,守门的守门,抢人的做好准备。 金驭很有耐心,“这么走不合适啊。宝姻,你说呢?” 偷偷夹穴磨蹭珠子的崔宝姻被点到名字,抬头瞪着大眼睛看金驭,生怕自己的动作被人看到。 关贞尧把她眼睛遮住,“这事跟她没关系,要谁家生意尽管说,我们这边都能让。”要是这就能摆平,放他们俩平安出去最好,不能的话只能再想办法。 看出这帮人想要小宝,但不确定是起了色心,还是因为崔家和索参堂的关系。 算时间奉光至那边应该已经办完事,等发现他们没到约定地点,希望能快点找来。 这话把鬼堂众人听笑了,卢烬百昂首冲着关贞尧说:“一直抱着怪累得,我帮你抱会。” 根本就没有商量的意思,完全就是在通知他,手已经抢了上来,人太多了,这样出不去不说,还会伤到崔宝姻,几乎是一瞬间,冷脸的关贞尧露出笑容。 他说:“别说抱她,想做点别得也不是不行。” 卢烬百自愿上钩,“哦?你是她什么人,还能替她作决定。”他看不上关贞尧这种把崔宝姻当自己所有物的样子。 既然他这么问…… 关贞尧说:“别问我,问我家小宝。”他装作拍她屁股,实际手指把珠子往里压,崔宝姻呻吟出声,扭着屁股借着关贞尧的动作摇屁股。 明显里面有东西,卢烬百眸色渐暗。 “呀,贞贞、贞贞……别,别按。” “乖乖,我是谁?” “贞贞,你是贞贞。” 真够嗲,金驭也注意到关贞尧的动作,心想一会可要好好看看下面究竟放了什么。 关贞尧说:“不对,我是你的什么人?” 出来前就教好了,要说男朋友,等会儿崔宝姻说出来,保准让他们往死里羡慕。 谁能想到,出来时间太久,崔宝姻完全把交代的那套忘光,现在关贞尧问出来,她脑子里有好几个答案,不知道该选哪个,见她还不说,关贞尧捏着珠子在她肉肉上碾,玩得崔宝姻呻吟不止。 厅里没人说话,只有男人们的喘息,到底谁硬了,不知道,总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崔宝姻身上,她在关贞尧的玩弄下哆嗦着喷了一小股,高潮后软软地叫了一声:“爸爸……” 她亲在关贞尧唇边,娇滴滴地说:“你是爸爸。” “操,长得纯,玩得花。” 不知道是谁的评价,把众人心声说出来。 确实大家都羡慕了,但是羡慕的方向有点偏。 卢烬百上手把崔宝姻抢来抱着,她还不乐意,挣扎起来,能闻到他身上还有烟味残留,关贞尧把崔宝姻交接给卢烬百时,听他附在崔宝姻耳边说了句话,把崔宝姻听得羞红了脸。 他说的是:“骚妹妹,也叫我一声爸爸。” 14子弹就位(微H,揉乳、众人口头调戏) * 卢烬百湿发的水,正滴在崔宝姻露出的皮肤上,她躲了一下,“嗯……” “叫得好骚。” 冰冷的水珠裹着卢烬百的欲望深入她的身体,他幻想着水珠贴着她翘起的尖尖滑下去,代替他窥视她私密的地方。 崔宝姻挂在卢烬百的脖颈上,贴近他解释:“才没有……是因为你弄得我好痒嘛……”她拿手指戳他的胸口。 怎么可以这么说她,崔宝姻不高兴了。 真听到她撒娇,鬼堂这帮年轻人实在顶不住。 太嗲了……好嗲的妹妹…… 关贞尧命真好。 所有人都这么想,包括金驭。 甚至大部分人都想着,这么好的妹妹就不应该带出来给别人看,应该放家里好好疼,不过换个角度想,要不是关贞尧带出来,他们也占不到这个便宜。 卢烬百稳稳抱着崔宝姻,给她道歉:“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”他握着崔宝姻的屁股抱着她,借机向她腿间探去,手指触摸到一颗圆珠,他才用指尖推了一下,就听崔宝姻哼着夹紧他的腰。 原来是下面穿着小玩具,怪不得她舒服成那样。 她挺硬地乳尖磨着卢烬百,听到他道歉,好心的妹妹还摇着身体安慰他:“没关系哦,我不怪你。” 还怕他不开心,体贴送上服务。 “别难过,我亲亲你好不好?” 如果她在伤心难过,崔培就和奉光至轮流吻遍她全身,他们说,挨了操就能舒服点。 漂亮小狗学会之后就用在别的男人身上,她嘟着嘴巴顺着卢烬百脖子亲,在喉结处含着吸了一口,他闷哼一声,鸡巴邦硬,让其他人听到了。 “哈哈哈哈,这什么声音!” “你可别笑太早,别一会沾了妹妹你比他动静还大。” 一帮人表面是嘲笑他,实际羡慕地想挠门。 外裙保守,里面穿情趣内衣还不戴乳罩。 这什么极品,这伙人想都不敢想。 要是妹妹能在鬼堂住下来该多好。 一帮人各自在心中意淫崔宝姻,现在只要金驭说能碰她,谁都想上来尝一口。 鬼堂擅用鬼术,基本都是养小鬼、瓷鬼的弟子。与一般堂口在挑人上不太类似,不要正气重的,这里的弟子多数自带邪性,在他们聚集的地方,会产生对人体不适的阴邪之气,所以崔宝姻总觉得他们可怕。 丢魂人身体能量弱,进来气场相撞,自然会竖起高墙抵御入侵。 乖妹妹还不知道她被多少个男人盯上了,今天但凡换个人陪着,这帮人都没那么容易放过她。能一起玩到明天,她累了大伙就围着她说荤话,等到完事后,让妹妹只能缩在被子里埋着头,把小屁股撅成储精坛的形状。 “不行,想上了。” “妹妹乳肉都让挤扁,还敢勾引男人。” “好福利……” 他抱着崔宝姻往卡座去,关贞尧手插兜跟过去。 监护人监护崔宝姻是一方面,主要也是受奉光至影响。 想看看换作他是崔宝姻的男朋友,亲眼看到自己女朋友让别人玩是什么感觉。 卢烬百哄骗着把她裙子脱下来,她羞答答地把裙子掀高,一时间忘了这里在台球厅,把好风光露得明明白白。 绳上挂得小球仍卡在她穴口,被吞进去一半,屁股上还有几个巴掌印显然是今天之内留下的。 金驭没忍住骂道:“操,确实挺有料。” 刚才弄得多大力啊,球都怼进逼了,妹妹也真够乖,不吵不闹就这么夹着,这让他想,干深点是不是也能把他卵蛋吃进去。 关贞尧心想那还用你说,小宝到底胸多大,抓过球的人才知道。 要是以后也让男人养着,还能更饱满。 “卢哥,问问咱妹妹呗。”有人提了这么句,卢烬百不解,那人指着崔宝姻圆鼓鼓的屁股,“谁跟妹妹玩这么狠,屁股都让人打出印子了,小嫩逼没事儿吧!” “妹妹好骚。” “我看不止一个男朋友吧?是不是连亲爸爸的鸡巴也吃了?” “早看出来是个骚货,来这儿是不是想男人了?” 谁家清纯的小姑娘往鬼堂这种只有男人的地方跑,屁股是男朋友打得还是野男人打得都不知道。 崔宝姻含着手指,无助挡在屁股上,可她骨架小,手再张开也只能遮住一半的一半,这些人看她的眼神让她好怕。 她摇着头说:“没有……我没有……”下面小穴流出黏糊糊的水,里面装不下就掉在卢烬百裤子上。 听崔宝姻说话语调,关贞尧微微摇头,傻小宝,越这样越让男人上火。 果真是开苞不久,就算心里不惦记男人,身体也很诚实。 卢烬百捏着崔宝姻的屁股,看她眼泪聚在眼中,可怜地依靠着他,也只能依靠他。她好像没意识到这个姿势,用这样的身体蹭在男人身上是什么意思,只是一昧想解释她不是骚货。 随着崔宝姻上下左右的摇晃、撒娇,卢烬百握着两瓣屁股欣赏嗲妹摇奶。 他附在她耳边说话,手上替她搓珠,弄到后来崔宝姻已经没有精力说话,在他怀里咿咿呀呀,把自己的奶子交到卢烬百的手里。 哭着要他玩。 越这样卢烬百越不如她愿,扯开话题跟她说别的,手也规规矩矩,连阴唇吃下的半颗珠子都毫不关照。 “嗯……揉揉。” “揉揉我……” “讨厌……你揉揉嘛!” 看她抖着腰诱惑自己,他轻笑着手指弹了崔宝姻乳头一下,“娇气。”终究是舍不得看她可怜地眼神,卢烬百抓着她一只奶狠狠揉,看她倒在自己怀里啊啊淫叫。 小穴怕是早就湿坏了。 “叫两声。” 崔宝姻反射性开口:“汪汪!” 卢烬百拍拍她的屁股,“傻妹妹,叫爸爸。” 她腻在卢烬百怀里,心想,怎么他也要当我爸爸。 想归想,叫还是要叫。 “爸爸……爸爸……还要……” 揉地力度很大,几乎是捏着揉她,可崔宝姻就是很喜欢这种感觉。 淫荡地小狗眯着眼,用渴望地表情看卢烬百,他揉几下就停下来,等她拉起他的手掌挺胸盖在上面,乳尖啄在他的掌心,痒痒地。 卢烬百想要她,不管她是谁的女人。 他抬头看金驭,“良缘,让人买点套去。” “买、点?”金驭了然,这货想破处了。 “多买点。” 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 他真叫个小弟出去买套,“买普通的,别乱买,这妹妹太嫩了。” “懂了哥,不能用作案工具欺负妹妹是吧!” 边上都是店,没一会儿就能回来。 15随便玩妹妹 * 这一屋子男人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崔宝姻。 她今年十四岁,乳房比同龄人大太多,吃点肉都长在该长得地方。 关贞尧知道,崔宝姻今天这顿操是必定要挨,问题是想操她的人这么多,金驭显然是个不介意和底下人分享的性格,就是不知道这个卢烬百能不能拦下一波? “我先声明,怎么玩都可以,但有一点——不能欺负她。我对象长得显小,做爱时候比较纯,喜欢跟人撒娇,别叫你两声叔叔爸爸就找不到北往死里操,悠着点儿。”其实他是怕崔宝姻着急想要回家,到时候别待不住给露馅了。 都是人精,不防着点不行。 关贞尧说完,卢烬百挑眉,这是放开权限,让所有人都能上桌吃饭。 他倒是没想到,关贞尧有这么大方。 鬼堂大部分年轻人鸡巴还没开张,第一餐就能吃别人的女朋友,自制力不太行的已经用手在裤裆揉起来。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,随着她摇晃的动作能看到尖尖翘起的乳头。 崔宝姻正专注听卢烬百说话,她胸部发育的很诱人,但仅看脸蛋又显得特别像个小孩。 后面有人把球台正上方的吊灯都关掉,这里瞬间变得暗。 正适合做点色情的事。 “还有。” 台球厅内响起关贞尧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,看着崔宝姻在其他人怀里,乳头蹭在男人的身体上,她带着不安含唇回头看他还在不在原地。 关贞尧眼里满是不甘,只能当做看不见。 他站得很直,头向两侧转,缓慢往左右看。 急色的人不少,基本都起来了。想得不就是裤裆那点事,关贞尧再不愿,也只能暂时把崔宝姻让出来。 鬼堂行事不正,逼急别真用上强得。 现在有他看着,允许他们在一定尺度内碰崔宝姻,等奉光至带人来救,还能把她囫囵个的送回去。 他转向金驭说:“谁碰我都没意见,只不过我疼她,就算出来玩也得让她玩好货,那些个平时就嫖的、有对象的,都往边站。” 别出来一趟,撞别人老窝就算了,再惹上一身病。 “良缘哥,这不行啊,不能厚此薄彼吧!” 关贞尧这意思是鸡巴不干净的谁也不许碰崔宝姻。 里面不是处男的这部分人尥蹶子不干了,眼看大伙都能排上行和清纯妹妹调情,偏偏把他们赶出去。 “我不干哈,整得啥什么意思,站我们的地儿轮得到你提要求?” “是呗,反正一个两个也是操,多我一个也没什么,大不了不给操,亲两口嘴。” “我操,还亲嘴,这么恶心,滚吧你!” 盯着放狠话的那人看,关贞尧忽然笑了起来,鞋碾在地板上,“这块地儿是你们的不假,不过你可要注意点……” 他往前走,一步步逼近道说话那人跟前,俯视对方,“义州省是我们的。”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说话这人愣了下,心里不满也没敢多说别得。 这帮人听说过关贞尧的大名。 正统出马弟子,十岁就让家里祖传的仙家定下,小小年纪改七脉走向,没成年就拜师在半角姥姥门下。 鬼堂因为今年在义州省接得活儿多,临时搞出来这么个据点,不是在义州省扎根,真要在这里杀人可以,但动关贞尧多少得看索参堂的脸色,不可能为杀个人就惹上一身腥。 他咬破舌尖,在地上吐口舌血,心里念咒,开口对卢烬百说:“要玩赶紧地,再迟人可要来了。”他的血在地上滑动变作条蜈蚣,周围这些人一见就散开,让血蜈蚣往出爬,都知道是传信的家伙。 关贞尧是索参堂以血为招的典型代表,血蜈蚣一出,直接在台球厅前定点,奉光至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。 金驭不介意多人,所以他在等卢烬百发表意见。他想,果然是主供自然神的堂口,连用得法术也和动物有关。 本来人就是帮卢烬百弄回来的,金驭多少有点私心。 但主要目的是为帮卢烬百破处,怎么找得挑个他喜欢的款。 这么看,他不是喜欢,是太喜欢了。 连别人说什么话都没听进去,只顾搂着崔宝姻说小话。 不知道讲了什么把妹妹逗得花枝乱颤,卢烬百的手扶在崔宝姻腰上,在她笑得时候就会自然往上推,用虎口把奶子夹住摇晃,亲密地成了连体人。 见使半天眼色没人搭理,一门心思跟崔宝姻揉奶亲嘴,金驭走过去问:“问你话呢。” “什么?”卢烬百正逗崔宝姻开心,没听到关贞尧前面的话。 “妹妹男朋友说多人可以,但是要鸡巴干净的,你什么想法?” 他想了想,说:“那就你、我……嗯,党信廉、严家民应该对这档子事没太大兴趣……再问问吴烽来不来,通知到位,他们不来最好,来……多少给一口。其他的一会轮一圈陪妹妹做个游戏,做完赶出去。”具体什么游戏还是他来定,金驭点点头,确实今天在场的里面有几个不能踢。 吴烽刚才说要在外面打个电话,十方场的党信廉和端龙会掏钱往鬼堂这儿放的严家民……都说来者是客,况且还是带着财的客人。 金驭想,冯晋喜那老小子给得实在太多,这口肉自然有他们一份。 领头人发话,其他人只有听话的份,能玩点沾荤的游戏也不错。为缓解崔宝姻的紧张感,男人们各自聊天,但时不时眼神就在崔宝姻关键部位打转。 “不要不要——” “贞贞,你别丢下我。” 她从卢烬百身上跳下来。 卢烬百说:“小心!”,他微微搭手让她别着急起来。 心急的崔宝姻奶子都顾不上护着,三步两步一颤一颤,她黏在关贞尧身边,挽住他的手臂,眨巴着眼等他心软。 刚才他们说得话崔宝姻都听到了,现在二叔、三叔不在,能依靠的人就只有关贞尧,听道他把自己给让出去,揉着眼睛就要哭了。 这里好多陌生人,她一点也不想继续待下去。 卢烬百搂着、疼着,给人讲笑话,伺候妹妹舒服,都白折腾,反正是抵不过关贞尧一张脸的威力。 在他眼里,更是人家正牌男友的威力。 “贞贞……你别不要小宝,咱们走吧,我不要待在这里……”她泪掉个不停,给关贞尧心疼得,直骂自己不是人,怎么就能走错撞到鬼堂手里,还迫不得已把她送到别人手里。 看着含泪的脸,哭得让他一阵揪心。关贞尧搂着她在卡座里好一阵疼,把她下面揉出水,嘴对嘴哄崔宝姻高兴。 “乖乖别哭,哭得我心都碎了。” 他俩这边亲昵着,金驭在卢烬百身边站着,说风凉话:“你到底行不行啊,不是会讲笑话么,怎么妹妹要只男朋友不要你?”他见卢烬百摸了烟出来,点着就抽。 卢烬百看着崔宝姻让揉得小口咿咿呀呀叫起来,刚刚被他揉过的两只奶子换了新主人。 人家正牌男朋友正脱下西装披在她的身上。 “妹妹可不喜欢抽烟的男人。”金驭装模作样提醒卢烬百,等着看他发火。 卢烬百不禁嗤笑出声,由得了她? “放心,一会儿就让她喜欢上。” 重音不对,金驭笑得前仰后合,“是喜欢上你,还是喜欢、上你,这话说得你俩谁操谁?” “妹妹操我也不是不行。” 不过要她捧着奶子,吐出舌头骑在他身上才算操。 金驭快笑疯了,碰上真理想型就是不一样,不用浇水就能开花。他同情地看着崔宝姻,妹妹待会可怎么办,这么多男人可不好应付。 16确认心动(微H,众人口头调戏,拍穴、擦边 * 崔宝姻现在哪里还会哭,小穴在关贞尧的揉搓下渐渐生出快感,她痴痴看着关贞尧,靠上去蹭他。 平时在家里,崔培的前戏大部分是在她耳边说话,让她自己揉;奉光至根本不怎么做前戏,吃几回穴立马就要操他,洞如果还没开就翻出短戒尺把她逼拍松再插。 关贞尧跟那两个都不同。 他喜欢对她说好话,明明硬着也忍下来继续替她揉穴,说她是小女生,下面没发育完全,必须好好揉到水汪汪地,揉到她抖着腿说想要鸡巴捅进去才算能进。 “小尧哥,妹妹不哭了?” 金驭问出来,带着点催促的意思。 他抱着崔宝姻站起来,把她让给金驭,金驭说:“诶,给他,我手还伤着呢。” 最终崔宝姻还是重新回到卢烬百怀里。 她伸手要人抱,卢烬百有些粗鲁拉她站在地上,她摔了一下,奶子撞在他的胳膊上,“啊……疼……” 崔宝姻抬头看,他胳膊结实,从手背向上延伸的血管异常明显,刚刚就是这里撞在她胸上,把可怜的乳珠撞到凹进乳肉里。 卢烬百分明听到她的痛呼,妹妹嚷嚷着疼,是想让他安慰一下。可刚才的事还没完,谁让她敢毫不留情从他怀里逃走,满心满眼就只有男朋友。 他装得冷淡,不满足她,等着她自己求着回来。 可卢烬百没想起来,这里男人多了去,按脸他也不是崔宝姻的首选,凭什么他能做不可代替的那个人。 揉乳而已,他不肯,有的是男人替他来。 “亲亲——”她贴上去,卢烬百目视天花板,退一步躲开,见卢烬百不理她,崔宝姻回头找关贞尧。 关贞尧把头撇开,“我到那边抽根烟。” 干脆头也不回上一边抽烟去了。 她无助地看着金驭,把自己下唇咬出牙印,哼哼几声心里压不下的委屈,居然当着人面哭了出来。 金驭用好的那只手在她脸上摸摸,教给崔宝姻去找卢烬百。 那家伙就等妹妹用色情点的方法,发个嗲,实在不行就给他蹭蹭鸡巴,肯定能好。 “找你情哥哥去,好好哄哄人,刚才人家怎么哄你得,尽心点。” 周围人看她失去卢烬百这个靠山,聚过来半围着她,口头占便宜,存着些动手的心思。 “妹妹乖乖捧着奶,夹穴给他走两步看看。” “去你的,卢烬百你个装货!咱妹妹哭得这么惨,揉乳疼疼她能要你命呐?” “我看是你小子巴不得帮妹妹揉——” “那是,我当然乐意帮忙,来来来,我教妹妹怎么哄他!” 崔宝姻信了他们的邪,走到圈里。 刚才清了场,就剩下些会两招但没实践过得,现在都想把在碟片上看过的那些内容用在她身上试试。 她手臂伸直,两手迭放握住,胸部夹在中间聚成大团奶球,乳尖粉嫩看着就好吃。 有胆大的直接上手拨了下,粉粉的乳尖立马变硬,这招把她吓得往后退,慌乱中坐在地上。说要教她那个人把她拉起来,说着:“妹妹,这可不兴乱坐,这块儿脏着呢,赶紧让哥给你拍拍!” 拉起来崔宝姻按着让她弯腰低头,掰开她纤细笔直的腿。 强迫崔宝姻分腿而站,她懵懂听话,还没做好准备,身后手掌就啪啪在她穴上扇打起来。她失声淫叫,哭着说:“别拍……别打我!” 小穴发麻,尤其这个人是拍在珠子上,珠子顶着她的阴唇。 把她大阴唇打得红红的,水也让他拍打出来。 “你不许打我……呜呜……” “我要!我要告我爸爸!” 这哪是让打疼了,这是打爽了。 听出来这点,围着的年轻人看金驭没反对,胆子渐渐变大,每个都伸手过来朝她穴上拍。 只不过下手都比崔培轻得多,完全是助兴的力度。 有的是知道不能太过,所以没使劲;更多的是因为瞧妹妹哭得可怜兮兮地,不舍得粗鲁对她。 卢烬百看着这群小年轻抢着拍穴,崔宝姻露出来的嫩花朵让会玩的几个轮流揉着,爽得喷得腿软,娇滴滴地威胁着她要告爸爸,她这几声把卢烬百叫得什么脾气都没了。 妹妹早把他抛在脑后,这下知道跟她生气也没用,卢烬百马上从他们手里把崔宝姻重新抢回来,凶巴巴地质问着:“让人拍爽了?喜欢他们拍逼,还是喜欢让我揉?”卢烬百揪着她的乳头扯出来、按进去。 “别……别这样。” “嗯?” “喜欢、喜欢你……揉揉我,揉揉嘛。” 她伸手要卢烬百抱着,“疼疼小宝——”卢烬百低头凑近她,她自觉把头扬起,踩在他鞋上垫起脚尖,他没抱住崔宝姻,而是掐着她的腰安抚她。 “赶紧去问问,我想吃了。”卢烬百忍到极限。 金驭还以为卢烬百能再坚持一下,没想到这就让哄好了? 而且人家妹妹根本就没哄他,他自己把自己哄好,回头还得把妹妹供起来。 唉,让钓了。 买避孕套的回来后,金驭派人叫党信廉和严家民下来。 台球厅有两层,地下一层,地上一层,地下连着停车场,出来就是能进台球厅,二层是住宿点,这几天党信廉他俩都住这里。 主要是图个方便,二层有个阵,俩人在上边练法。 这边没问完,吴烽先回来了,他身边打手还在,开门都跟着进来,金驭开口:“让他们外面等着,里面要开席。” 吴烽皱眉,开哪门子的席? 眼睛环视一周定在崔宝姻身上。刚才还穿着裙子的少女已经脱光,高耸的胸部发育太好,像头小乳牛,就是不出奶。卢烬百抓着两只奶正揉着起劲,挺着鸡巴调戏少女。 吴烽太过震惊,收信儿下来的党信廉和严家民也看到这一幕。 严家民说:“我先走了,你留着吧。” 党信廉把他拉住,“别走,先看看这什么情况。” 能什么情况,一个身材好的女人扔在男人堆里面。 “你说什么情况?” 让人揉奶亲脸的小狗,笑得天真到有点傻气,党信廉说:“聚众淫乱?” 看到人都凑齐,金驭眼珠一转,在崔宝姻屁股上掐了一把,她叫了起来,睁大眼睛看看金驭,见他指着另一处位置,崔宝姻望过去,又是几个陌生人。 金驭看着来得这几位:“可别乱说,这叫男欢女爱,哪门子聚众淫乱。怎么样,也来试试?” 吴烽没说话,没答应,更没拒绝。 另外两人也不表态,金驭心想,没事,嘴硬是吧,慢慢磨。 他打赌谁也坚持不住。 厅内垂吊灯和排灯管都关了,只留了些射灯的光,没有窗户的地下隔音很好。 关贞尧捏着烟忘了抽,看着崔宝姻滴在卢烬百鞋面的淫水。 吧嗒、吧嗒。 淫水连着丝,挂在她的大腿上。 崔宝姻还在等男人来宠爱,她的胸部不知道让多少个男人揉过。 他心悸难止,眼里只有她的存在。 关贞尧非常确定,他真得心动了。 17两个游戏(微H,群体逗弄) * “玩个简单的识字游戏。”他说完这句周围议论起来,哪门子的识字游戏,搞得这么纯?哥啊,大伙是要看点够劲儿的,不是含蓄的! 卢烬百刚才把崔宝姻鞋袜脱下,这儿地上脏,不好让她赤脚,只能抱着走。再者说,妹妹软得像泥,没男人搂着得在地上化成水。金驭手有伤,吴烽和严家民是鬼堂财主,没有让财主干活的道理,于是他把崔宝姻递给党信廉。 她自觉伸手找新男人,仰着漂亮的小脸准备好靠过去。 党信廉怔住,谁能想到这儿这么多人,偏偏把娇气包递给他。 愣神间差点没接住,崔宝姻以为自己会掉下去,吓得小声尖叫,听得党信廉起一身鸡皮疙瘩。这什么啊,就这点事,至于……叫成这样?叫得好像他拿鸡巴捅着她那儿了…… 他干咳一声,接住崔宝姻。 严家民在旁边用“哥们儿你谁”的表情看他,是男人就拒绝诱惑,一个看着就没成年的小屁孩瞧把他们迷得。 至于吗? 鬼堂这帮人都什么品味,严家民心想,见过好看的吗?他观察着崔宝姻,不就是身体嫩点、头发柔点、小模样招人疼点,那也不至于这样。 他严家民来鬼堂是来学艺的,不是来跟幼女乱搞的。再者说,往女人身体里泄精不是什么好事,要干他们自己干,别来烦他,他还忙着等完事上楼打坐呢。 崔宝姻的胳膊绕着挂在党信廉脖颈上,缠着他,从他身上给予适当养分。 她身上相当于什么都没穿,所以急于往党信廉怀里去。头贴着党信廉的肩膀。赤裸的身体散发着温热的气温,她太柔软,以至于党信廉不太敢用力抱紧,只能放任崔宝姻挂在他身上,半抱半护。 没料到卢烬百把人递给党信廉,吴烽眼里闪过一丝失望,但很快就藏起情绪。 崔宝姻在党信廉怀里,小手指着卡座要他坐那边去,他以为崔宝姻关心自己累不累,忙开口说:“没事,我不累。” 谁知道妹妹立马撅起嘴巴,有些不高兴,“谁问你了,是我想坐……”说得相当小声,她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党信廉高挺的鼻梁,她的目光一移就看到他的脖子伤疤交迭,崔宝姻能从交错的伤中看到一个符号,她感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。 这里太暗,要想看清只能凑近,可真正近距离看到伤疤密布后,她反而觉得恶心。 看着崔宝姻掩住嘴巴做了个要吐的动作,党信廉尽量低头把伤口藏起来。 觉得太过失礼,崔宝姻不好意思对他笑笑。 这种伤口一看就是用刀所割,执刀人要掌握适当力道,重一分都会出危险。奉光至平时没少带她见这方面的‘世面’,她自然不算害怕,只是单纯不喜欢人体有残缺。 崔宝姻发现党信廉一直板着脸,直着腰,这种感觉她只在两种人身上感受过,一种是电视机里的军人,另一种是坐过牢的犯人。党信廉给她的感觉和奉光至很像,只不过他更有气质,而且身材壮得过头。 从抱着崔宝姻的那一刻起,党信廉就不知道该往哪边走,他实在是没包过女人,怀里这个看起来生嫩到只是个女孩。 他们十方场里基本都是成家的女人,各个规矩的很。 现在抱着不规矩的崔宝姻,党信廉把她当成烫手山芋,着急想要转出去,他看严家民,谁知人早就把头撇向一边。 那边吴烽是谁的儿子,他也有所耳闻,这……确实不能把陌生女人往吴烽怀里送。 严家民看党信廉这德行只觉得丢脸,他转身就要走,金驭扬声道:“呦,别着急走呀,先看看游戏怎么玩,不参与,纯看总行吧。” 装哪门子的相,保管一会儿下头起来。 鬼堂的面子得给,严家民再不想待,犹豫片刻还是重新坐回去。 卢烬百拿着东西回来,毛笔、黄纸、电工胶布。 “玩什么,解释解释呗。”金驭问。 刚才有个爱嫖的过来献策,这种常年在女人身上泄阳的家伙,通常在鬼堂拜鬼地很难得到重用,眼下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往上蹦跶,马不停蹄上二层找东西给卢烬百送来。 不过这两个玩法都不错,时间足够的话,他两个都想试。 他说:“第一个是,咱们站成一排,让妹妹闭着眼挨个找,就找……谁戴着手套捏她胸,猜错就重新来,一直到猜对为止,再换第二游戏。” “哥,我有问题!” 卢烬百看过去,“一天天儿数你话多,赶紧放!” “只能捏胸?”那人手上做抠穴的动作,一帮人下流的笑着,死小子你可算问到正点上了。 胆子大点的站在党信廉旁边挠崔宝姻的脚丫,逗得她连连往回缩脚,一动就会露出一点小缝,把这群人看得美死了。 红肿的肉穴紧紧合住,珠子耷拉在绳上,因为她收腿缩脚的动作,绳绷地很紧,珠子一下下往缝里钻,就跟他们自己用手帮她剥开穴两瓣似得。 “妹妹,自己掰穴让给哥哥看看?” “……妹妹平时怎么和男朋友做的?他怎么插你……是不是抱着你?” “妹妹这么纯,肯定只肯被正面操!” “不一定……越纯的床上越骚,说不定用狗交呢。” “说啊!妹妹!是不是让你男朋友像公狗一样操过你?” 这群人越说越离谱。 卢烬百看崔宝姻羞得捂住脸,他闷声笑起来,回答刚刚的那个问题:“除了逼不许碰,想捏哪儿都行。” 18三方势力 * “没事没事,妹妹全身上下美得地方多了去,不玩逼玩别的也成啊!”众人跃跃欲试,有的连裤子都脱下,做好玩得准备。还想给妹妹留点好印象的人,多少保守些,不过也因为卢烬百说得玩法兴奋着。 连遮妹妹眼的东西都扯好了,就等着上阵呢。 他继续,“前头玩得素,这个就玩点荤的,金驭不方便,就咱们四个分两组。”卢烬百指得是,他、吴烽、严家民、党信廉。 卢烬百话干脆就是对着吴烽说得,说完就观察他的反应。有他身份摆在那儿,要是真对妹妹有想法,分组时候得好好上心。 “第二个游戏,给她胸上贴字条,后面的人操,前面的人猜。操妹妹的写字,中间不许碰妹妹,碰一下后面的加操十次,猜到了换位置爽,不过……其他人仅限第一个,第二个只能旁观。” 瞬间收获一片哀嚎。 他说:“叫个屁,看不到她下面嫩,别说一人十下,一人一下我怕她都受不了,一会玩第一个的时候谁也不许出声,出声就出局。” “不是吧……我操第二个实在福利……妹妹不禁逗,肯定好玩。” “哥,求求……想看妹妹甩奶波!” “……妹妹到时候肯定羞得全身泛红,说不定叫起来,谁都能当爸爸。” “我还想看妹妹站着尿尿……” “……我要让妹妹用手帮我洗鸡巴!” 金驭说:“想想得了,多了没戏。” 他看严家民一眼,装货闭眼沉思个屌毛。他早想到,一会第二个环节就让严家民和卢百烬一组,非得看到装货现原形。 金驭看人特准,打第一回见严家民就和卢烬百说:“这货绝对和你一样喜欢那种纯情妹妹,肯定会搂着妹妹在水里泡澡,吃人家嘴还骂人家骚的类型。”他示意自己手没好不参与。 党信廉没说话但是站在人堆里,这个位置就不像不玩的样子。 吴烽仅是抿了抿唇,等了半分才答应:“行。” 要说卢烬百要上手,严家民不奇怪,甚至说党信廉要一起玩,严家民都不觉得有什么,只是当吴烽脱下外套时,他不得不震惊。 不是说这少爷脑子有问题,洁癖到不能跟人同桌吃饭,动不动就往死里打人发疯吗?难道和崔宝姻接触就没事? 真行……金驭敢让吴烽真下场玩,不怕吴主任找过来? 吴烽今年二十八,不是本省人。 两年前从德国留学回来,刚落地没两天,就因派系斗争让人给绑了。绑架者没开条件,就抓了他十天。最后把他装在特大行李箱扔到五林山山沟,让巡林的给救了回来。回来后脑子就变得不怎么正常,总说幻视幻听,做些极端行为,身边不派几个打手跟着吴家不敢让他自己出门。 听人说自打吴烽脑子有病后谁都近不了身,想通过他给他爸送点东西都难。 金驭想,要是他喜欢崔宝姻喜欢得紧,他们这边扣下关贞尧,让她坐上车去吴烽那儿住一段时间,什么时候腻了再把人送回来。 卢烬百缓缓将目光移开,与金驭没挡住的那只眼对了下,他把一切想说之言通过眼神递到金驭那里去。 妹妹是好妹妹,不过谁让来得不是时候,只能用她来探探这叁盘菜来鬼堂到底想做什么。 前段时间鬼堂接了吴家递来的活,说要弄个姓白,叫白常有。 白常有其人来头不小,是日本歌手高桥理人的经纪人。高桥这鬼子是串种,中日混血,他以前叫李佰生,专门接人去溜冰的,后来让禁毒队逮住坐了牢。 在牢面高桥理人也没安分守己,靠张巧嘴在里面攀上大头,出来后给自己洗白,专门培养小舅子白常有重新接自己的活,还比以前玩得更大,不当中间人,直接从外线接毒进来卖。 按吴家的意思是说,当年抓高桥理人的禁毒队里也有他们这边的人,现在他回来,当年那群禁毒队的人和他们的家人一个甭想好活,所以先拿吴家开刀,这才动了吴烽。 让抓走的那几天里到底发生什么,吴烽从没说过。 当时大行李箱上贴了盘DVD,里面只有不到十秒的画面,但太糊看不清楚,只能听到吴烽吃东西的声音。这几年看儿子的状态时好时坏,吴主任逮到机会,就要让白常有得到教训。 据可靠消息说,白常有最近一直在市里活动,所以想让鬼堂出马,用隐蔽点的方式动手,不能让他好活,也不能让他家人好活。 金驭说:“那就把人杀了。”可吴家说他想得太简单,这是法治社会,杀人要不得。 哦……金驭懂了,吴家是要灭白常有全家,不要普通手段,最后还得是鬼堂背锅。难怪钱给得多、给得急。 他开玩笑般说着:“只要有钱,什么活我们都接,不过……吴主任不会今天雇我们杀白常有,明天就雇别人来解决我们吧。” 吴家出得起钱,金驭连高桥理人也一起做掉。 杀白常有的时候还没什么,审了审确实是他绑的吴烽,不过杀高桥理人的时候,那小鬼子到死都说吴家要的东西不在他手里。原来是有事瞒着他,要不是金驭收了钱想着买一送一,这就让吴家人瞒过去了。 事情已经办好,吴烽却还在市里待着,没去别的地方,就在鬼堂没走,不光他不走,其他路也往来塞人,美名其曰是为了学习。 19各有各的鬼心眼(微H,众人口调、吸乳) * 这个月鬼堂特别忙,十方堂的党信廉为了给亲弟弟治病,不得不加入十方堂给人卖命,让派到这边交流经验;端龙会的严家民让带资发配到鬼堂学习,听说有望成为下一代会长,不过他以前根本没干过这行,再努力也赶不上老一批的人。 卢烬百想用崔宝姻试探那叁个人,看来脑子里还没让性欲完全占领。 收到金驭眼神信号,卢烬百安排道:“小吴和党哥,你跟我一组,就这么定。”说到底是男人占便宜的事,看就看了,还有什么可矫情的,他默认几个人不说话就是同意。 剩下的就是搞定妹妹,卢烬百摸着崔宝姻的脸说:“妹妹,给不给玩?” 问这话主要是和她调情,接受最好,拒绝也没用。 关贞尧就一个人,带着崔宝姻他出不去。 别说当着男朋友面敢这样,今个就是她亲爹在,卢烬百也敢干她穴。 “你走开!我要贞贞!”终于轮到小狗说话,她都等好久了,不过一开口就让人心里堵得慌。 反正崔宝姻只说自己想说的话,拒绝回答卢烬百的问题。 二叔说过,她下面嫩着呢,一次只能给一个男人弄。这里有这么多人,才不给他们碰。崔宝姻听得见他们大声密谋,现在迫切想要关贞尧陪她,还想他带自己离开这里,离开陌生男人聚集的地方。 卢烬百拨弄脖子上挂得古巴链,忍住笑意问:“要谁?妹妹声音这么小,我听不清。” 她还在党信廉怀里,却被卢烬百夹着奶头揉胸,崔宝姻重复说:“我说,我要贞贞——呀!”她奶头被卢烬百含住吃,整颗头埋在她的胸里,他带有惩罚性质的吃奶,没想着让崔宝姻好受,手捏住她的脚踝攥到她疼,真正让她体会到无法挣扎的感觉。 党信廉呼吸一滞,眼睛一眨不眨盯住崔宝姻泛着泪的模样,可怜的妹妹受欺负,旁边还有一群人在起哄。 “骚妹妹瞎说话被罚了吧!” “不听话的坏妹妹,哇塞!我靠,从我这里正好看到逼在流水!” “……这么贱啊,让咬还能流水,都这样不承认是骚货?” 下方这部分人确实能看到她偶尔敞开的小穴,肥嫩的外阴黏在一起,中间缝里溢出水痕把外面整个打湿,连挂着的那颗珠子都亮闪闪的。 “好美味……哥,我们不能碰,你倒是咬咬妹妹的逼……” “不许咬下面!”崔宝姻马上夹紧两腿,可小穴里水还是源源不断流出。 好讨厌这些人,他们都在笑话她,她挡着脸显得特别委屈。 “别咬我好不好,我保证乖乖地……你不要咬我……啊!坏人!不给你吃!” 卢烬百吃得很急,把她奶子往里塞,大口大口咬她,抽空还在问:“妹妹刚才说要谁?再给我说一遍。” “要……我要贞贞,呜呜……”崔宝姻含着手指舒服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动作。 一会心甘情愿让人吃,一会揪他头发说不要,她叫不要的时候呻吟着。卢烬百想,蠢妹妹,一点都不会哄男人,只会给人拱火。 他们越靠越近,崔宝姻越羞,她急得直往党信廉怀里蹭,蹭到他鸡巴支起。 看崔宝姻哭叫得可怜,党信廉保护意识觉醒,冷不丁抓住卢烬百头发把他扯开,临拽开前党信廉还能看到她的乳头被男人吸得发红,揪得老高。 一直到崔宝姻喊着说:“疼,奶头好疼,不要啦……呀……不要!”最后声音拐弯,又小高潮的嫌疑,听她爽得声音飘了卢烬百才肯放开。 她挺着才让男人吃过的地方往党信廉怀里送,一副怯生生的模样。 谁都没说话,但大家都明白,游戏该开始了。 卢烬百把腰上的链取下来,瞥到关贞尧在屋里最远的位置抽烟,一包烟抽光,他目光刚至,关贞尧就冷脸迎上去,谈判性质地说了句:“让所有人洗干净手,你们五个都要戴套。” “……” 卢烬百对着旁边人说:“都听见了吧,男朋友说什么,都去做。” 买避孕套的那个脑子活泛,怕吃肉的人太多,所以什么型号都买了,还买了套女孩子的裙子,这才回迟了。 就算看到这些关贞尧也始终没放下心,现在确实说得好好地,谁知道一会上头后会做什么。他身体僵硬,感觉脸上已经做不出笑的表情,崔宝姻还在党信廉怀里,朝他伸直胳膊做够的动作。 她说:“贞贞……抱抱我。” 他妈的,关贞尧现在真想抽自己一顿,怎么能找错路跑鬼堂据点来?他咬紧牙要从党信廉手里把崔宝姻抢过来,眼前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根本不放手,他们二人差不多高,关贞尧直视他,“怎么,就爱吃别人摘得果子?” “自己找不到女人?” “别是坐过牢没人跟你吧。” 关贞尧压着火,还没说得太狠。 党信廉犯不上话,但没放手。 不过他想抱着也得崔宝姻让他抱才行,她挠在党信廉脖子有伤的位置,捶打他紧箍自己的胳膊说:“放我走!我要找贞贞!你这个丑东西!” 打这几下对党信廉来说根本没什么,他就没事人一般,说不管崔宝姻怎么闹就是不放手。 关贞尧恼了,十方场早以前生意不错,能拿得出手,现在乱成那样,只能靠端龙会庇护混日子,他哪来的硬气资本? 说实话,他还真看不上党信廉。 他上手要抢,金驭在旁边抓住他的手拦下来。 金驭说:“别上火呀小尧哥,”又对党信廉说:“赶紧把妹妹放下来,要玩游戏你还搂着,一会让别人玩她,还是所有人看你帮她把尿啊。” 金驭暗想:党信廉这种身份还真不够关贞尧碾得,不过这种倔驴样也可能是演得,等等再探探。 他现在甚至觉得这人不叫党信廉,这可能就是个假身份。 毕竟连严家民都不认识党信廉是个谁,只不过十方场和端龙会合作,说弄了个人和严家民一起来鬼堂,俩人约见后就来了,谁也不认识谁。 这些人排好站着,有人给崔宝姻拿来干净拖鞋,趁机捏着她的脚往起抬,凑上去闻她穴里的味道,清新里带着些骚味钻到鼻子里,妹妹还会乖乖道谢:“谢谢你!” 又有人给她戴上眼罩,这就是平时处理人时用得东西,对于崔宝姻来说不太合适,要在一边耳朵后打个死结。 “……那谁,那个男朋友。”卢烬百装作想不起关贞尧的名字,手指点着他,眯眼带着挑衅的意思。 他提着一袋避孕套踩过关贞尧的西服外套上,假装发现踩到什么刻意停顿,随后一脚踢开障碍物。 关贞尧眼底泛着凶光。 他长得男女难辨,看着让人不由生出几分好感,可动手时不管男女老少,照收不误。现在不用卢烬百挑衅也心情不是很好,没想到这人还正撞枪口上。 “一会玩的时候,难免她爽得站不住,别往后倒的时候摔着自己,你……作为她目前的男、朋、友,是吧,帮帮忙,一会我们前面摸她,你在后面撑着点,这样你好我好,咱们大家都能爽到。” 具体给不给关贞尧这个机会过去扶崔宝姻,那跟卢烬百没关系,有男人的地方就有竞争,谁不想多和崔宝姻接触。 男朋友算个屁。 丈夫死了叫前夫,男朋友死了就是个死人。 烟雾缭绕的昏暗地下台球厅里,谁都能听到卢烬百的发言。 玩人家女朋友,还让男朋友在后面看着,甚至如果妹妹被谁揉奶揉上高潮,岂不是还要男朋友看着她别野男人玩出水? 严家民心道,能说出这话,真够不要脸,我要是她男人,上去给你砸开瓢。 关贞尧本来就准备过去扶着崔宝姻,这里只有他真的关心崔宝姻,当然要站在她的身后。 于是他说:“可以。” 可以! 他说可以? 严家民在心里重复一遍,可以? 他大爷个怂货! 20第一个游戏(微H,多人共玩、揉乳) * 穿得太过暴露的她已经被人蒙住眼,突然身边没有依靠,眼前一片漆黑,她慌慌张张在前面摸索。 往前走口中还在不安喊人,当然喊得是关贞尧。 “贞贞……贞贞!你在哪里,我找不到你了!” 小狗闻不到人在哪个方向,几乎是赤身裸体,穿着男人尺码的拖鞋在混着烟味、汗味的台球厅往前走。 从这时起,默认所有人都不许说话,就看着她在人群里乱撞,每个人都存心靠近她,等她自己自投罗网撞上来,她身上遮不住身体的情趣内衣一会被人扯一下、揪一把,已经快从身上掉下来。 她护住胸,就有人拍她屁股,她护住屁股,就被男人围住揉胸,好不容易从人堆里逃出来,又有人故意撞上来,把她尖尖乳头撞到明显凸出。 “救救我……贞贞,救救我……” 她无助地在男人们的手里,被推搡着淫玩,胸部高高耸起在不停地培育下揪成了水滴形。 在她看不到的时候众人视奸她全身,更有另一番滋味,尤其男朋友就在这里,这种玩别人女朋友的感觉在心理上是压倒性的胜利。 “贞贞……我……我想……” 崔宝姻全身都酥软难耐,尤其小穴在这些人故意撞、顶下,麻到开始馋鸡巴,她叫关贞尧,也是想要他赶紧插进来。 坐在所有人后面的严家民耳朵好使得很,一听到就暗骂,这么不要脸,当着众人面想要鸡巴,也不嫌羞!他抬腿搭在另一条腿上,衣服极力往下拉,遮住勃起的位置,心里还在骂崔宝姻不要脸,看着小,实际骚。 关贞尧听得心急,让她叫几声止不住心疼,迈步要往前搂她,可前面出现鬼堂的人将他挡住隔开。 他动态视力极强,早就把这群人手看过一遍,不由骂道,都什么东西,这里哪有一个戴手套的,就是存心想把她摸个遍! “我好害怕……贞贞,你怎么不说话,大家……大家怎么不说话了,呜呜……贞贞、贞贞你抱抱我。”崔宝姻也知道在这里,关贞尧和她有危险,所以再怕也没敢摘下眼罩,乖乖服从鬼堂这帮人的命令。 看崔宝姻没放弃找他,关贞尧很有信心。 今天他喷了香水,崔宝姻肯定能分辨出来。 不过她现在在男人堆里,无数双手伸向她,崔宝姻怎么躲都会被人捏一下。 “呀!是谁!” “不要……贞贞,贞贞,我害怕……” 刚开始她只感觉到不同大手规矩地捏上来,她走到哪里,就有人捏着,颠颠她的乳,虎口卡着在她的轮廓上绕圈。后面开始逐渐过分,干什么的都有。 她确实是听不到任何人说话的声音,但还能听到这里有很多人在喘气,而且总有人贴近自己在手淫。他们挡在前面,她一步都不能动,不管走向哪个方向都会撞到男人的身上。 他们倒是巴不得崔宝姻糊涂地撞上来。 被她撞得人会狠狠搂着她,攥着她两瓣屁股往开扭。 “呀!手指不要插进来!”有些手劲太重,把指头也戳了进去,关键是她很享受这种猛地一下带来的舒服,“讨厌嘛……”心里在偷偷地想,还想要他们更用力一点…… 找不到关贞尧,她还是不安心,不断喊人名字:“贞贞!贞贞!”她喊得用力,关贞尧都怕她回去嗓子疼。 另外叁个主力谁都没参与进来,直到崔宝姻自己呛着口水咳嗽起来,党信廉去取了瓶水拧开走过去,像喂小狗喝水,动作极尽小心。 喝完水她吐出湿红的舌尖舔舔嘴唇,乖乖道谢:“唔,谢……谢谢……” 他是为给崔宝姻喂水润嗓,得到这句谢谢便‘顺便’在旁边挡住其他人的手,先让她歇会。 她顺势拽着党信廉的衣服,在他旁边靠着不肯继续走,她像娇弱无力的花,稍微风吹一下都会弯腰倒下。党信廉就在崔宝姻旁边做她的依靠,鬼堂年轻人们有些不满,都是出来玩得,凭什么你拦着不让碰。 几个人和党信廉起了点冲突,谁都没说话,都是有点块头的人,他拦住一边,拦不住另一边,很快打了起来。 金驭用眼神指挥,让其他人重新围着崔宝姻,她又落到另外几人手里,刚才她没喝完的那瓶水全部浇在她的胸上。凉意袭来,水刺激得她用手往开推,后面马上有人拧住她手腕将她手反扣在背,根本不允许她反抗。 玩上瘾后,不同人癖好不一样,有的确实温柔,但是想欺负她的人更多。 “呀!啊——不要,不要!”她后仰挺奶,脑袋乱摇,越说不要,前面的人越过分,水都倒完了想到拿矿泉水瓶口扣在她乳头上按,就像拿骰盅?摇骰子似得玩她乳头。 手拨得越来越快,她乳尖充血,哭喊着:“下面湿了,不要不要不要!” 分明叫得很娇,没听出不要的意思。吴烽出手从后面也取了一瓶水,学着倒在她的胸上,没人照顾的粉果立刻跟着主人颤抖躲闪,随着她的动作,后面人粗硬的肉棒被蹭到爽,特意岔开腿半蹲到合适位置,把她一双手按在勃起的鸡巴上。 只要她躲就会下意识帮后面人抓一下。 后面顶她一下,把她撞得身体冲向前,前面吴烽和另一人等着盖乳头玩,盖住后她就惊呼一下,尽显羞涩,“嗯——坏死了……呜呜……”她知道抓到什么,红着脸偏过头去。 金驭跟卢烬百做口型:你喜欢的——嗲、妹。 他舌尖顶了下牙,妹妹让人推来推去,明明怕得不行,还是摸索着,想找到男朋友。这种需要女人主动迎上去的男的都他妈废物,他想了想,走到近前靠在台球桌边,招手让手下人把崔宝姻推过来。 这次忍忍算了,以后再吃,他要吃独食。 在所有人放开的时候,吴烽牵着崔宝姻的手,想推的人怕伤到妹妹,没敢硬推。 他牵着手,闭眼靠过去用舌尖在崔宝姻头、脸、肩膀上划过,好像在记录她的气味,金驭给吴烽擦过一回屁股,知道他发疯前什么样子,一看他带点发神经的前兆,立刻让人把关贞尧放开。 金驭把崔宝姻拉到一旁,她不仅没有挣扎,还主动贴上去。 巧就巧在,除关贞尧外,金驭身上也有香水味,是卢烬百从日本带回来的。还和他都是同个日本牌子,现在凑在金驭身边,她误以为找到关贞尧,垫着脚尖撒娇要人抱抱。 现在是既不能说话,又手受伤抱不了她,金驭的喉结微微滚动,把伤处侧过一点,手指拨着她的乳头玩了起来。 “……嗯啊,捏一捏……” 他满足她,拉着她乳尖并在一起像拉着绳子将她带着往前走,这手法不算温柔,她却咬着手指,夹着腿舒服的扭着细腰,显然是让揪爽了。 卢烬百在心里评价,骚妹妹原来好这口。 看崔宝姻换了一种态度,金驭心说,果然男女朋友就是不一样,刚才还不让人碰,现在把他当成男朋友,不仅不断靠过来,还上赶着让揉。 她张着小嘴,已经不需要抱抱,现在沉迷于享受被人玩弄胸部。后面靠过来一波,金驭玩得重,但是只欺负乳头,其他人有掐她屁股的,还有把她腿抬起来跪地上看逼的,刚才只说摸不行,没说看不行。 虽然带着眼罩,她也知道现在有很多人在看着她,她脑子里幻想被很多人围观,下意识捂住自己下面说:“嗯……讨厌!” 围着她的男人太多,很快有人把她的手拉开,强行让她露出下面的地方。一个两个都在她下面吹气,对着珠子吹让它正好飞上去打她小穴。 她夹着屁股抖抖,眼罩斜着掉出一半眼睛,她泪水糊在眼睛上,站不太稳,靠着别人身上喷出一股水,正溅到下面看逼的那人脸上,给他呛得抹水咳嗽。看着红嫩的肉瓣收缩抖动,忍不住赞道:“好逼……这是真喝到喷泉水了……” 金驭指着他,往门口指。 出局了。 刚才关贞尧提肘顶开吴烽时,在他睁眼的瞬间,猛地发现这人瞳中发白,额头浮现出蛇鳞图,手上长着黑色纵斑。 关贞尧瞪眼警觉与他拉开安全距离。 这是蟒家人的特征。 不可能!他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,吴烽没开过窍,怎么能蹿仙上身? 难不成……关贞尧倒是想到另一种可能——夺舍。 想到这点他浑身冰冷,夺舍后有两种情况, 一是完全替代人魂从此用人体修炼,另一种是人仙共存,同用一具身体。 不管他是哪种情况,说到底是掺杂着畜生血,有道行的能自己控制一些,像这种没道行的随时有崩溃的可能,绝对不能让他碰崔宝姻。 不安全。 丢魂者对蟒家人有极强的吸引力,而他们的性和食欲通常是分不开的,关贞尧冷声开口:“崔宝姻,过来。” 崔宝姻一听有人给做主,睁开一只眼就要去找他,她的眼罩已经掉下来,挂在脖子上。她眨着大眼睛抬腿就想从人堆里穿过去,卢烬百眼疾手快抓住她,她力气小,让人逮了回去。 金驭笑着退出这边包围崔宝姻的圈子。 是猜到吴烽有问题,没想到是这方面的问题。 他坐在卡座,分开腿挥挥手,所有人都散开在后面,没人再动色心。 “小尧哥带妹妹想去哪里?” “吴烽身上是谁。” “你问我,我问谁。” 关贞尧看着金驭问,金驭盯着严家民说话,卢烬百看着党信廉的动作。 几人都有反应,各自表情不同。 看来严家民和党信廉都是为这事而来……吴烽身上要是真有蟒仙爷,鬼堂这种阴气重的地方确实最适合他慢慢夺身。 难怪待着不肯走。 不过金驭具体怎么回事,还是不能肯定,必须让他尝女人现原形看看。 他眼中一凛,崔宝姻必须遭这趟罪。 大不了守着别让她被操坏,等之后再补偿她,想要什么让她开口就是。 暂时将正事放一边,卢烬百一只手抓着崔宝姻,空余那只手拆避孕套,他用牙轻轻扯开包装,比划着往自己鸡巴上戴。 “妹妹。” 他附在她耳边说:“我想操你了。” 21关贞尧挨打(有扇巴掌) * 崔宝姻让卢烬百放腿间夹着,她叉腰把头转向一边,卢烬百追着她的动作去,她往左,就跟着往左偏头,她往右就跟着往右偏头,非和她脸对脸才行。 “给不给操。”她还要躲,卢烬百制着不让她动,“说话。” 凭什么你让我说话我就得说话! 有脾气的妹妹含着下唇闭上眼,就是不理他,卢烬百让她逗笑,捏着她下巴抬起,“妹妹,理理我。”他笑得特别勾人,弄得崔宝姻心里发痒,睫毛微颤,她偷偷睁开一只眼,悄悄看他,谁知正让卢烬百抓住。 慌乱中崔宝姻连忙摇着头闭眼,真是的,怎么被他看到了! 他低声笑起来,俯身在崔宝姻眼皮上咬了一口。 “呀!你咬我干嘛!” “就咬。” “你讨厌!” “嗯。” 她贴在卢烬百的身上,男性身体的温度将她包裹着,崔宝姻放下警惕心,看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,手指在上面顺着轮廓画画,弄得他心痒难耐。 卢烬百掐着崔宝姻的腰,眼神一寸寸往下深入侵犯。 他放开禁锢她行动的两条腿,长腿分开,拉着让她靠进来,手指指着她还没发育完全的阴部,碰都没碰到,虚虚点了下问道:“给不给操。” “不,才不要你……”崔宝姻叫得像跟人撒娇一样,她和卢烬百离得很近,拉住卢烬百的手指,鼓起勇气仰起头,“我要贞贞操我行不行?” 要是这句话是崔宝姻说出来气他的,卢烬百也就不计较了,这说明她心里有他,可偏偏每次她说要关贞尧不要卢烬百的话都是真心话。 甚至大多数时候是下意识说出来的真心话,在他听着这话更让人堵得慌。 想让男朋友搞,不让给我搞? 他压着烦躁,尽量动作温柔。 他扣着崔宝姻的腰将人转个圈,当着众人面脱掉她身上的情趣内衣,崔宝姻哼哼着不要,碰上卢烬百的手抓他,他躲开后在她脸上抽了一巴掌。 清脆声响落下,关贞尧听声下意识回头,只见崔宝姻抖着唇,眼里的泪已经落下。 关贞尧气急,他可不玩这套,就连崔家那两个也是只抽她下边的穴,什么时候打过崔宝姻的脸!这畜生崽子! 他刚要动,前面几人拦住他,金驭在卡座角的暗盒处拿出把枪顶在关贞尧脖子后面。 “鬼堂内有规定不能动火,小尧哥……你可别让我为你破戒啊。你要是现在安分点,等你们人来了,我爽快放人,你非折腾这些,我就放开权限让他们把妹妹轮一遍,到时候她下面烂了、臭了,你这个男朋友自己兜底,跟我可没关系。” “……金驭。”关贞尧想着解救崔宝姻往前走,他瞳孔紧缩,额头青筋暴起,“这笔账我记下了。” 见关贞尧动作停下来,金驭还是不满意。 他说:“光这样不够有诚意,现在你是安分,万一一会儿你又跳出来英雄救美怎么办,我看啊……得限制一下,让你不要太嚣张比较好……” 金驭的手下人个个会看脸色,见这副情景一同上前,其中一人冷不丁出手,扯住关贞尧肩膀往下按,提膝抬腿顶在他脸上,连续撞击关贞尧都没用手臂格挡。他现在要是出手挡下,这帮人火没撒出来,崔宝姻还是会有危险。 他不能冒这个险。 接连有人将关贞尧下拉,而后猛地提膝撞击,还都顶在同一处伤口上。能明显看到他颧骨处迅速红肿,鼻子咔吧一下已经断裂,他的鼻血糊满下半张脸,血迹混合着汗滴在地上,关贞尧眼睛也被人恶意打伤,看东西模糊不清辨不清方向。 男人这种生物嫉妒心最强,说着是谁都看不上关贞尧的脸,实际动起手不打别的地方,专毁他的脸。 “妹妹,看看,都是你惹得祸。”嫌崔宝姻还不够伤心,卢烬百在她耳边说这种话给她伤口上撒盐。 “要不是你拿捏人不给操,瞧瞧,能成这样吗。” 关贞尧的鼻血呛回嗓子里,正跪在地上吐血,崔宝姻大哭起来,忙求金驭不要对关贞尧出手,“别打贞贞,别打贞贞!”她像只控制不住的小狗,还拴着绳就要往前冲去,卢烬百攥着她的手腕已经将她勒到血脉不通,可崔宝姻还要去救关贞尧。 “你们放开他——” 她才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,平时让崔培惯得厉害,只见过两个叔叔杀人,没见过谁动到他们头上。 只看到厉害的一面,所以她以为关贞尧也不会输,甚至在她心里,认为他们无坚不摧。 此时看到关贞尧连还手之力都没有,金驭踩着他的头,后面有个和党信廉一样壮实的男人在他胸口处正踢,把他从金驭脚下提走,前面的小弟再将关贞尧重新踢回金驭脚下。像踢球似得玩,只不过他们踢得活生生的人。 金驭踩着关贞尧的头,朝他断掉的鼻梁处跺下去,听到他痛得发出呻吟。 他抬头对崔宝姻笑着说:“看把咱们妹妹急得,这下怎么样,给不给哥哥们操逼?”卢百烬拉回来她扣在怀里,捏着她的脸颊把掰向金驭的位置。 逼迫她看着关贞尧的惨状,顺带让她和金驭对视。 “说啊,没长嘴?” 她皱着脸哭得伤心,断断续续道:“……给、给操……” 崔宝姻还是太过单纯,以为只要说了这句话,他们就能放过关贞尧,可她才说完好听的,金驭就变作另一副模样,他眼神一凛,突然暴躁失控,抬臂将卡座扶手伤得烟灰缸扫下来,玻璃做得烟灰缸狠狠摔向地面,玻璃渣瞬间飞溅,烟灰飞得到处都是,他抬脚就把关贞尧往玻璃渣上踹。 见状,崔宝姻大喊:“不要!” “他妈给脸不要脸的东西!”金驭这一脚将关贞尧踹得肩膀移位,血糊在脸上,狼狈至极。 “威胁我?” “认清楚你脚下踩得是谁的地儿!” 后面手下的人帮金驭整理衣领,他碰了一下自己眼上的伤,因为动怒扯开的伤口已经将纱布染得血红,金驭指尖沾着血,旁边有人用纸给他擦干净。 关贞尧手倒是还好,主要是玻璃渣把半张脸都割花,他那张秀气的脸上满是伤痕,眼角有道伤要是再近几分,眼睛就别想要了。 他遮着脸把头撇向一边,不想让崔宝姻看到,可尽管她看不到,可她就是知道关贞尧一定伤势很重。 她想哭不敢大哭,想问不敢问,只是拉了一下卢烬百的裤子说:“操我……叔叔,求你操我……”如果这是他们想要的,得到之后他们会不会好说话一些? “叫得这么生疏,谁是叔叔?” “不对……嗯,是爸爸。”崔宝姻想起起初卢烬百让她喊得称呼,终于脑子机灵了一次。 卢烬百说:“我是亲得、干得?” 她晃奶哼叫着,用自己的身体勾引他,“亲……亲爸爸……” 卢烬百冷哼道:“不教育不会说人话,岔开腿!” 从崔宝姻背后伸出一双手畅快揉奶,她前面站着另外三个男人,除了金驭没上来,其他人都想要她。 她把腿分开站,在卢烬百揉捏下小穴又开始流水,她浑身发热,任由他攻势粗暴。崔宝姻心里怦怦乱跳,刚才关贞尧被打的一幕着实吓人,她好想叫他们去看看关贞尧怎么样。 可是她隐约感觉到卢烬百不喜欢她提关贞尧,金驭又喜怒无常,其他人更不像能做主的人。 她眼睛红红的,可怜巴巴不知道要看谁是好,奶子让人揉狠了也不敢再说不,只是小声淫叫,摇着屁股讨好男人。 看崔宝姻隐藏不住的害怕,明明担心关贞尧却不敢出声求任何人,党信廉抹掉她的泪说:“别哭了,我帮他止血。” 22妹妹下面是粉色的(微H,辱骂调教、玩穴) * 严家民伸到崔宝姻两腿间摸了一把,手上滑腻拉丝,她正小心翼翼地瞧着他看,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睁,好像在问他满不满意。他低声咒骂:“湿成这样还说不要。” “你今年多大,十七?十六?” 他想确定自己猜得对不对。 看香出马弟子有各自的本事,鬼堂的人不重培养看相,倒是被人说钱臭重的端龙会几乎人人懂看相,大部分都能摸骨探年龄,可严家民是个后来的,学艺不精。他最多看得出崔宝姻没成年,具体是几岁一下看不出。 “我……” 受到崔培教育,崔宝姻其实并不爱说谎,加上丢魂后面对很多事情都会真挚到有点莽撞,她一口开就想如实交代。 可她把话憋住,动脑筋想了想,早在崔培刚给她开穴后,就告诉过崔宝姻,不能随便和陌生人说自己的年龄,也不能随便跟别人走。现在严家民问她,她犹豫要不要回答。 回答吧,就成了不听爸爸话的坏孩子;不回答吧,怕他们再动手打关贞尧。在崔宝姻的想法里,关贞尧是她的洋娃娃,她是肯定要保护他的。再三犹豫着,找空隙看去,正好看到党信廉给关贞尧止血施救,他看起来有好一些。 崔宝姻想了想,回答道:“……十……四。” 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,严家民没听清,手掌还在下面揉她穴,正掰开她大阴唇往里摸,捏住阴蒂好奇地搓了搓,听她好像说了什么,疑惑询问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她的穴又湿又肥,黏在他手指间,严家民想把她放倒,从里到外好好观察一番。 吴烽听清了,他替崔宝姻说:“她说她今年十四岁。” 十四? “什么!” 严家民有些狐疑,“十四?十四岁?” 他的动作僵住,一脸惊愕瞪大眼看崔宝姻,“你才十四!” 严家民的手离开崔宝姻的阴唇,指着党信廉扶着的人说:“十四你就给男人操过,骚成这样?”他的手指微微抽动,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上面,想想才反应过来,难怪感觉她浑身上下太嫩,原来还没熟。 他不自觉将手指递到鼻子下闻崔宝姻的味道,有些失神的盯着地面,听她慌张解释道:“不是,我不是……没有……” 这种味道很奇怪,分明是腥味,但又打开人的胃口,闻着特别上瘾,她的水黏在他食指拇指间拉丝,严家民吃掉淫水,把手指上的水吮净,他渐渐回神猝不及防对上吴烽探究的眼,严家民移开视线,后槽牙咬紧。 他的沉迷被打断,甚至被人发现,虽然吴烽没说什么,可严家民还是恼羞成怒,他选择对崔宝姻说:“骚逼,下面是不是黑了?我看关贞尧那张脸就不像缺女人的,肯定天天拉你在床上玩,赶紧合住下面,别熏着我们。” 崔宝姻说:“没有……我没有黑,你……你看看,我真得没有黑……” 他讽道:“谁想看你,你未免有点太多情了,我玩你是给你面子,你以为谁愿意用棍子捅你呢,也不自己照照镜子!” 这里面金驭是嘴坏、关贞尧是嘴损、严家民是嘴贱。 男女做爱的时候,难免有人喜欢说两句不干净的助兴,只不过说好了是助兴,说不好了只能败兴。严家民那张嘴一开口,就没有让人顺心的时候。他非把崔宝姻说到羞臊无言,低头掉眼泪才行。 她背后靠着卢烬百,依偎在他怀里一副可怜样,被这样说完,崔宝姻还想解释点什么,无措地伸着手,想要去拉严家民的手,让他掰开自己下面看看。 “放手。” 他的力气比崔宝姻大,真想甩开,早就甩开了。 “让你放手听不懂话?我嫌你脏。”他能发现崔宝姻手很细很干净,严格意义上说她其实有一点偏瘦,需要多养养身体。 他心道,也不知道这男朋友怎么当得,年纪小就应该多吃点好的,怎么她除了胸和屁股哪哪儿都小。看着不像是朵开过的花,倒像是小花苞。 严家民几次挥开,动静大了,后面金驭说:“你那张啥时候能闭住,跟小姑娘你也能吵起来,这么爱抬杠你过来跟我闹,还玩个屁。” 要是这么跟关贞尧说话金驭才懒得管,眼见着崔宝姻夹着腿,眼泪一滴滴往下掉,没成年的小姑娘来这里就没笑过几回。 在这里被一群男人看光欺负,刚才众人顶多是说几句擦边的话调戏她,现在严家民说到这个份上,把人惹哭了,那就不算调戏,纯属是在犯贱。 金驭就想上去朝他嘴上给俩大耳瓜子。 嘴就那么贱,不说话憋着能死了? 卢烬百抱着崔宝姻,揉着她的身体安慰她:“乖乖,严家民嘴贱,招人烦,别听他的。” 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句崔宝姻呜咽起来,眼泪哗哗往下掉,“爸爸……”她委屈着,转身埋在卢烬百怀里,他掐着腰把人抱起来颠着哄。 “乖乖、好孩子,乖妹妹下面粉着呢,别听他胡扯,好了好了不哭了,哭多了该眼睛疼,要不咬我一口消消气。” 周围这些人就没一个站在严家民这边。 谁不是想着,看着崔宝姻就知道是个没成年的妹妹,关贞尧到底是不是她男朋友还不一定。 一群人默认得有个底线,逗逗她就行,不能说得太狠,目的是让她变湿,插进去的时候不至于太难受。 怎么到严家民这儿,让他一句话把前面大伙的努力都给抵消,他倒好,嘴上说着嫌脏让人滚远点,还不是自己先主动走过去拿手指插她下面。 严家民听到崔宝姻哭的那一刻起,嗓子像让人掐住一般,不自然的看着她的眼泪,他扯开领口,察觉到指尖发凉。其实他不是非要这样讲话,可如果不这样,好像没办法表达出他比别人更特殊的喜欢。 这些人都在玩她,他觉得只有他才是真的被她吸引,只不过他不承认这种吸引。 看着崔宝姻哽咽着连话都说不出,埋在他脖颈处哭得伤心,卢烬百跟严家民说:“还想玩就把嘴巴闭紧点。” “呜呜……”小狗把眼睛闭上,还在伤心难过,边哭边说自己下面粉粉的,才没脏。哭得鼻子堵住了,口水顺着饱满的下唇流出,染着嘴唇亮亮的。 崔宝姻感觉到有双手扣在她后脑勺将她的头抬起,她歪头看人,正好和吴烽对上。他看起来长得凶,但动作却很温柔。 吴烽专注地帮她擦鼻子,把整张小脸弄得干干净净,此时他的五官已经恢复正常,只有心脏处坠得有些痛。他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,竭力克制自己,不要和她对视,不要离她太近。 他提醒自己,只是擦脸,别想太多。 “你别难过。” 帮关贞尧清理好伤口,党信廉也过来安慰说:“别哭。” 一看到他手上都是关贞尧的血,崔宝姻吓得捂住眼睛转回头去。 让卢烬百抱着颠了十分钟崔宝姻才放下戒备,把他搂得紧紧地,她问:“爸爸,你说贞贞还活着吗?”她不敢看。 他颠着抱她在原地转,手指插在崔宝姻小穴搅动,她下面太紧,刚探入指头就夹到无法前进,“死不了,乖乖别伤心了好不好?把下面松点,我要进去。”她抱起来很轻,原本想直接插进去的卢烬百忍了又忍,怕她身体受不了。 要想下面松一点,只能先把外面揉好了,再进里面去。 这是崔培给奉光至下得命令,结果他自己不这么做就算了,安全常识奉光至也没听进去,倒是崔宝姻还记得,她往上探,探到卢烬百耳边神神秘秘地教他:“爸爸要多和小宝亲嘴,还要吃小宝的奶子,下面才能松开。” 卢烬百笑着抱紧她,“是吗,乖乖懂得好多,真聪明。”